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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要好就好得沒有一絲的縫隙。我知道這個好字裡包含的東西是一個人或者是一雙人一生都要面對的太多的事物。如意時或不如意時大家都要用一個什麼樣的世界觀去面對呢?這當然不是一個容易解決的問題。人都得有完善自我外圍性格的思想,也得有完善自我內心世界的原則。這本來在自身來說就是矛盾的統一體,更不說有多個這樣的統一體在遇到一起的前提下會達到怎樣的默契呢?人的柔情和冷漠往往就會在把持這默契的準確與不準確時候產生。而這些默契又是什麼呢?難道不就是生活中的瑣碎嗎?一個人的主觀對一個人客觀時世界就是柔情的,一個人的主觀對一個人的主觀時世界就是冷漠的。人的感情是需要載體的,這個載體不是人為的修飾出來的,而是自然而默契的。如果沒有一個載體能承接一個人的感情時,那麼就真的是如歌裡唱的那樣了:山川載不動太多悲哀。那將是悲哀的人生。人生短暫,我只想和紅好好的走這一段。
下午三點我們到了溫泉鎮。
這裡離唐古拉山口還有37公里了。我們找到一間商店進去補充物資。扶紅坐下,在店老闆那花2元錢買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水給了紅,拿出一把藥片,全是治療高山反應的,一種一種數著看紅喝下去。紅褶著眉頭喝著,以為是藥片難嚥。紅卻說水難喝。接過一嘗,果然就是,原來一路喝著礦泉水並沒有喝這高原的水。海拔越高水的沸點就越低,象這樣海拔4000多的水的沸點大約就是60………70度,這水能好喝嗎?紅堅持著喝完了一把藥片,我們又買了幾個氧氣帶,還給那對母女一人準備了一個。紅拉著那小女孩在店裡四處走了走,回來時那小女孩手裡多了一些零食。那母親只是靜靜的站在牆的一隅默然不出聲。想是在心裡難受著,難受自己沒有能給自己的孩子創造一個好的生存的空間?難受著她這一生的遭遇?還是心裡感激著這群人在幫助著她娘倆呢?在店裡大約躑躅半小時,給倆車加完油的彪子回來說外面下雪了,我們出到門外,果然雪花飛舞,下得正緊呢。剛才都是陽光普照的。好兆頭,沒有雪花相伴算什麼過唐古拉山?沒有雪花相伴我的紅怎樣才能越過這鷹飛不過去的地方? txt小說上傳分享
我的西藏 08
上到車上出發。雲層更低了,好象就要壓到我們的車頂上似的。或許是溫度在零上的緣故,也許是太多的車來車往的緣故,雪花落下就遁入地中無影了。雪花往往就是孤獨而傲氣的,它不會與俗人為伍的。所以人之所能涉足的地方就不會有雪花的停留。紅真是對雪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歡喜,此時的紅沒有一點高原反應的症狀,只是在最樸實的感受著心中的綠洲。她對雪花的這種凝望就象一個人在凝望一個女神一樣的虔誠。我沒有打擾她,小心翼翼的開著車。雪花中好象還伴有冰雹,車被敲得乒乒響。沿途有些藏民白色的帳篷,有的帳篷外還停著幾輛摩托車,五色經幡在風雪中飄揚著,顯示著一種人類的生氣和不馴的精神。雪花並不是那種詩人筆下燕山的雪花,但是真的有鵝毛般大小。陽光並沒有完全被遮擋,無數縷頑強的陽光還是穿過了即將觸地的雲層射到了不同的山體上,這就形成了這高原上一種奇特的自然景觀:白雲烏雲相互纏繞,天地山相互觸控,晶瑩的雪花飄揚著,冷冷的陽光也照射著,黑的地方黝黑黝黑,亮的地方亮得耀眼。不知道擅長捕捉強烈的光與影的列克德克是否也能象他捕捉他的“狂風中的橡樹”那樣準確的捕捉到這些否?
此時唐古拉山巨大的山體要開始仰頭觀看了。我知道這是到了山腳下。我所追求的對山的征服和對山的崇拜在這大山面前怎麼就一下子覺得很渺小很無力了呢?是因為山的雄壯還是因為山的猙獰呢?山是神,神是有魂的,你怎麼能夠用你凡人的力量去征服?所以人們永遠都只會是這裡匆匆的過客。念天地之悠悠呀!連續的上坡也沒盤山而行,可想這山的脈是多麼的長遠而厚重。這座孕育了兩條大河的山脈即是藏民族心目中最敬仰聖潔的神山,也是人生此行所要追求的最高點。
雪一直在下,雪很溼,路邊迎風面的物體完全被糊住了。越來越多的虔誠的藏族佛教徒在風雪中用五體投地的長頭磕拜著,他們旁若無人的千萬次的重複著,在雪泥中已經看不清楚他們衣服的顏色了。滄桑與虔誠都寫在他們的臉上和身上,令人感動。沒有人打攪他們的祈禱。只為他們離開紛擾的世界來到這能有一份安寧。能為他們的祈禱有一個善果,這樣也許他們和他們的親人就再不會受到疾病,貧窮,災害的侵蝕,去完成他們的苦樂人生去。公路邊的嘛呢堆和經幡顯然比山下多多了,還不時有幾張帳篷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