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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特色。總之到了這裡,那種西藏的味道就很濃厚了。在雁石坪鎮的右方200公里左右,還有著名的山峰各拉丹東,藏語意為“高高尖尖的山峰”。各拉丹東雪山海拔為6621米,是一片南北長50多公里、東西寬30公里的冰川群,共有50多條巨大的冰川。他是長江的發源地,也屬於唐古拉山脈。其冰塔林觀賞價值極高。雁石坪的建築依然是清一色的矮牆矮屋的結構,土灰色,看不出有什麼生氣,要不是來來往往的車輛和那些高原的建設者們在這穿梭,那非得讓人覺得這是一個被廢棄的小鎮。與沿路來的小鎮不同的地方就是過剛才上面說的純粹的牧民要多了很多,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西域的濃郁氣息。人們常說到了雁石坪就開始觸控西藏了。這一點也不假。因為海拔高度一下升了近千米,紅又開始有點感覺有了反應 。作短暫休整後我們向唐古拉山奔去。
出小鎮後路口也豎著一個路標:唐古拉山100公里。
一路順著爾曲河沿在行走,道路或平或緩,算是好走。山谷四周都有河流,草原,畜群,帳篷等等。最醒目的是帳篷外那些斜拉的繩上掛著的五顏六色的三角型小旗子。在風中獵獵作響。一步一步逼進的唐古拉山巨大的輪廓就象天幕拉在我們前方,這座人人視之為青藏路上畏途的大山雖然是我選擇這次駕車前來的理由之一,但我還是深感不安,不安的是怕給紅帶來更大的不舒適和痛苦。從天上來過西藏,也從地上來過西藏的一個朋友說過,走天上和走地上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受。天上是感受不到去對大山那種征服過程的*的。這點我深信不疑。我玩山也與別人有不同之處。我喜歡把我的思想和大山融為一體。這裡也是我釋放我的思想的一個好的去處。我是來和這山交流的。
這段路的車輛明顯的多了起來,還能看見為數不少的各地的班車,這些班車的頂上都被旅人的行李堆得滿滿的,悄然聳立。嚮導劉說,青藏鐵路就要建成了,所以這段來西藏的人特別多,除了旅行者外,可能更多的是準備來這邊做生意的先行者。這的次序有點混亂,大貨司機不停的按著喇叭很霸道的佔著路中央,明明可以讓小車先走的時候他們也不讓道。被堵塞了的小車就在大車後面也不停的按著喇叭。顯然是大殺了這的美麗與神聖。高原反應和車外的嘈雜聲鴰噪得紅褶著眉頭,我開啟CD選擇了一支朱哲琴的歌並且把聲音開得大大的,我知道紅喜歡在車裡聽CD時把聲音開得大大的,說是這樣就如進了無人世界了,也就忘卻了世俗的紛擾。車流停了下來,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幾分鐘後彪子在步話機裡叫著老大你來前面一下,我與SUV一直相隔著30………40米的距離,剛才車多時才看不見淹沒在車流裡的彪子他們了。我把車交給嚮導劉,步行到了彪子那,原來是後面的一輛車撞到了彪子車的車尾上,那大貨司機也是五大三粗的正和彪子理論著,這是一輛西寧的車。我簡單看了看情況,責任全在大貨車的司機。可他還牛氣十足的說是彪子剎車太急,全無歉意。見我過來,拿眼盯了我一眼什麼也不顧的坐到他自己的車上去了。彪子看了看我說:想打架嗎?我說:演戲。彪子會心一笑,我們走到那車邊,彪子開啟那車的門,一把拽下那司機。我同時按著步話機的大聲叫道:哥幾個抄傢伙到前面來吧。彪子拽那司機下車時那車上另外的兩個人也虎勢狼奔的來到我們身邊的漢子嘎的停住了腳步。大貨司機態度180度急轉。表示願意賠錢。事情解決得很順利。彪子對那大貨司機說,把你車挪邊上,讓我老大的車上前來。彼時心裡其實很虛,開車上前,和彪子一路急奔,沒有了後面車流的影子才又正襟危坐的給自己找了一個慢點開的理由。紅問發生了什麼事,我這般那般的給說了過去。我們不能讓一個女人為我們擔心吧?我覺得車現在就是走在山頂上了,可是當峰迴路轉,前面剛豁然開然的時候,一座大山峰又立在了前面,如此連環不斷。景觀越來越美,白得耀眼的雲層幾乎貼著大地,碧藍的天穹反覆伸手就能觸控,如玉石般雕琢的層巒疊障的雪山。我不知道硬漢海明威的乞力馬紮羅是什麼樣子的,但是假如他來這後還會寫出乞力馬紮羅的雪嗎?我想不會了,他如見這般景象再去面對乞力馬紮羅定會成為一個思維枯竭的老頭了。誰能與這樣厚重的大山相提並論呢?乞力馬紮羅?阿爾卑斯山?高加索山?安第斯山?還是小日本的富士山?
我問紅一路過來有沒有審美疲勞呢?紅笑笑說,直想留在這雪域裡。我笑她就這身體素質還想留雪域裡。紅說:留心喲。好一個留心。我和紅之間連線的紐帶是在很多相似的東西中完成的,她一向喜歡彼此間的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