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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他們希望弟弟也同樣有出息——而跟往常一樣,他並沒有資格和他比。但這事——這事與成功沒有兩樣,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它也同樣是一大壯舉,不過是倒了個個兒。那條順利的道路不是為他而設的。他是一個叛逆者。那天上午,他花了足足半個小時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校園的一張長凳上。他曾聽說華茲華斯小時候在湖區時也曾這樣刻過名字。
“休,我的天。不可能吧。”當卡爾第二天打電話到寢室看他是否被逮住時,休只好給他說了發生的事情——宿管去找他,聞到他出氣有酒味,於是立即報告了學生部主任。他完了。卡爾在電話裡叫苦不迭,因為他肯定覺得自己有責任。他到安多佛來慶祝休拿到哈佛錄取通知書。兩人偷偷去了一個酒吧。卡爾過來和他一道乘火車去康涅狄格。真難說是誰在安慰誰。他們要一起面對他們的父親。父親並沒有特別地生氣。但是從某方面來說,那更糟糕——他似乎指望休失敗。他生氣的是卡爾。
當休離開酒吧時,雨已經停了。他走回租賃房,看到房東太太在門下給他留了一個條子。布麗奇特來過電話——要他打回去,無論多晚。他於是到大廳去打電話。
“休,謝天謝地。”
“什麼事?”
“聽著,我想過了。我們得見見面——我不想聽你說不行。”
“好吧。但告訴我為什麼。”
“見面時給你說。明天中午,行吧?聖詹姆斯公園?離聖詹姆斯宮最近的入口處……休,在嗎?在聽我說話嗎?”
“是的,在。”
“那你怎麼說——願意見我嗎?”
他頓了一下,就一瞬。
“我去。”
第九章
1865年2月7日
阿爾弗雷德·魯塞爾·華萊士先生今天到唐豪斯來度週末。像往常一樣,他的來訪總是突然地造成一種危機氣氛。甚至在客人還沒有到來之前,爸奇*書*電&子^書爸就開始結巴了——像他經常在華萊士先生面前那樣。我想,這是可以料想到的,因為爸爸對任何社交活動都反應過敏。而在這種情形下,華萊士先生的正當要求——申明自己是自然選擇理論的共同發現者,就更要
加重他的病情了。
聽他講(三年前第一次來訪時),當他在劃分摩鹿加群島的濟羅羅島上兩個敵對部落間的無形界限時,他就想到了這個理論。他患了瘧疾,躺在一間茅棚的草蓆上。房屋兩旁長著一排排的棕櫚樹。這一觀點在他腦中突然變得非常清楚。像爸爸一樣,他也受到托馬斯·馬爾薩斯作品的影響。他推想,疾病,戰爭和饑饉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