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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相信絕非現在這把。”
“原來如此。”穆少言輕嘆了一口氣,淡淡地道:“既是這樣,那多謝聶姑娘了。”聶雨荷見他神色落寞,便問道:“不知穆公子明日啟程回島,能否帶上我和英兒一同前往?”穆少言一怔,說道:“這……聶姑娘,家父曾嚴令在下,不得帶外人上島,現在家中突生變故,帶姑娘前去,恐怕更是多有不便。”聶雨荷輕輕一笑,說道:“家中既是突生變故,多帶上一人,豈不是多了一個幫手。這把匕首雖然不是家父的那個,但想必是極為重要的線索,或許我還可以幫上公子的忙呢。公子難道是信不過我和英兒麼?”穆少言忙搖頭道:“在下絕非此意,請姑娘不要誤會。”他深知聶雨荷武功高超,又有曠世神兵霸圖劍在手,自己眼下只有嚴烈一人,委實缺少幫手。面對父親與明如月的失蹤,尚不知是何人下的手,敵人到底有多強,如能有聶雨荷相助,確是如虎添翼。聶雨荷主僕二人行跡頗為神秘,剛才英兒見到那把匕首時驚撥出聲,說不得這二人與這匕首之間會有什麼干係。想到此,穆少言道:“既然聶姑娘願意出手相助,在下求之不得,感激不盡。”聶雨荷嫣然一笑,盯著穆少言道:“穆公子太客氣了。”穆少言卻不敢與她對視,微垂著頭道:“聶姑娘剛才與苦心大師一戰,受了些內傷,眼下定是疲乏的緊了,還請姑娘先去歇息,明日我們一同啟程便是。”
第六回 驚變(2)
次日一早,天光剛剛放亮,穆少言便向聞錄之及各派掌門辭行。聞錄之專門命莊上弟子挑選了五匹上等好馬相贈,苦心大師等二十幾個門派的掌門、幫主也親自將他們送到了莊外。
山莊之外,晨風颯颯,旌旗獵獵,穆少言、聶雨荷等五人在眾人的目送之下牽馬下山。攬秀山莊副莊主成遠和金龍幫幫主陸中林與穆少言的交情要比其他人多些,二人親自將他們送到了山下的大路之上,話別時又說了許多寬慰之語。直到穆少言等人飛身上馬,沿路南馳而去,二人方才返回了山莊。
穆少言、聶雨荷、嚴烈、嚴伯及英兒一路縱馬疾馳,直到夜色深沉時才尋找客棧歇息,凌晨又即匆匆趕路,馬不停蹄,兼程南下,連行五日之後,終於趕到了海邊的東華城。
進入城中,穆少言看看天色向晚,便對聶雨荷道:“聶姑娘,大家這幾天趕路已是疲憊不堪,我看我們不如先在東華城內歇上一晚,明天一早再乘船出海,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午後便可抵達乾明島了。”聶雨荷微微一笑,說道:“那好,既然到了這裡,一切聽從穆公子安排就是。”
五人來到東華攬勝客棧歇宿。嚴伯與那客棧掌櫃的熟絡的緊,前去安排了三間上房,穆少言一間,聶雨荷與英兒一間,嚴烈與嚴伯一間。用罷晚飯,五人各自分頭歇息,連續趕了幾日的路,大家早已是身心俱疲,一夜好睡。
次日清晨,穆少言早早起來,又喚醒了嚴烈和嚴伯,讓他們下樓去安排早飯,自己來到聶雨荷的房外招呼。輕敲了幾下房門後,門倏然開啟,聶雨荷已是素衣淡妝、春風含笑地走出門來,但卻不見了英兒的身影。穆少言問道:“聶姑娘,英兒呢,叫她一起下樓用飯吧。”聶雨荷道:“昨晚我讓英兒回了趟家,我們不必等她了,直管去島上便是。”穆少言一怔,但又不便多問,只好陪著聶雨荷走下樓來。嚴烈與嚴伯也問起英兒,聽說她已迴轉了聶家,嚴伯便道:“公子,聶姑娘,英兒姑娘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返回,若回來之後找不見我們,那可如何是好,不如我留下來等她,也好帶她一起趕回島上。”穆少言轉頭對聶雨荷道:“嚴伯常在陸島之間往來,對海路熟悉的很,不知聶姑娘意下如何?”聶雨荷想了想,說道:“也好,那就有勞嚴伯了。”於是,嚴伯便留在客棧之中等待英兒,穆少言、聶雨荷、嚴烈三人先行。三人來到海邊碼頭,買舟出海,直奔乾明島而去。
海面上晴空萬里,風平浪靜。穆少言站在船頭,遠眺這一望無際、煙波浩渺的大海,想起父親在家中的遭遇,心頭不禁又是一陣抑悶,久久無話。聶雨荷坐在艙中,見穆少言望著大海出神,知他心事重重,又不知該如何安慰,也是默默無語。
小船入海後,順風順水,飛速前行,很快,三人就看到了遠處乾明島的影子。穆少言的心情更為迫切,他忽地想到上次回家時與明如月在船上的對話,還有與那天澤教教主金無常的驚險一戰,仿如昨日才剛剛發生之事,歷歷在目,又想到不知明如月在這番變故中是否也遭到了不測,心中更加焦躁,忽然仰頭長嘯一聲,一吐胸中悶氣。嘯聲在海面上飛傳出去好遠,宛若龍吟,激盪不已。
小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