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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島邊碼頭處,穆少言、聶雨荷、嚴烈離船登岸。聶雨荷看著島上景緻,對穆少言道:“穆公子,這裡就是穆大俠隱居之所嗎,真是個好地方。”穆少言點點頭,淡淡地道:“對,這裡就是乾明島,聶姑娘請隨我來吧。”
三人展開輕身功夫,不一會兒便來到了穆天舒隱居的小院。站在院門外,穆少言將周身功力提至極致,元氣大張,無聲無息地向院內探查開去,果如嚴伯所說,除了一片狼藉之外,不見有半分生氣。院中蔬果、花木等物均已被踩踏得不成樣子,由竹木搭建的正房和兩側的幾間廂房都是房門洞開,屋內更是凌亂不堪。看到此情此景,想想自己離開時一切還是那麼景然有序,穆少言心頭一酸,幾欲落下淚來。
三人顧不得收拾院中的凌亂,忙飛身進入正房之中。一進門,眼前的景像更為不堪,外間屋頂上有光線射入,殘影斑駁,竟然露出了一個一人多寬的大窟窿。穆少言邁步來到裡面父親的臥房中,只見桌椅翻倒,碎紙、書頁散落了一地,窗戶早就散了架,窗臺與床上都已蒙了一層細細的灰土。三人腳步雖輕,但仍然攪起一陣煙塵,滿室之中頓時顯得更加烏瘴。
“公子,你看。”嚴烈忽地指著屋內一角處叫道。穆少言與聶雨荷急忙向那裡看去,嚴烈手快,已撿起了一塊帶著塵土的綢布遞與穆少言。穆少言接過一看,頓時愣住,原來這正是自己用來包裹鬼斧刀刀匣的那塊綢布,心中著實一驚,暗道,“看來鬼斧刀亦被敵人搜了去,那父親的處境勢必更加危險了。”聶雨荷見他看著這塊綢布出神,忙問道:“穆公子,這是什麼?”
穆少言面沉似水,聲音略帶嘶啞道:“實不相瞞,聶姑娘,此物乃是用來包裹鬼斧刀刀匣的,上次回島,我已將刀交還給家父保管,沒想到在此見到此物,想必鬼斧刀已然落入敵人之手了。”聶雨荷也是一驚,但隨即便收起了驚訝神色,對穆少言道:“這倒也未必,穆公子,裹刀的綢布雖然被棄於此,但未必便是敵人將刀奪去,或許是穆大俠倉促間取刀禦敵呢,還有可能是穆大俠已棄此布不用,早就將刀藏起來了。”穆少言想想也有道理,心道,“這姑娘的心思倒真是縝密。”不過擔憂之心並未消散,又道:“看來敵人來此必是志在此刀無疑,只是不知家父現在怎樣了,是落入敵手,還是……”一想到父親可能已經遇難,他一時竟不敢再說下去了。嚴烈在一旁道:“公子,你和穆姑娘且在此稍等,我去各處再仔細檢視檢視。”穆少言點頭道:“好,嚴師兄多加小心。”“放心吧。”嚴烈應了一聲,兩步便跨出門去。
聶雨荷見穆少言神情甚是落寞,便走上前來輕輕地握住他的手,輕聲道:“放心吧,以穆大俠的武功,諒那敵人再強,也奈何不得他的。”穆少言被聶雨荷拉住了手,只覺柔夷在握,甚是滑軟溫潤,心頭有如一縷春風拂過,本來焦躁煩亂的情緒竟平和了許多。他本想抽出手來,但意念之中竟有些不捨。聶雨荷但見穆少言的手臂微微振動了一下,手卻沒有抽出,臉上不由微微一紅,卻也沒有放開。兩人就這樣握手相對,看著這汙亂的房內情形,一時皆是無語。
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嚴烈一推門跑了進來,二人這才醒過神,慌忙分開了手。好在嚴烈行色甚急,神情緊張,並未注意到二人的尷尬神情,一進門便對穆少言道:“公子,我在島西的樹林外發現了一條大船,林中還有幾名黑衣人,正在四下查探,好像是在搜尋著什麼。”穆少言與聶雨荷一聽,也都立時緊張起來。穆少言忙問:“他們有多少人?”嚴烈道:“林中有三個,都是一身黑衣,相貌看不真切。我怕他們察覺,沒敢走得太近,不知那大船上還有什麼人。”穆少言與聶雨荷對視了一眼,三人幾乎同時搶出門去,一齊飛奔向島西的樹林。 。。
第六回 驚變(3)
樹林中古木參天,卻並不甚密。三人來到林邊,只見林中果然影影綽綽地有三個黑衣人,正在低頭在地面上仔細地搜尋,看樣子是在找什麼物件。
三人憑藉林木遮身,悄然逼近那三個黑衣人,只見這三人都是一樣的服色,胖瘦高矮也差不多,其中兩個距離較近,另外一個稍遠。從他們的身形和步法來看,武功尚屬平平,不過是泛泛之輩耳。他們只是一味地搜尋不止,那兩個距離較近的黑衣人一直走到穆少言等人近前時竟也絲毫沒有察覺。穆少言心道,“是否將他們制住問個究竟呢?眼前這二人倒沒什麼問題,只是怕驚了稍遠那人,若是他出聲報警,反而會弄巧成拙……”正在思忖之間,聶雨荷突然從樹後閃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掌疾削,一掌切中走在最前面那名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