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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始終沒人回應。”說到這裡,嚴伯又是聲淚俱下。嚴烈忙伸袖替父親擦抹了一下臉,急急地問道:“爹,後來呢?”嚴伯長嘆一聲,說道:“唉!後來,我尋遍了整個小島,也不見老爺和明姑娘的半點蹤跡,只是在島西的樹林之中,發現了這個……”說著,他伸出右手顫抖著放入懷中,掏出一把帶鞘的匕首來。
匕首甫一出現,聶雨荷的臉色立時一變,眾人的目光也齊齊地落在這把匕首上。這把匕首長約四寸,外鞘上嵌滿了大小相等的細小珍珠,顆粒飽滿,圓潤光滑。首柄為紅木所制,可能是因年代較為久遠,已經有些紅的發黑了,在首柄的兩面還各鑲嵌著一塊晶瑩通透的橢圓形白玉。在殿內燈火的照耀之下,珍珠與白玉交相輝映,流光異彩,甚是精緻華麗。
穆少言伸手從嚴伯手中接過匕首,端詳了片刻,輕輕一抽,那匕首微微發出一聲清脆的鳴響,應手而出,立時光華四射,並挾帶著一股寒涼之氣,清心沁脾,端的是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刃。在場眾人哪個不是一派領袖,見多識廣,卻幾乎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呀”的驚呼,大家心中暗道,“好一把利器”,但卻無人識得此物是何來歷。
嚴伯又道:“我找了一天也未找到老爺和明姑娘,估摸他們已經不在島上了。記得公子離島時曾說要來攬秀山莊參加武林大會,我實在是沒有其他法子,便想先找到公子再說。一路之上不敢作片刻耽擱,趕到這裡時,聽莊上的人說武林大會已經結束了,我擔心公子已經離開了,便想求見莊主,打聽公子的下落,不想正好在這見到了公子,我……”嚴伯一陣哽咽,說不下去了。
穆少言和眾人已大致聽明白了嚴伯所說之事,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委實讓眾人吃驚非小。穆少言深知以父親的武功和智謀,即便有強敵來襲,也定能化險為夷、平安無事,但父親已長居乾明島三十餘年,從不過問江湖之事,此間也從未有過外人前來尋仇挑釁,此番突然無故失蹤,定是發生了連父親也無法掌控的大事。雖然父親武功絕頂,想必不會有生命之虞,但明如月與父親一同失蹤,不知是和父親在一起,還是單獨遭了敵人毒手。想到此,穆少言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眉頭緊緊地鎖在了一起。
嚴烈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大聲道:“公子,我們還等什麼,趕快回去看個究竟。”在場眾人皆是經過無數大風大浪的人物,此刻紛紛議論起來,有的當即提出要與穆少言一起回去查探一下究竟發生了何事。
穆少言略作思忖,說道:“不要著急,嚴師兄,諸位,若是家父被賊人偷襲或擄走的話,此時想必早已不在島上。再說,嚴伯已將整個小島搜尋了一遍,只發現了這把匕首,我們即便去了也不會有太多線索。嚴伯此時太過勞累,聞莊主,煩勞貴莊多多費心,讓嚴伯在此歇息一晚,等他恢復元氣之後,我等再趕回島中不遲。”聞錄之忙道:“小事一樁,穆公子不必客氣。”遂命莊中弟子將嚴伯扶到穆少言所住的館驛中休息。眾人見穆少言處變不驚,遇事方寸不亂,條理清楚,心中不由暗自讚佩。穆少言又向眾人拱手施禮道:“諸位掌門,在下家中突生變故,有勞諸位掛懷,穆少言在此深謝。諸位可繼續議事,在下先行告退。”說罷,帶著嚴烈辭了出來。
二人徑直走回館驛,一路上誰都無話。正自走著,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女子聲音,“穆公子!”穆少言回頭一看,只見聶雨荷與英兒遠遠地趕了過來。
聶雨荷走近後,對穆少言道:“穆大俠遭遇變故,我聽了也深感不安,還望穆公子不要過於焦慮,以穆大俠的本事,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的。”穆少言苦笑道:“多謝聶姑娘關心。”聶雨荷又道:“穆公子,可否讓我看看那把匕首?”穆少言一愣,旋即將手中匕首遞上。聶雨荷接過來細看,一旁的英兒嘴快,叫道:“小姐,這把匕首莫不是……”話音一起,便被聶雨荷的眼色止住。穆少言心頭突地一跳,忙問道:“莫不是什麼?英兒姑娘,你可識得這把匕首的來歷麼?”英兒欲言又止,嚴烈在一旁也急了,大聲問道:“英兒,你知道些什麼,還不趕快告訴我們。”英兒撅著小嘴,並不答話,隻眼巴巴地望著聶雨荷。穆少言知她不敢多言,便問聶雨荷道:“請問聶姑娘,你可知道這匕首的來歷嗎?”聶雨荷微微一笑,將匕首遞還給他,說道:“穆公子,我以前倒是見過一把匕首,和這個看上去有些相似,但細看之下卻是不一樣的,英兒剛才可能是看岔了。”穆少言略感失望,又問道:“那聶姑娘是在哪裡見過那把匕首,不知可否相告?”聶雨荷道:“那是我爹爹的一位朋友的,那位朋友對它甚為喜愛,一直帶在身上不離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