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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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或……把個空軍司令員劉亞樓急得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團轉。 機輪剛擦著地皮,坐鎮塔臺的劉亞樓便急衝衝疾步奔向停機坪: “哎呀!我的腦袋都掖在褲腰裡哪!” 聽不出是喜是憂。 “你怎麼不顛他幾下,看他下回還坐不坐飛機。” 我正愣愣地琢磨著劉亞樓那句莫名其妙的話,擔任地面指揮員的飛行大隊長蔡演威又嚇了我一跳: “你們可救了我一條命。” 他哭喪著臉,聲音沙啞,滿是委屈。 “怎麼回事?” “敢情你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與你們失去聯絡半個多小時呀!沒有任何訊息,不知道飛機在什麼地方,不知道飛機是否安全無事。上面坐著的可是毛主席呀!劉司令員守在我的身邊一個勁催:‘快叫,快給我叫!’我的嗓子都喊啞了,始終聽不見你們回答。劉司令員急了,直衝我喊:‘再聯絡不通,我槍斃了你!’司令員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可我要是死了,也冤呀。” 蔡演威連珠炮似地放了一通,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聽得我的後脊樑也直冒冷汗。 幾分鐘前,指揮塔臺是戰場,是前線,誰都提著一顆心,捏著一把汗,為飛機,為飛機上的毛澤東主席,同時也是為著自己。此時我好像悟到了劉亞樓那句話的道理。是啊,顛幾下,嚇唬嚇唬,免得你毛澤東還要坐飛機,司令員還得擔驚受怕。所幸的是大家虛驚一場。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長江的橋墩 (7)
可企圖用顛幾下的辦法就能夠嚇退毛澤東主席嗎?當雷電交加風起雲湧、氣流橫行肆無忌憚地摔打飛機的時候,毛澤東主席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照常念他的英文、讀他的線裝書。無論是對待自然界的大風大浪,還是對待人世間的大風大浪,毛澤東主席的態度始終是:“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閒庭信步。” 毛主席第一次乘飛機就是這樣地富有戲劇性、浪漫性和危險性。   。 想看書來
把翻譯抓起來扔出去(1)
毛澤東主席從長沙的賓館裡“失蹤”了。出動了該出動的所有的人,終於在一個據說叫做“李合記”的飯館裡找到了他。飯館門臉不大,擺有四五張方桌,上下兩層的樓房。毛主席正在樓上津津有味地吃著咔嘣脆的炒牛肚呢。 瀋陽是進入關東的第一座大城市,也是我國的重工業生產基地。1958年12月2日,還是晝短夜長的季節。下午5時左右,紅日急急地向西天墜去,東邊的地平線上,殘留些青灰色的光。此時,4202號飛機奉命起飛,載著毛澤東主席,越過燕山的脊樑,在昏暗的夜色中降落在瀋陽南郊的東塔機場。 夜色把一切都染得模糊不清。機下站立的那群人,辨不出張三李四,反正裡面有遼寧省委書記黃歐東。不遠處停著一溜小轎車。無法知道型號顏色,更看不見裡面的人員。但我憑經驗知道,那位將為毛澤東主席開車的司機此刻一定興奮地漲紅了臉。可惜我不能夠透過他的臉看看當初的我。而毛澤東主席好像有意讓那位司機同志平息一下激動的情緒,他出人意料地把黃書記叫上了飛機。因此,飛機臨時成為主席的會客廳兼辦公室。 機上那張小小的四方桌上,總是堆放著線裝古書、檔案,還有初中英語書。 毛主席學習英語很用功。有次去濟南,有江青跟隨,因江青在起飛前要量血壓、吃藥、更衣等,直到她在床上躺好、蓋嚴方能起飛。這中間至少需要花去半個多小時。毛主席便趁此機會翻開中學英語課本,端坐桌前,把書反扣在大腿上,嘴裡唸唸有詞“斯呔申(station)站臺。對不對?”相對而坐充當老師的醫生忙說:“對,對。” “歪端衛爾(Well well)很好。”我趁機自我表現了一下,主席果然很高興,像是找到了知音。 “你也會?” “正在學呢。我是逼上梁山。周總理及其他首長出國的時候,有的翻譯不懂飛行術語,容易鬧笑話。有回硬把風向筒說成了香腸。” “什麼?香腸?風向筒?風向筒是不是機場那根高高的杆上飄著的紅一道黃一道那東西?嗯,有點像,有點像。” “翻譯的肚子餓了嘛,你飛機上又不管飯。” “這樣的笑話不少,如果真只是笑話,大家樂樂倒無關緊要,可它危及到飛行安全。所以我們下決心自己學外語。” “Well well,不能讓耳朵長在別人頭上。” 不懂外語,正如毛澤東主席所說的那樣,等於耳朵長在了別人頭上。自己的兩隻耳朵成為俗話說的——擺設。真的是聾子,不聞其聲,也就可以“眼不見心不煩”。而我們畢竟不是聾子,聽著外國人嘰哩咕嚕唱歌一般,卻不明白意思,只有乾著急。尤其是明知翻譯搞錯了,而又不能更正、不能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