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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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年2月總理出訪回昆明時,我由北京帶一架伊爾-18到昆明接總理一行到成都休息。 1963年12月中旬到1964年底,總理訪問的亞非歐14國是:阿聯(埃及)、阿爾及利亞、摩洛哥、阿爾巴尼亞、突尼西亞、迦納、馬裡、幾內亞、蘇丹、衣索比亞、索馬利亞、緬甸、巴基斯坦、錫蘭(今斯里蘭卡)。 1964年,為總理再次出訪亞非歐做準備,空軍和民航試飛喀喇崑崙山,開闢新航線。紅旗拉甫建立氣象、通訊導航站,從烏魯木齊向和田機楊運送航油。 1965年6月,總理出訪,派伊爾—18試航,1965年6月4日,由北京經營4號(鼎新)、和田、巴格達,飛往開羅。5日由開羅試航阿爾及爾。6日由阿爾及爾試飛大馬士革,當日由大馬士革經卡拉奇回14號。7日由14號回北京,試航按計劃順利完成。 6月7日,總理出訪阿爾及利亞。由北京經14號、和田飛卡拉奇。 6月18日,由卡拉奇飛巴格達。 6月19日,由巴格達飛開羅,由開羅飛阿爾及爾途中,得悉布邁丁發動政變,外交部通知空軍把飛機飛回開羅。烏魯木齊、昆明、廣州三部電臺同時呼叫,我來回奔跑排程室,正在著急時,排程室報告,廣州電臺已叫通,飛機正返航開羅。這天司令部正開部黨委會,我很著急,吳法憲卻無動於衷。我對吳法憲在部黨委會上的講話很不滿意,他是典型的兩面派,在我面前說×××對人是馬列主義,對自己是自由主義,對王平水說×××是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的。發言時我說:“政治上得了感冒病,我上當受騙了。”氣得我在筆記本上寫下一句:“深刻的教訓,戒菸!” 6月22日,總理一行由開羅飛阿爾及爾,訪問阿爾及利亞。 6月28日由阿爾及爾飛開羅,29日由開羅飛阿爾及爾,這兩次飛行是執行別的任務。 6月30日由阿爾及爾飛大馬士革,總理訪問敘利亞。按計算應降落了,等了多時未收到降報,不知出了什麼問題,真使人著急。經外交部查詢,我駐敘使館說,機組忘記發降落報了。真是粗枝大葉,虛驚一場。 6月30日由大馬士革飛卡拉奇。 7月1日由卡拉奇經14號回京。 總理出訪阿爾及利亞之前還訪問了以下國家: 4月×日訪問達卡。 4月×日訪問錫蘭(斯里蘭卡)。 4月16日,訪問印尼。由昆明經仰光,在仰光加油後飛雅加達。 4月24日,由雅加達經仰光回國。 總理訪問緬甸、達卡、錫蘭、柬埔寨、越南等國,我都送他們到昆明,總理到這些國家訪問,我都在巫家壩機場塔臺掌握飛機起降。總理出訪印尼,由於航線長,從仰光到棉蘭是海上飛行,情況比較複雜,機上電臺功率小,聯絡比較困難,有時聲音很小,有時聽不清楚,真令人著急。因為精神過於緊張,加上長時間等候,為了消除疲勞,吃了兩片安眠藥,睡到晚飯時服務員來把我叫醒。 總理訪問亞非歐,都在14號降落加油,烏魯木齊備降,和田備份,過去總理出訪是中共辦公廳召集安全小組會,這次是外交部召開會議佈置任務,空軍的任務是負責機務、油料和掌握空中動態,隨時與外交部聯絡。 總理訪問緬甸、印尼時,我國與泰國還沒有建交,美國在泰國設有軍事基地,為防止美機偷襲,在國內航線飛行,對空聯絡採取約定的訊號,但緬方聽不到著急,這個辦法只用過一次。  
出訪(2)
我和周總理過去雖然沒有直接接觸,但對他的印象卻很深,執行他的專機任務後,我認為總理平易近人,對同志無微不至地關懷,辦事慎重細心,至今難忘的有幾件事: 總理處事考慮周到。訪問印尼,外交部向總理提出要我同去。總理說:“他怎麼能去,駐我國武官都認識他,他去了人家會產生懷疑,人家會問,他是來幹什麼的。” 總理辦事要求很高。在飛機上研究訪問斯里蘭卡的航線時,航行局帶的航圖既舊又破,總理嚴厲地批評了我們一頓。他說:“我們這樣一個大國,連一份像樣的航圖都沒有。”批評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總理對工作人員非常關心愛護。從印尼回昆明,雲南省設宴招待,他來到我們的桌前向機組人員敬酒,我酒杯裡的是白水,被總理發現了,罰我幹了三杯,差點兒醉倒了。這次宴會可豐富了,吃了很多雲南的土特產。 總理非常謙虛。有一次省裡的同志想留總理多住一天,他說:“你問問管飛機的人同意不同意。”人家留總理我怎敢不同意,何況我是為總理服務的。 1963年3月,劉主席訪問印尼。26日乘伊爾-18由北京飛昆明,在昆明休息準備了約半個月。劉主席和王光美同志住原雲南軍閥龍雲的公館,人們都叫“龍宮”。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