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毅副總理住省委的賓館,我和機組仍住昆明飯店。出訪前我到“龍宮”給劉主席彙報飛行計劃和天氣,王光美同志在座,劉主席對飛行航線和天氣情況問得十分詳細。我向陳毅副總理彙報時,他問為什麼不能從海上直飛,我說沒有航路,他說航路是人飛出來的,他的話使人很難回答。 4月26日,劉主席訪問印尼。由昆明飛雅加達,中途在仰光休息加油。 4月20日,由雅加達飛仰光,在緬甸訪問了5天,26日由仰光回昆明。 5月1日,由昆明飛金邊,在柬埔寨訪問5天,6日回昆明。 在專機上,我的位置是在駕駛艙,我要隨時瞭解天氣和飛行情況。而朱總司令一乘飛機就同我搶位置,也擠到前艙一屁股坐下就不走,和機組談笑風生,親切如故。不由得使我回想起戰爭年代的許多往事。   。 想看書來
山西行(1)
站長看名片是八路軍的秘書長,知道是為朱德總司令要車,頓時面帶笑容地賠禮道歉,連聲“好說好說”、“照辦照辦”。 我在朱總司令身邊工作過多年,十分敬佩這位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軍事家。 朱總司令最能理解部下的心情,部下合理的請求,他總是有求必應。 1937年1月,紅軍大學由保安遷至延安。這給總部機關工作人員入學提供了方便條件。不久,軍委二局局長曾希聖和我們科的鄒畢兆、馬文波等同志就被選送到“紅大”學習。我對他們進“紅大”學習十分羨慕,千方百計地也想去學習。為此,我幾次向代理局長羅舜初要求,但他都以工作離不開為理由拒絕了我的請求。我吃不好飯,睡不好覺,心裡悶悶不樂。當時在電臺工作的錢江同志也想進“紅大”學習。他看到我為此發愁,就找我商量一起去找總司令。我沒有和總司令直接接觸過,心裡還沒有底,更主要的是感到總司令統帥千軍萬馬,日理萬機,工作很忙,不便去打擾,因而非常猶豫。錢江同志和總司令很熟悉,他看出了我的心思,便鼓勵說:“不要怕,沒有關係,總司令待人熱情和藹,可好說話啦!我們向他請求準行。”看到他非常自信的表情,聽了他十分有把握的話,我鼓起了勇氣,同意一起去找總司令。 總司令和毛主席同住在鳳凰山腳下。毛主席住石窯洞,總司令住平房,兩位首長近在咫尺。我們住在郵局孫先生家,出門往北走一百多米再向右拐個彎就到了。我們走進總司令的院子,內衛問我們找誰,我們說要見總司令,他就同意讓我們進去了。那時見領導可容易了,領導和部下之間真是親密無間啊!我們沒有絲毫的緊張,邁步走進了總司令的辦公室。總司令正在埋頭看書,聽到我們進來,他抬頭看看我們,然後用濃重的四川話問:“你們來幹啥子?”我們不約而同地先敬了一個禮,而後直截了當地說:“來請求總司令批准我們到‘紅大’學習。”“要求學習很好嘛!好學才能上進。”總司令首先肯定了我們的學習熱情,接著又問,“你們向局長說過了嗎?”我們帶著有點難過的樣子回答:“提過了,局長不同意,所以只得來求您。”總司令聽後笑著說:“來要‘令箭’啊,好吧,我給你們局長寫個條子,要他讓你們去學習。”我們接過朱總司令寫的條子,頓時,心中的石頭落了地,高興得異口同聲地連說:“謝謝,謝謝總司令的關懷!”我們心花怒放,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地往回跑。二月天氣,冰凍路滑,下坡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們誰也沒有顧及這些,歸心似箭,爬起來繼續往回跑。我們終於如願以償上了“紅大”。我們進校不久,“紅大”改名為抗日軍政大學,簡稱“抗大”。 我還向總司令請求過一件事,總司令也批准了。 1938年9月,總司令由晉東南迴延安開六屆六中全會。一天,我到羅舜初同志那裡去玩,談話中得知他要隨總司令到前方去。當兵的誰不想去前方,於是我向他提出,請他幫忙向總司令說個情,讓我也隨同他們到前方去。在軍委二局我和羅舜初同志相處很好,他也有意要我和他同去,因此,給我出了個主意,要我給總司令寫個報告。一回生,二回熟。有上“紅大”找總司令的經驗,我欣然同意了羅舜初同志的建議,拿起鋼筆就寫了一份請示報告。沒幾天,報告就批迴來了,總司令同意我的請求。當我看到總司令在報告上的批語時,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熱淚。總司令啊總司令,過去您愛兵如子的事人人皆知。現在,您理解部下心情,對部下合理的請求有求必應的事,我要逢人便講,使您的這一美德也人人皆知。 朱總司令最善於運用“統一戰線”這一法寶,統戰工作,逢機便做。 1938年10月,我們隨總司令上前方。同行的有朱光、羅舜初、段連紹、劉公亮、劉力克,還有到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