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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手託著她的頭。切面,血已經有些乾結了,因此有種黏黏的感覺。他慢慢把手縮回來,依稀,仍然象那時她膽怯地靠近。
嘴唇。柔軟,而甜蜜的嘴唇。儘管失去了生命,但她的嘴唇依然柔軟,也有些甜甜的。但這明顯是血跡的味道吧。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嘴角的血跡。血跡被舔掉了,但卻讓她的面孔上象是平添了一道淚痕,這讓他更是一陣心酸。他把這人頭平著放在茶几上,在那杯西瓜汁邊上。暗紅色的西瓜汁,和她脖子切口留著的血痕一樣的顏色。
“你們想怎麼對付我?”
聲音又象刀一樣帶著鋼味,他又回覆了那個冷血的樣子。
周保強的眼神已象瘋狂了一樣,從他喉嚨深處發出了噝噝聲。他一定是在狂叫吧,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麻醉劑藥效發作後,肺活量變得極小,他想狂叫,充其量讓聲帶微微震動而已。他有些冷漠地把左手按在周保強脖子,低聲道:“怎麼對付我,我也不想知道了,不過我告訴你我想怎麼對付你。”
他看了看案上的人頭。茶几的玻璃檯面上,映出了一個倒影,她的人頭放在上面,就象是一個由兩頭相聯的怪物。他低低笑著,用盡量溫和的聲音道:“我想讓你們永遠團聚。”
周保強象是突然遇到什麼鬼物,瞳孔也一下縮小。他說得很溫和,但在這句溫和的話背後,卻有一種難以忍受的陰森。他從懷裡摸出一把小刀,在手上擦了擦,微笑道:“開始吧,別怕疼。”
周保強猛地張開嘴。看來,即使麻醉劑的效力已經全面發作,但是當人恐懼到極點的時候,隨著腎上腺素的急劇分泌,還是會產生不可思議的現象。只是周保強的嘴張大後,從喉嚨裡發出了“啊啊”的聲音,更象是一尾被提上岸來的魚,夾雜在電視上那個軍事專家的聲音裡,更類似電視機發出的噪聲。
他把刀子在掌心擦了擦。這是把水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