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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笑了,道:“好,你給我出了個好主意。以前常有人說銼骨揚灰,我倒想看看是什麼樣。”
他把從我身上剝下來的面板胡亂扔在我身上,從架子下拖出一個桶,從裡面倒出了一些嗆人的液體。
那是煤油。
他把煤油澆在我身上。我的身上很多地方都沒有了面板,煤油澆上來時卻感不到什麼。也許,神經末梢大多分佈在真皮層裡,現在那些地方我已經露出了脂肪,因此沒有了感覺。
“你知道點天燈麼?太平天國有這種刑法,那是把一個人用毛氈包起來,澆上白蠟,倒著綁在一根柱子上,然後從腳上點起,死者在初受刑時會沒命地叫喚,當燒到胸口時才不會叫。那些天國領袖就用這種手段排除異己,以至於最後連自己也死得很慘。只是可惜,那是要一塊很大的地方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他摸出了一個打火機,對我說:“最後,你還要說什麼?”
我沒理他。
他點著了火。火舌舐著我沒有面板的身體,並不難受,只是有點喘不過氣來。火燃燒要消耗大量氧氣,這是必然現象。在火光中,捆住我的繩子一根根被燒斷了,可是我已經無法再站起身。我沒有了手,也沒有了腳,連面板也沒有了。
在火光中,我看見他被煙嗆得咳嗽,有點後悔的樣子。但我知道,他後悔的,只是太早讓我解脫。他的後悔,只是讓他的臉變得更猙獰。
我已經屏住了呼吸,她的臉色煞白。我們都不會想到,聽到的居然會是這樣一個故事。我乾笑著說:“你哪兒看來這麼一個噁心的故事?”
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