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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客圍了上去,各買了幾樣就著簡陋的桌椅狼吞虎嚥起來,香氣四溢。
我和阿離相視一笑,走上前去,挑了張近水邊的桌子坐下,店家立刻迎了上來倒水,賠笑道:“兩位姑娘吃點什麼?”
阿離笑道:“每樣各來一些。”
店家應著麻利的捧上來,一盤松軟可口,光滑晶瑩的馬蹄糕,兩小碗圓滾滾的湯圓,並一籠細膩柔韌,潔白晶美的水餈粑,柔韌鮮香的豆蓉糯米飯,多年未嘗這些小食,我和阿離也顧不上多言,取了木筷細細品著,那一碗湯圓中竟有桂花糖,麻蓉、椰蓉、豆蓉四種餡的。滑嫩的直咬到舌頭。
和藹熱情的店家見我們的讒樣,笑道:“兩位姑娘慢些吃,小心燙。”我和阿離打量著對方地模樣。這才忍不住嬉笑打趣起來,正熱鬧著。只聽臨桌的兩個人低聲談論著什麼,隱約卻聽到我和孫延齡的名字,不禁凝神屏氣起來
一個商賈打扮地中年人壓低嗓子道:“你說,如今咱們廣西到底是誰在做主?”
另一人不屑的看著他道:“你沒見朝廷有旨嗎?自然是孔家後人做主,除了四格格還有誰?”
商賈神秘笑道:“我看不然。。[奇+書*網QISuu。cOm]。她雖是孔家唯一後人,卻是個女流之輩,我聽說朝廷新封了她為一品夫人,如今正主是她地夫君孫延齡。”
另一人疑惑道:“可定南王府畢竟姓孔不姓孫啊,再說那孫延齡文弱書生一個,能管的住那些將
商賈又道:“這你就不懂了,你沒有瞧見線安國老將軍正力挺孫延齡嗎?再說,這天下的女人哪個不幫著自家男人啊。”
另一人道:“可這孔家郡主怎麼肯將大權拱手交給孫延齡?”
商賈笑道:“她一個女人家,哪裡爭得過丈夫。聽說孫延齡在人前不以額駙自居,這就說明了這孔郡主壓根就管不住他。”
一個讀書人模樣的年輕人走來恰巧聽到,嘆道:“線老將軍在一日。那些將軍忍一日,一旦線將軍告老歸京。孫延齡如何彈壓得住?他但凡是個聰明的。還須得藉助孔四格格地力量牽制住馬將軍等人。”
商賈不耐的道:“去,去。你一個窮書生也在這談論軍務大事來了。”
我不禁多看了他兩眼,只見他雖衣衫單薄破舊,卻漿洗的潔淨妥帖,眉宇之間傲骨凜凜,言談舉止頗有些見地,心下便有些敬重之意,正想請他同坐暢談,卻聽見一陣急促紛雜的腳步聲,一人驚慌跑來對店家道:“來收租子了,快收攤吧。”
眾人聞言,頓做鳥獸散,店家亦著急著收碗筷桌椅,我只是疑惑忙道:“這是收什麼租子?”
店家一臉愁苦道:“姑娘不知道,聽說朝廷近兩年未補貼過糧晌了,這不借著收租子的名義向咱們這些做生意的強徵稅款,也不按時按量,一時想起便來收,這個月已經是第三次了。”
我怒上心頭,掃眼過去只見約十人左右的散兵盛氣凌人的朝這邊走過來,遂安慰店家道:“你別怕,待我來和他們說。”
店家疑惑的打量著我和阿離,我只氣定神閒地背對著來人細細品茶,阿離起身站在一側。
一個佩刀的痞子樣兵勇走到我面前,打量半晌對店家兇巴巴道:“交錢,交錢,傻愣著就不用交了嗎?”
我淡淡一笑道:“是誰定下的這樣規矩?又是誰叫你來收錢地?”
他冷哼一聲,把腳踩在凳子上,一臉不屑道:“你管的著嗎?一邊待著去。”
阿離正待呵斥他,一個人猛然從後面衝上來,掄起巴掌狠狠打了說話地士兵道:“狗奴才,睜開你地瞎眼看看,你面前站的是誰?”
我定目看來卻是孫延基,那人捂著臉尤是不解地打量我,孫延基恭身賠笑道:“格格,這個狗奴才有眼不識金鑲玉,衝撞了您,您大人大量千萬別與他一般見識。”
剛才不可一世的兵勇頹然跪下渾身顫抖著道:“奴才,奴才。。。。。。。。。。。。。
店家口瞪目呆傻在那裡,我看了孫延基半晌方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孫延基皮笑肉不笑道:“回您哪,這收租子的事兒啊一向是我管的,這不剛過來就撞上這狗奴才。”
我冷冷問道:“是誰定的規矩?打今兒起就廢止了。”
店家歡喜磕頭道:“格格,格格,小民代市集上的商戶們給您磕頭謝恩了。”
孫延基瞥了他一眼,眯縫著眼看了看我,又垂下頭嘻皮笑臉道:“格格,這外頭的事兒就不勞您操心,有我們兄弟呢,您只管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