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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聲。
一場戰爭,成就了一個女子的野心,朝野上下再也沒有人敢違抗她。她小小的年紀就在這個位置上穩如泰山,任何人都動彈不了她。
她掃清朝內所有亂黨、叛黨,她的天下,太平天下。
可是,這場戰爭,卻讓一個男子迷失了自己。一個曾經遭受無人可及的痛苦和背叛的男子,最後連自己都失去。
那個時候,他才十七歲。比花還燦爛的年紀。
是什麼讓這個男子願意親手毀了自己?
花一掌拍碎桃木桌;雪握著茶杯,慢慢飲著;風踱到窗臺邊,深深嘆氣。
黑暗陰溼的石室裡,原本用來放置藥人的地方,現在,是那個風頭最勁的男子的最後歸處。
每每入夜,帝夜軍上將府裡,尖叫聲此起彼伏。
要殺月的人,多得讓帝夜軍幾個大人頭疼。可是,要找月的人,也讓他們冷下了臉。誰,都別想,再碰那個男子一根毫毛!
傳說中的巫師之祖上門的時候,誰都攔不住他。他的身影幻化無常,容顏更是絕世驚豔。
只見得他鉛華未沾的手在空中一揚,所有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兩邊屏退,中間讓出一條大道。男子的衣襬不沾地面,好似行走在雲霧間。
那青黑色的拖地長髮飛揚在風中,聽得到鈴鐺相撞的清脆聲響。
如袛如仙——
向陽迎在風口,有勞了,他說。
所有人都看向向陽。
風瞭然,他偕同花和雪,將月帶出石室。
一見到已經發狂的簞竹,雲子夜晶瑩剔透的眸子瑩瑩泛光。
真是孽緣呢——他說,空靈的聲音迴盪在空中。
他托起簞竹的臉,輕輕吹一口氣。無能的人類。他的厭惡和煩棄好似一張網籠罩在在場所有人的身上,顫抖不已。
那巫師旁邊的鷹眼男子遞給他一把銀月彎刀,雲子夜接過,毫無表情地在自己的纖細手腕上劃了一刀。
血夾雜著一股奇異的香氣瀰漫在空氣中,簞竹的神智隨之逐漸清醒。一剎那,他看到男子的絕豔容顏,立刻語塞。
第一次,被人救起,他記得那人說過——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然後,他又問:活著是為了什麼?
當時只有五歲的他清清楚楚的一個字一個字回答,殺!人!
男子笑,蝶舞飛揚,媚惑了整個季節。
這次,男子還是那樣的笑,不著邊際,沒有預兆的笑,說:上次是我仁慈,但這次可得收些利息。
周圍的人在驚呼什麼?他聽不到,他只知道這個男子嘴唇一張一合間,自己的身體落進了萬丈懸崖。他努力得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驚恐地發現沒有人聽得到他的話。想要伸手,可是力氣如同抽絲拆繭,從身體裡快速流失。
雲子夜的眼神夢魘般蠱惑,他用纖細柔弱的手撫上他的眉——記得,等你醒後,我一定會來找你的!到時,可得把你欠我的都還了。
說完,風立起。
眼花繚亂間,人影如海市蜃樓,重重疊疊,幻化成迷霧,消失。
等所有人回過神來時,只發現已經不省人事的簞竹,還有一句話響徹在耳——魔化,兩年。
向陽渾濁的眼眸泛起淚花,他說:簞竹,我會等。無論是兩年還是二十年,我都會等著你。
君佐在朝堂上宣佈——帝夜軍四使之月使身受重傷,戰後搶救無效,死亡。
立刻掀起翻天浪潮。
可是,整整兩年,這個帝夜軍月使的位置一直空著。
任何的提議、推薦,一律被君佐否決。
永樂帝不語,只是深不可測地笑著。
向陽認為,兩年的等待並不算漫長,只要簞竹能夠再次站在他的眼前,不管要花費多大心血都不算什麼。
因為,他堅信,他這次是真正將他護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是,他怎麼都想象不到的是……旬澤指著他的鼻子,罵,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嗎?!
向陽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狀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旬澤,你怎麼了?幹嘛動那麼大的氣?
這個時候,向陽才真正瞭解簞竹的所有背景,那段曾經被旬澤故意隱瞞的巫師,也一併擺在他的面前。
他笑,無比悽慘地笑,不可抑制地笑——
怎麼會有這種事?怎麼會這樣?
誰能夠告訴他?
心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