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加劇,江祥煦的叫聲也漸漸高昂,身體內部起了陣陣抽搐,不斷絞著莊儒文深埋在他體內的男根,莊儒文愛撫他前方慾望的手轉而攥緊,“不準這麼快!”
“啊……不……嗚嗚……”脹滿的慾望不僅得不到宣洩,反而被抓得生疼,江祥煦在莊儒文懷裡象蟲一樣地扭曲起來,“不要……啊……”莊儒文猛地一下刺入,正頂在他內部最敏感的點上,他的身體瞬間又繃得直直的,“不……不要……求你……”
“……要跟我一起……”莊儒文惡狠狠地在江祥煦體內衝鋒,粗重的喘息表明他也快到極限,“你要……永遠和我……一起……懂嗎……”
“啊啊……啊呀……”江祥煦瘋狂地尖叫,身體脹疼得象要裂開了,“快放……快放……莊……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讓我去……”
“好……讓你去……”莊儒文鬆開箝制江祥煦的手,同時深深埋進江祥煦的身體,在裡面噴出慾望的熱泉,享受如在天堂般的快感。
“啊……”江祥煦也爆發出來,兩個人的叫聲重疊在一起,兩具痙攣的身體緊緊糾纏,射出的體液沾染在彼此身上。
莊儒文又抽動了兩下,享受完高潮的餘韻才從江祥煦身體裡退出來,江祥煦已經象團爛泥一樣癱軟在他身下。他抱著江祥煦到溫泉洗淨二人身上的汗漬和穢跡,擦乾身子後又回到床上。一手摟著江祥煦,讓江祥煦枕著他的手臂,另一隻手則在江祥煦身上來回遊移撫摸著,江祥煦的肌肉緊密結實,肌膚滑不留手,摸上去感覺好極了。
江祥煦閉著眼睛好象睡著了,忽然說了句:“我能不能去看看柳聲?”
前一段日子他被莊儒文強暴,後庭受到重創,無法下床行走,傷剛痊癒就又被莊儒文的需索無度累壞,每每在白天大睡一場後剛剛補足精神,晚上就又被莊儒文折騰得精疲力竭,無力起身。這兩天莊儒文要得不那麼頻繁,他才慢慢調適過來,也摸索出一些在歡愛中減輕身體負擔的技巧,而且隨著體內毒素漸漸去除,內力逐漸恢復,體力和精神也健旺許多。
今天他本想看看周圍的環境,走到院門口就被攔了下來,被告知他的活動範圍只限於這間大屋、花園和花園裡那座小房。他曾在那間小房裡見過柳聲,但再去時那兒卻空無一人,問了侍候的僕人才知道柳聲被關在別處,那天只是被莊儒文召來侍寢而已。
莊儒文是個公私極為分明的人,雖然喜歡享樂,但並不荒淫無度,在他住的這座院裡侍候的下人都是中年以上的男女,他的姬妾美童都安置在別的院裡,如果他特別寵愛上誰,才會令其住進這個院好隨時侍奉他。而他喜新厭舊的速度也很快,寵愛一個人從沒超過半個月的,而那些被玩兒膩了的人不是被他賞給有功的下屬就是胡亂丟給底下人玩弄。
江祥煦算算自己被抓來也將近半個月了,很快就會被莊儒文厭煩,那時他就再也沒本錢和莊儒文談條件,當然也就無法再保護柳聲,所以在被莊儒文厭棄之前他一定要和柳聲逃出去!
莊儒文當然想不到和自己同床共枕的這個人正在動這種腦筋,只是對他總是念念不忘柳聲而感到心煩,“你怎麼這麼不放心他?他現在過得舒舒服服,難道你不相信我?”這個江祥煦!就是有讓他的心情從高峰一下子跌到谷底的本事!
江祥煦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眼簾,“我只是想和他見個面而已。”雖然莊儒文是黑道中人,但身為一個大組織的首領還不至於在這一點小事上食言,他只是想找機會走出這個院子,探探逃跑的路線。
他的睫毛真長,又黑又濃密,就象兩把漆黑的小刷子,而且眼睛也非常漂亮。莊儒文訝異自己在怒氣勃發時居然還能注意到這些細節,他抬高江祥煦的下巴凝視這雙漆黑明亮的眼睛,“好吧,如果你表現好,過兩天我就帶你去見他。”
什麼表現好?江祥煦不明所以,莊儒文的唇向他壓下來,他理所當然地迎上去,展開雙臂摟住莊儒文的脖子,加深這個吻。
今晚他們雖然做了好幾次,但剛才莊儒文為他清洗身體時他小憩了一會兒,恢復了一點兒精力。這些日子經過莊儒文數不清多少次的調弄,這具身軀對於這種不合常理的行為已經越來越習慣了,非但不再象剛開始時那麼疼痛不適,甚至對莊儒文施加在他身上的挑逗和刺激也越來越有感覺。
表現得很好、很不錯,莊儒文滿意地壓到江祥煦身上,俯首在江祥煦胸膛上吻咬那結實而又彈性極佳的肌膚。雖然江祥煦能讓他的心情瞬間從高峰跌到谷底,卻也能讓他的心情再瞬間從谷底升到高峰。
江祥煦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