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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微微地扭動身軀,似迎合又似要逃避,經歷了大半夜的Xing愛交歡,他身體的敏感度高了好幾倍,莊儒文只是輕輕撩撥他就已經受不住,“莊……莊……嗯……呃……”
他的手緊緊抓住莊儒文的頭髮,莊儒文的舌尖不經意地掠過他紅腫挺起的|乳首,他的身軀立刻急劇顫抖,潔白的牙齒雖然緊咬著嘴唇,但斷斷續續呻吟還是止不住地從口中流洩出來。
看著江祥煦如此誘人的樣子,莊儒文胯下的慾望霎時膨脹堅硬起來,他還從沒這麼快就進入狀況過,顧不得前戲才剛剛開始,慾火難耐地分開江祥煦的腿,猴急地在他股間摸索,江祥煦主動抬高臀部迎接他,莊儒文在自己的分身上略為塗抹一些油膏就急不可待地插入江祥煦的身體。
江祥煦今夜已經被開發了好幾次的幽|穴花徑還松馳著,柔軟火熱的內部一點兒也不排斥莊儒文進入,過程順遂得前所未有,即使是以前那些迷戀他而甘心侍奉又經驗豐富的孌童和優伶都不曾這麼順利地接納過他。莊儒文興奮不已,有力地擺動腰部在江祥煦身體裡衝撞、旋磨,緊窒又灼熱甬道緊緊地包著他,既舒服又熨貼,每一次磨擦都能給他敏銳的慾望感官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
“嗯……嗯……啊……嗯……啊啊……”江祥煦不住呻吟喊叫,清亮的眼神漸漸渙散,籠上一層氤氳霧氣,莊儒文動情地看著他逐漸沉溺的表情。雖然這種屈曲的姿勢會加重江祥煦的身體負荷,但他就喜歡看江祥煦臣服在他身下的這個樣子。
真是享受啊!莊儒文再抬高江祥煦的臀,把他的腿抬放到自己肩頭上,讓自己的分身進到他身體的更深處,好熱好舒服,江祥煦迷亂的表情更是最佳的催|情劑。莊儒文把江祥煦的頭攬近,舌頭深入他口中熱切地吻著他。
想要他!想得到他的全部!想讓他的一切一切都完全屬於自己!
江祥煦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斷了,但身體感官感受到的刺激卻越發強烈,禁不住把莊儒文抱得更緊,恨不得能把自己揉進他的身體裡,“莊……莊……再深……再深……啊啊……”他的身軀起了陣陣抽搐,表情也越來越狂亂,莊儒文重重頂入他身體最深處,兩人同時到達目眩神迷的高潮……
由於江祥煦“表現良好”,莊儒文不僅帶他去看了柳聲,還慷慨地准許他每天可以和柳聲見半個時辰,只是時時刻刻有人跟在身邊,非但無法趁機探看整個山莊的形勢,甚至和柳聲說個悄悄話都不行。
牢房建在山莊後方,柳聲雖然鐐銬加身,但傷勢恢復得還不錯,明顯地是受到很好的照料。經過這幾天觀察沿路的崗哨佈防情況,江祥煦發現黑行會極有組織規範,和他想象的一幫烏合之眾大相徑庭,即使自己獨身一人都不易闖得出去,更別說還要帶上柳聲了,柳聲的武功雖然也不錯,但和他相比還差得遠,一旦和敵人交上手只能扯他的後腿。
眼看半個多月過去,雖然莊儒文對他的需求絲毫不減,但誰知道這個反覆無常的傢伙不會在下一刻把他丟給那些下屬去蹂躪?他撞見莊儒文強Jian柳聲那晚那個巡邏的小嘍羅的話一直在他耳邊迴旋著,與其被一大幫人輪姦凌辱,倒不如戰死爽快。
“想什麼呢?”莊儒文替江祥煦拉高滑落到腰部的薄被,雖然是盛夏,但山間的夜晚還是有點冷,尤其在劇烈運動後被風一吹更容易著涼。這幾天江祥煦有點神不守舍,情況越來越嚴重,讓一向不關心枕邊人心情的他也注意到了。
江祥煦抬起有些迷惘的眼睛看他,“你什麼時候會厭煩我呢?”
莊儒文不住撫弄被下不著寸縷的光滑肌膚,“我永遠都不會厭煩你。”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一愣,雖然是隨口說來當不得真的甜言蜜語,但他還從沒對任何人許諾過。
江祥煦輕笑一聲,“你們黑道中人說的話從來不算數。”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天底下最不可靠的就是床第間的諾言。
莊儒文有些不高興,“我可不是那些下三流的人物,我是黑行會首領,說養你一輩子就能養你一輩子。”當然前提是江祥煦得乖乖地別惹他厭煩,那麼即使他玩膩了江祥煦,也會看在江祥煦曾讓他這麼喜歡的情份上養著江祥煦。
江祥煦閉上眼睛,“你在黑道討生活,如果真能做到一諾千金,一定活不到現在,也絕對爬不到這麼高的位置。”
他說得還真該死的正確,莊儒文伸指在江祥煦略顯厚實在唇上輕劃,聽說嘴唇厚的人個性較為老實忠厚,而江祥煦的心性雖然忠厚方正,但絕不是個笨蛋。
江祥煦打破了他以往許多慣例:凡是抓來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