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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儒文吮盡江祥煦流出的淚水,他雖然喜歡欺負江祥煦、看江祥煦哭泣的模樣,但看他哭得這麼悲慼卻又憐惜不忍起來,“別哭了,別哭了,以後我再也不綁你了還不行嗎?別哭了。”
江祥煦抬起淚眼看著莊儒文,他雖然不相信這個惡人真能做到,但莊儒文這麼溫柔憐惜地哄他,他心裡也有那麼一絲感觸……
第五章
江祥煦開始了與賊匪頭子同居的生活。除了最初的幾次反抗外,他一直都乖乖地讓莊儒文擁抱,雖然開始時總是不情不願,結束後又羞愧不已,但他初識情慾滋味,兩相交歡時那種快感舒適每每令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而把外界的一切善惡恩仇都拋諸腦後了。
莊儒文當然沒忘記問江祥煦因何不畏劇毒,他總是在他們歡愛情濃時逼問江祥煦他想知道的事,而這個時候也正是江祥煦理智全失、最脆弱、最無助的時候,無論莊儒文問什麼都會回答。目前為止他已經知道“江煦”今年二十一歲,住在南江國都,父母在堂,下有一個弟弟,都是做生意的。
“我是……是吃了一種花……”當莊儒文挑起江祥煦的情慾卻不滿足他、逼問他為何不怕毒時他如此回答,黝黑的眼眸浸在淚水中如清泉裡的黑寶石一般美麗,“莊……給我……給我……”
莊儒文避開他依偎過來的身子,“什麼樣的花?”
“白色……黑邊……很漂亮……莊……莊……”江祥煦無法忍受地啜泣起來,莊儒文在他身上不停地撫摸,感覺舒服至極,但越舒服他體內越覺得越空虛,慾火已經被挑起,但前後方都得不到撫慰,他越來越焦躁,不住地拱起身子用身軀去磨擦莊儒文的身體,但都被莊儒文躲開,而莊儒文又威脅他如果敢自蔚就再把他綁起來,所以他不敢用自己的手解決,空虛難過的感覺逼得他快要發瘋了,只能緊緊抱著莊儒文哀求,“求你……求求你……莊……”
莊儒文加重挑逗的程度,雖然他的下腹也脹得難受,卻又貪心地想逼出江祥煦更動人的表情,“你知道你吃得是什麼花嗎?”
“不知道……不知道……求你……”那是四叔夫婦四處瘋跑遊玩時找到送給他吃的,他怎麼知道是什麼東西?
“唉,聖花‘毒愁’有多少人踏破鐵鞋也找不到,卻被你莫名其妙地吃下肚,連我都嫉妒。”莊儒文撩開江祥煦額前被汗水打溼的髮絲,身下這個人的表情已經完全狂亂,雙腿緊纏在自己身上,臀部不斷磨擦著自己的下腹部,希冀自己能給他快樂。
莊儒文真是越來越不明白江祥煦這個人了,江祥煦的的確確是深深恨著他沒錯,但與他的身體配合度卻又這麼好。以前也有心裡恨他卻抵不過他的挑情技巧而屈服在他身下的,但江祥煦明顯地與那些人不同:那些人總是罵不絕口,因自己的墮落而愧悔交加、生不如死;也有的忍辱假意奉承,只為尋機殺他復仇或逃跑,江祥煦卻是真的沉溺於Xing愛之中,絕無虛假,身下這具軀體是如此地坦率誠實,每一個反應都那麼明白直接、毫不做作。
江祥煦似乎有自己的一套觀念:身體享受是一回事,正邪是非又是一回事,與敵酋上床是因為無力反抗、迫不得已,身體有反應也是出於男人的本能,沒什麼好愧疚悔恨的,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逃也逃不掉,倒不如索性敞開心懷去做,而兩人之間的濃情交歡也不妨礙江祥煦對他的憎恨。
“莊……莊……”江祥煦緊抱著莊儒文扭動身軀,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已經被慾火燒盡,“求你……求你……快……快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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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儒文不再多想,分開江祥煦的臀瓣,深深刺入已經熟悉了的溫柔鄉里。
“啊啊……噢……”江祥煦背脊挺得筆直,身體因強烈的快感而不住顫抖著,儘量舒展身軀迎合莊儒文進入,讓他能更深地插進自己身體裡。
完全進入那緊窒火熱的內部,莊儒文滿足地嘆了口氣,從沒有過這麼滿足的時刻……緊摟著懷裡這具身軀款擺腰部,他覺得心似乎也充實起來。
只要不用惡劣的方法折磨欺負他、和他正常地Zuo愛,江祥煦就會表現得十分熱情。莊儒文知道他之所以這麼熱情是因為貪戀歡愛情濃時的肉慾激|情,如果有人能象自己一樣也給江祥煦帶來難以抗拒的快樂,江祥煦會不會也象對自己一樣對那人熱情承迎、讓那人緊緊擁抱?
一想到江祥煦修長堅實的身軀在另一個人懷中展開,盛滿淚水與慾望的烏黑雙眸象望著他一樣地望著另一個人,莊儒文就有股殺人的衝動。
“啊……啊啊……”隨著莊儒文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