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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矛盾的綜合體,心裡雖然刻骨仇恨著,身軀卻如此坦率誠實!莊儒文吻咬著江祥煦胸膛上腫得可憐兮兮的紅蕊,滿意地感覺到江祥煦的戰慄加劇,手裡握著的果實也更灼燙、更堅硬了。
他可以說是壞事做盡,被他強暴、誘姦過的男男女女數不勝數,有的被強Jian後就認命順服了,當然也有少數寧死不屈的。不可否認,越是寧死不屈的人越能引起他的興趣,引起這次事件的水浩就屬於最後一種。不過再有興趣也只是個玩物而已,多玩兒兩天也就膩了。
不論認命也好、不屈也罷,凡是擄來的玩物下場不外乎他玩膩後丟給屬下,至於玩物們是被輪姦、殺死、還是被賣掉,他從不放在心上。可唯有這個清醒時剛強過人、沉醉後卻異樣誘人的年輕敵人卻令他起了從未有過的憐惜之心。
“嗚嗚……”江祥煦咬緊牙關,頭高高仰起,胸膛緊緊貼在莊儒文身上,他已經快到極限了!
莊儒文卻把他的臉扳下來,捏開他的牙關,“不許忍著!讓我好好聽著你的聲音、看著你的臉。”
“啊啊……嗚……不……要……”
莊儒文用手指輕輕堵著江祥煦前方慾望的出口,“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告訴我……”
“煦……煦……江……”江祥煦腦中已經變成混沌一片,難耐地在莊儒文身上扭動摩擦著,“求求你……求求你……放開……”
“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江……煦……”江祥煦不住地喘著氣,他的神智一片模糊,連自己的化名都忘到腦後了,昏亂中自然而然地分開雙腿,抬起來夾住了莊儒文的腰。莊儒文一震,原來就一直蠢蠢欲動的慾望霎時按捺不住,抓住江祥煦的臀部猛力刺了進去。
“啊!”未愈的傷口立刻迸裂,登時痛醒了江祥煦,“混蛋!啊……”
莊儒文知道這一下肯定讓江祥煦流了血,但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讓他什麼也不幹就出來太難為他了,他只好一邊在江祥煦緊窒的通道里抽送摩擦,一邊尋找江祥煦體內的敏感點加以刺激。
“啊……啊……”昨日飽受創傷的後|穴因莊儒文粗暴的動作而完全崩裂,鮮血迸流,後方那椎心刺骨的劇痛折磨得江祥煦得死去活來,但在痛楚之中那甜美的快感仍然鮮明,而且莊儒文每進一次就發掘到更多敏感的地方,在痛楚加劇的同時快感也越來越強烈。
“啊啊啊……住手……放了我……”這倒底是享受還是摧殘?江祥煦止不住地哭泣叫喊,語音在變本加厲的折磨中已不成聲調,最終在痛楚與情慾的折磨中失去意識……
因為莊儒文一時的情不自禁,江祥煦後庭的傷勢更加重了幾倍,雖然經莊儒文天天用“千金方”治療,但最少在七天之內他不能下床活動。莊儒文雖然懊惱,但並不後悔,沉醉在情慾中的江祥煦是那麼動人,被擁抱時反應又那麼熱情,只要一想起來下腹處就一陣騷動……為了江祥煦的身體著想,這幾天最好不要見他吧。
莊儒文已經有五天沒回房間了,甚至連晚上也不回來睡覺,雖然這對於江祥煦來說是件大好事,但令他不解的是:如果莊儒文已經對他失去興趣,那為什麼還讓他住在自己的寢室裡?
刺江祥煦的那枚毒針上淬了八十一種劇毒,即使是一頭大象被刺一下也得立刻斃命,他雖然自小到大服食過各式各樣的靈丹妙藥而沒被毒死,但劇毒嚴重侵蝕了他的身體,再加上他中毒之後非但沒好好休養,反而精神和肉體都受到了殘酷摧殘,尤其是被莊儒文調教了一整夜,體力透支到了極限。五天來他雖然一直臥床休息,也吃了不少珍貴的補品,但身體仍無法在短時間內恢復到以往的水準,不過隱秘部位的撕裂傷倒是差不多癒合了,只有在做大幅度動作時會感覺輕微的抽痛。
這晚江祥煦半夜夢醒,怎麼也無法再入睡,乾脆披衣起來推開窗戶透透氣。窗外月光似練,淡淡如水,庭院裡花香馥郁,一切是那麼寧靜美麗,恍如猶在顯親王府自己的院落中,前幾天的遭遇就好象夢一樣不真實。
忽然一隊巡邏的幫眾經過,見他憑窗而立,都停住了腳步,“喲,這不是頭兒新搶來的美人嗎?”
淫穢的語調聽起來刺耳之極,江祥煦一皺眉,正待關上窗戶卻被他們搶先把窗扇按住,“別害羞呀,過不了幾天你就該侍候我們了,這麼害羞可不行。”
“你擔什麼心哪,凡是被頭兒調教過的,多麼三貞九烈的人也會變成蕩婦淫棍,到時候說不定求饒的是你呢。”
“哈哈,我都等不及了,這小子在客棧被頭兒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