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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線,一個小夥子好不容易撥通了電話,他在電話裡非常激動地說:“楊大夫啊,我明天要結婚了,但我還是處男,我咋個向我老婆證明,我還是處男呢?”
楊大夫說:“哦,你是處男,那你夢遺過沒有啊?”
小夥子說:“夢遺過。”
楊大夫說:“你夢遺過還算什麼處男!”
當場就把我笑翻,對那位楊大夫很是佩服。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可以想像那小夥子多麼悲痛,楊大夫幾句話就讓他身價大跌,在專家的權威面前,他終於含淚承認,自己已經不是處男。
當然,某些男人還是有“處男處女”的迷信思想,我們公司老闆就樂此不疲,經常要我為他和某些重要的客人到周邊職業場所找這樣的少女。
黃忠鎮上的潘姐和我很熟,她手上只要一有鮮貨,都會給我打電話。一般來說,價錢和一款普通手機差不多。據潘姐說,這些少女平生第一次掙的外快大多數就是用來買手機、或者換一個新款式。這幾年,手機廠家和廣告商家都瞄準了這個巨大的市場,款式潮流三個月變一回,很多少女剛換了摺疊,又流行彩屏,去年還是諾基亞,今年又是菲利普,上個月還是廈新A8,這個月又成了韓國三星,少女們昏頭轉向、五迷三道,再多的錢也換不過來,只恨爹媽少生了幾層處女膜。
於是,成都周邊的這類地方總是貨源滾滾,基本上屬於買方市場。
有一次,在老闆的一個重要客人面前,我不得不同流合汙了一回:那是一個15歲的高一學生。我一向對女人耐心不夠,加上我不是S/M。最讓我噁心的是,那個老頭不僅很變態,還有觀淫癖,讓潘姐做了很特殊的安排。
事後真是血流成河,衛生紙用了大半卷,周家梅給我買的襯衣上都是一大灘腥臭的鮮血。
回家後,我只好對周家梅解釋說,幫老媽殺雞沾上的。
把車開到婷婷的家門口,她下車了。
我沒送她上樓,下車時,她回頭對我說:“我平時喜歡在家裡做菜,下週末給你們做頓飯吧!你跟王哥說一下,來嚐嚐我的手藝。”
最後她又補充:“我做的拌白肉她們都說很好吃,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覺得格外楚楚動人。
我只好說:“好,一定來,我不僅要吃你的菜菜,王建南還會吃你的肉肉。”
婷婷一下子滿臉緋紅,腮邊沒擦乾的淚珠像一滴紅藥水。
23
第二天快中午時我才醒來,宿酒未醒,頭暈腦脹,朦朧的意識中彷彿覺得昨晚和婷婷幹過什麼。
清醒後才想起,沒有!我也想起了昨天發生的每一件事。
生活就是這樣,昨天發生的事一定要弄明白,但明天該做什麼,卻不一定能想得清楚,也許冥冥中人的命運就這樣被註定了,我們只需要行屍走肉。
是不是也註定了我和周家梅一定要分手,她與我相愛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現在只是誤會消除而已。
當初,我們都認為這就是愛情。
這世界上究竟有愛情嗎?西方人說,世界上本沒有上帝,信的人多了,也就有了上帝。中國人說,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有了路。那麼愛情呢,也是如此:世上本沒有愛情,談的人多了,也就有了愛情。
我覺得以後還是應該多談些戀愛,少在風月場所鬼混,戀愛談得多了,總有一次可能發展為愛情。
不過,我也懷疑自己,我還有愛的能力嗎?我是如此,周家梅又何嘗不是呢?
起床後我披上睡衣,坐到客廳的沙發上點燃了一隻煙。
劉小慧正從房間裡出來了,像是精心打扮過,看起來很粉很騷的樣子。
這小粉子今天是不是想勾引我?
劉小慧說:“胡老師好,我要出門幾天。”
我問她去哪裡,她說她“考博”剛考完,準備去上海和男朋友到周莊旅遊。
看來,把小慧發給王建南的事可能暫時要緩一緩。幸好還有婷婷,我突然想起了婷婷下週約的晚餐,這件事我必須告訴王建南,一個現成的粉子,決不能浪費了,我很想玉成這對曠男怨女的好事,就像當年,王建南促成了我和周家梅的好事一樣。
24
當年我能夠泡上週家梅,王建南所起的作用幾乎是決定性的。
我和周家梅初戀的時候,她周圍很多女朋友說: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只有王建南說一朵牛花插在鮮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