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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初夏涼爽的深夜街頭,我感到萬分愜意,切了一盤豬耳朵,要了一瓶啤酒,吃了幾顆藥。這時,正好有幾個剛下班的三陪小姐坐在了我前面一桌。我在心裡對自己:親愛的妹妹,在不久的將來,王建南也會和我一起成為你們的主顧,和你們又“煎”又睡。
帶著八分醉意,我把車開回瞭望江小區。
我想今天王建南不回來,家裡又一大筆現金,這個週末我必須回自己家住。
開門的時候開了好半天,我這才發現自己醉得確實不淺,不僅是醉,醫生說這藥吃了就想睡覺。
穿過客廳我一把推開臥室門,連開燈的力氣也沒有,蹬掉皮鞋就滾到了床上。
脫褲子的時候,我發現被窩好像是熱的,往裡面一摸,一堆肉乎乎的東西。
床上有人,一個女人!
該不會是周家梅吧?
絕不可能。可能是王建南在我這裡金屋藏嬌,暗起不說,她會不會是劉小慧?
不太像,她明顯比劉小慧的個頭大,這時她已經驚醒了,一句話不說把頭扭到一邊,黑暗中完全看不清她的臉。
“你是不是小慧?”我問。
她一言不發,從鼻子裡發出“嗚嗚”兩聲表示否定。
這聲音倒是很性感,像某些女人做愛時的呻呤。
“你是不是王建南的粉子,他今天不回來。”我說。
她又發出“嗚嗚”兩聲否定,然後坐起身來。
我看清了她上身的側影,輪廓秀美,看上去很誘人。
憑藉這聲音和側影,這個深更半夜睡在我床上的女人,她的容貌和身材開始在我的想像裡復甦。
好久沒有女人了,我感覺到一股衝動從腹部升起。我側過身準備用最後一點清醒勾引她,我把右手放在她小腹上,左手抱著她的腰肢,頭枕在她腰間儘量深沉地說:“相請不如偶遇,既來之,請睡之。”
說完這兩句話我感覺太累了,睡意和酒意同時擁上心頭。同時,我在朦朧的意識中自省起來,這女人一定是王建南的粉子,不管她是誰,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胡來,我必須幫他留住她。
“王建南明天一早就回來,我不准你走,他好不容易有個女人。”
我雙手死死地環抱著她纖細的腰肢,但睡意卻越來越濃——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是早上九點鐘。
我伸手一摸,床上已沒有人!
這個女人到那裡去了!不會是我昨晚做了一個春夢吧,我睡意全消,側過身在枕邊嗅她留下的餘香。
果然有一些淡淡的幽香,她的確來過,不是一場春夢。
我在床上仔細尋找她來過的證據,那怕是一根頭髮。
一絲也沒有,我躺在床上,儘量回想昨晚那個女人的一切:她“嗚嗚”的聲音,她美麗的側影——她突入其然地來到我床上,又不留蹤影地消失。
來似朝露去無蹤,這婊子沒有留下名字,也沒有一句話。
她會不會是傳說在的狐仙!
在我有過性經驗以前,在我們這一代人最初的春夢裡,大都出現過狐仙這樣的的女人,
我想,可能正如古書裡面所寫的那樣,狐仙看中了一個窮酸的秀才,出於愛憐所以來和他幽會了。
我甚至還超級浪漫地以為,也許正是在過去的歲月裡,我們痴情的“王生”孤枕難眠,尤其他在慾望方面克已復禮的精神,深深感動了美麗的狐仙,於是昨夜下凡找他來了,有可能她以前也曾經來過,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我想昨晚找上王建南的這個狐狸精,一定就是修練上千年的狐仙,不知道她該有多美,可能比沈秋還要風情萬種。
只是不巧的是,這美麗的狐仙發現我非王生,所以很快就跑掉了。但願我走了之後她還會再來——
不對!她不是狐仙,她可能是紅姐!
我身上一陣激靈,一定是紅姐!我心理充滿了恐懼:也許正如傳說中說的那樣“人鬼情末了”,紅姐的幽魂找到了王建南。
她是人?是鬼?還是狐?
我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她還有可能是七仙女、田螺姑娘、白素貞、李慧娘——我打算先去怡香院,把王建南接到公司,把欠款送到報社再說,他肯定在怡香院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在客廳碰上劉小慧,我剛要問她早上好,她就迫不急待地說:“哎呀!簡直不擺了,好漂亮呵,有個好漂亮的女人來找王建南,等到半夜都不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