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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兩回,要是贏了就不必回去拿銀子了。”
蘇麻喇嬤嬤笑道:“烏常在真實誠,您就不怕贏了太皇太后,惹她老人家不高興?”
嵐琪卻傻乎乎地笑著:“可我沒帶銀子,太皇太后贏了也看不到現錢。”
這一下二位長輩都笑了,太皇太后來了性子,說要把嵐琪身上的首飾都贏下來,更喚嬤嬤說:“去告訴皇帝,讓送銀子來,再不送來我可把人都要下了。”
原以為會掀起風波,可慈寧宮早有準備,嵐琪來反而變成了賠笑打牌,其樂融融地度過半天,等她回鍾粹宮時,環春問說了什麼,她竟然記不起來了,只惦記最喜歡的簪子被太皇太后扣下,讓環春把她的銀子翻出來好早日去贖。
環春好無奈又好安心,她家主子時而智慧冷靜大家風範,時而又頑皮可愛完全只是個小姑娘,更難得她記好不記壞,記恩不記仇,難怪活得比誰都輕鬆自在。
果然那之後不久,昭妃娘娘終於鬆了手,宮裡的日子週轉開,置辦元宵節的銀子也足夠用,而榮貴人和惠貴人又是極細緻能幹的人,哪怕昭妃不料理,佟妃坐享其成,宮裡到底沒亂了套。
可這樣一來,坐享其成的佟妃得了美名,外頭漸漸有傳言,說昭妃娘娘身子不好,往後佟妃也可以擔當大任了。
這樣的話,不啻是要奪走昭妃手裡最後一張王牌,雖怪她自己折騰出這樣的事,可她沒想到太皇太后會來施壓,她原篤定要看佟妃出醜,而她也萬萬沒想到,惠貴人兩個竟也那樣能幹,從前真是輕視了。
“我沒有聖寵,沒有子嗣,只有這點熬心血歷練出的本事,如今是要把這個大權也從我手裡奪走了。”
翊坤宮內,深居“養病”的昭妃含淚對冬雲說這句時,纖長的指甲幾乎刺入掌心的皮肉,紅唇被牙齒深深咬出了血珠子,她以為赫舍裡皇后沒了,她終於可以吐氣揚眉了,卻來了這麼一個小妖精似的佟妃,皇帝始終不願給她該有的尊貴。
“不如您過幾日就說身體好了,總歸佟妃娘娘要安胎的,不能讓她辛苦,本是很體面的說辭。”冬雲勸著,“何況佟妃娘娘什麼都沒做,不過是拿大邀功罷了,太皇太后那裡看得很清楚。”
昭妃卻目色一凜,含恨道:“養孩子?冬雲,她若這一胎生下皇子,你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嗎?”
冬雲知道也不敢胡說,只聽主子冷笑:“妃位上頭,還有貴妃、皇貴妃空懸著呢,她若生個皇子,明年大選大封時,我要眼睜睜看著她在我之上嗎?”
“主子……”冬雲心頭浮起不安。
“從我進宮起,這紫禁城裡就從來沒有一個人公公正正地對待過我,我為何,又要去善待別人?”昭妃抓住了冬雲的手,指甲又險些陷入她的皮肉,目色銳利猙獰,一字一字惡狠狠地說,“別讓她把孩子生下來,皇上現在有那麼多阿哥公主,少一個不少多一個不多,不造孽的。”
“娘娘,這可使不得啊。”冬雲大駭。
“你若不幫我,還有誰幫我?”昭妃逼在她眼前,“主子不好的話,你還有什麼奔頭?冬雲,等我做了皇后,咱們還用看別人的臉色,還用做這些事嗎?”
“奴婢……知、知道了。”
日子一晃,元宵在即,元宵對於烏雅嵐琪而言,是她第一次和玄燁在一起的日子,轉眼竟已一年之久,可她真正在皇帝身邊的日子,卻十分短暫,舊年未等春暖花開,烏雅氏的聖寵便落寞了,而今年待春暖花開時,又不知是怎樣的光景。
這日正月十四,嵐琪從慈寧宮回來晚了,又兼起了風雪,主僕幾人撐傘沿著牆根走得極慢,好容易到鍾粹宮前,但見遠處有許多人匆匆往這裡來,怕是來找自己的,立定等了一等,可那些人卻轉道拐進了承乾宮,環春唯恐有什麼麻煩,攙扶主子趕緊就進門去。
回到寢殿,脫了氅衣在炭爐旁取暖,環春來給主子換溼了的鞋襪,嵐琪嬉笑說:“下回我可不踩雪了,你別不高興,太皇太后賞我的洋糖我都給你吃。”
環春撅著嘴埋怨:“您總這樣調皮可不成,奴婢才不稀罕吃糖。”
正高興地說著話,外頭簾子被挑起,一陣寒風灌進來,凍得嵐琪直哆嗦,見是布常在來,也不顧禮節自己先鑽上了暖炕,嚷嚷說:“姐姐快來坐,凍死我了。”
可布常在卻一臉愁雲,側身在炕上靠了一點地方坐,輕聲道:“剛才你進來時,瞧見承乾宮那兒有人進出是嗎?”
嵐琪點頭,從玉葵手裡捧過薑茶喝了兩口,見布常在緊張,便問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布常在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