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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樂地“咯咯”有聲。
長安有心給他一腳,腿抬到半空,想起“啊啊啊”的豐功偉績,又生生地收了回去。
他掀開皮帳子走進去,只見頭一天晚上被吊在隊尾的幾十個傷兵一般的男人摩肩接踵地坐了一屋,上墳似的,一水的悲傷沉痛。
長安頓時一個頭變成兩個大,再想退出去已經來不及了,華沂瞧見了他,一邊招手叫他過去,一邊親自站起來摟著長安的肩膀將他拎了進去,短短几步便不動聲色地在他身上摸了個遍,確定什麼事也沒有,這才鬆了口氣,叫人給他騰出了一個小塌,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先去歇會,睡一覺,睡醒了我和你說。”
長安眼皮都快黏在一起了,當即頂著一群人的注目,四仰八叉地往小塌上一躺,骨頭“嘎嘣”一聲。
他蜷縮起肩膀,沾枕頭就著,隱約聽見有人低聲說了什麼“黑風撲亞”,剩下的話沒聽仔細,便迷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