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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你們的,凡事冷靜處置,臨危不亂嗎?如今驚成這樣,如何能成大事?”
春來比較老實,可能還沒有轉過彎來,嘀嘀咕咕道:“誰叫先生扮女裝那麼好看,讓我還以為先生就是女的呢。”
沿歌及時補上一個毛栗子:“笨蛋,還看不出來,先生就是一個女人,把我們矇在鼓裡十幾年了。”
“瞎說,你小子又騙我……”春來回捶了沿歌一下,笑嘻嘻地對我說:“先生,你看沿歌這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騙人,先生怎麼會是女……”
他似乎慢慢回過神來,復又將眼睛緊盯著我的胸看,同時又被齊放和沿歌補了兩個毛栗子,終於窘困地捂著腦袋低下頭,臉紅到耳根,
我乾咳也幾下,正要說幾話安慰我這兩個義子兼弟子,卻見馬群中有一女子,易容成我的模樣,穿著打扮也與原來那身衣服一樣,看到我的目光絞在她身上,立刻俐落地翻身下馬,對我跪啟:“紅紅見過主子。”
“這是主子替身,還請主子隨我趕往多瑪,她會隨二位兄弟前往趕往肅洲,還有肅州的兄弟,小人已經叫他們轉移了。”小放公式化的說道。
“小放做得好,”我微笑:“紅……”
齊放忽地插口:“主子,我們快走吧。”
那個女子木然抬頭:“主子,小人此去生死未卜,請主人答應小人最後一個要求。”
我正要答話,齊放的眼神滿是陰冷,可是嘴角上卻噙著一絲笑意:“大膽,你的命為君氏所救,還敢有何要求。”
那個女子垂下了眼瞼,我不高興地說道:“小放,我想對聽她說。”
齊放無奈地回頭對她冷冷道:“時間緊迫,有話快說。”
那女子道:“小人不喜歡紅紅這個名字,請主子賜還小女子原名。”
齊放的俊臉有些抽搐,眾人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別處,沿歌這小子趴在馬上,咧嘴呵呵樂著,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發現我看著他了,馬上收了笑容,一臉肅然地看向地面。
我有些轉過彎來了,這個女暗人敢這樣當著我的面僭越齊放,定是同齊放的關係不一般,我看著齊放,卻見他正青筋暴跳地看著那個女子晶亮的眼。
齊放小時候的遭遇使他比較寡言內斂,這幾年同我走南闖北,更是深沉地不得了,同沿歌春來,又是師徒關係,冷冰冰地,只有跟我在一起,才稍微話多一點,今天這樣暴露情緒,莫非……
我笑了,我如何遲鈍,花木槿死了,君莫問也不定什麼時候要掛,而周圍這些孩子卻全在長大啊,他們也將有機會體嘗愛的酸甜苦愛人,小放也不例外。
“紅紅這個名字是小放給你起得吧。”
這個女孩聽聲音很年清,貼著易容面具的臉看不出有任何變化,當她顫著睫毛的時候預設時,我卻以女性的直覺感到她的臉紅了,這個小放,明明也算是允文允武,詩詞中的高手,卻偏偏給暗人取得都是些紅紅綠綠黃黃這類的名字,可見我們家小放這個取名字的本事實在是有點牽強的,我便笑道:“你的本名是?”
“卜香凝,齊爺說暗人的名字越普通越好,只是這名字是孃親起的,是香凝唯一的東西了。”她的眼神黯了下去,齊放的臉色沉了下來,我點頭道:“好,卜香凝,君莫問與你約定,你若能平安到多瑪城與我會合,你便能恢復本名,而且還會成為齊放的近侍。”
卜香凝睜大了眼,開心的笑了,看著齊放滿眼的幸福,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經驗,你在對面看著“自己”對著心愛的人滿心幸福地笑著……
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微微湧起了一陣澀澀的感覺,原來我看著非白,笑起來是這個樣子的?
我也對她微笑了,卜香凝帶著歡樂的眼神,騎上一匹大黃馬,和另二個暗人消失在我的眼中,我一回頭卻見齊放的眼神追隨著卜香凝,莫名的柔和了起來。
一輪紅日在沙塵邊上蓬勃而出,映著我們衣襪飄渺,我帶上面紗,與眾人向南直奔大理國界內吐蕃的多瑪,南詔與大理在吐蕃劃犛牛河金沙江一帶展開激烈的拉鋸戰,俱說段月容已派人在多瑪一帶作好接應我的準備。
第四卷木槿花西月錦繡第一百零一章孽輪碾花塵(五)
一路南下,捷報頻傳,段月容在金沙江沿岸,大破光義王的軍隊,漸漸地將其逼入了怒江沿岸,而在瓜洲的孟寅也傳來好訊息,日漸借據的張之嚴又遇到了百年難見的水災,江南一帶開始顆粒無收了,北邊的竇家又在邊境咄咄逼人,不得已的情況下,張之嚴同意了我的建議,以鉅額資金換來我家人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