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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其價格是昂貴的,一個人比個真人版金雕像還要貴,說實話這同綁票真得是沒有任何的差異了。
我將要出四千五百萬量百銀,神哪,差不多這幾年來我所有的小金庫了。
段月容在信中安慰我,說是等他拿下葉榆,第一個為我殺了張之嚴,挖出他的心肝下酒,替我壓驚,又許諾,這筆錢他搞定,等我到了多碼,他必親手為我奉上這幾個月繳下的光義王的財物。
然而當我們一行四人來到多瑪時,段月容並沒有信受他的承諾,高原上風聲鶴戾,茫茫青灰一片中唯有一個雙目如炬的虎將領著一隊鐵騎前來迎接我,卻是久已未見的蒙詔來接應我。
“娘娘一路辛苦了。”這一場仗看樣子打得的確辛苦,蒙詔糊子拉渣,臉都快脫一層皮了,黑黑瘦瘦得我差點認不出來,顴骨高露可還是難掩兩點高原紅。
自打段月容八年前見到了大理王,就一定要知道我身份的人稱我娘娘,我以為俗不可耐也,更何況,蒙詔也算是我的妹夫了,也不應該這樣稱我,可惜現在的我正在努力忍受高原反應,憋著嘔吐之意,頭暈目眩,竭力向他點了一點頭,到了帳內,他有點不好意思在替段月容解釋:“娘娘千萬息怒,現在正是追擊光義王的大好時機,估而太子不在軍中,再過幾日……娘娘……快來人……”
我哇地一下子乾嘔了出來,軟綿綿地倒在氈毯上。
元慶元年八月初十的好日子,江南鉅商君莫問被江南霸主張之嚴以通敵的重罪趕出江南之地,所有在江南的君氏產業被張之嚴沒收了,其家人被流放到黔中之地,然而民間傳言,那君莫問卻是耗盡畢生財力,以金山銅礦之資贖出家人。
八月初十二,大理段氏在近乎神速的運兵之下,斜插邏些城,而光義王二十萬潰軍在邏些城中被段月容甕中捉鱉,光義王只帶著五百個兵卒逃回了葉榆,大理滅亡南詔儼然已成定局。
轉眼又是八月初十五,我已是滿腹心酸得計算得我所失去的那幾個銅礦謀城,夜不能寐,好在孟寅來信說是一大夥人被安全地接到了君家寨,得到訊息的老族長早已開城接大夥入寨安歇。倨說我的家娟們入寨,其規模讓終年待在黔中的司馬氏的後人驚詫不已,我也在給老族長的秘信中請求讓族長為我那幾個身世悽苦的孩童能留在君家寨練習武功,其實很早以前,齊放就在君家寨陪養我的暗人了,包括他的紅紅也是在那裡陪訓出來的。
我沒有想到今年的月色是在草原上看到的,上半夜的玉盤流光錦繡,可是到了下半夜卻忽然烏雲密佈了起來。
我信步走出營子,卻見篝火叢叢,到處印著年青士兵的笑顏,三五一群圍著從邏些戰場上活著回來計程車兵,描述當時的戰況。
我也不由自主地圍了上去,卻聽一個口音有些奇怪計程車兵正眉飛色舞地說著話:“那光義王我可真服了,真真比我們撒魯爾王還要喜歡女人,隨軍出征竟然帶了好幾十個大美女隨侍,那個長得美啊,奶子大,屁股大,頭髮黑亮亮的,又白又美,就是草原上最美的……”
那個聲音說得陶醉,早有人涼涼地接過:“最美的奶牛。”
眾人一陣大笑,忽然有人問了我想問的問題:“你好端端的在突厥人,何故攪到我們大理來呢?”
空中烏紗不停飄浮,印著那突厥青年的左臉上一道猙獰的疤痕劃沒有眼球的左眼,他笑得毫無心機,淺灰的右眼放著興高彩烈的光茫,似是滿面感嘆,他的普通話很一般,加上說得快,眾人沒有聽清,於是不停從復,然後又逗得眾人大樂,我悄悄走到越圍越大的篝火人群邊,靜靜聽著他的一番感嘆:“唉,這個說來可就話長了。”
“我波同原來可是突厥貴族,聽過突厥十大貴族沒,我們波阿的斯家原來就是其中一個的,只可惜撒魯爾王剛剛回突厥那陣,我大伯的表妹的三堂兄的侄子吉亞帶領他的親族剛的那家族發動了叛變,被撒魯爾打敗了,我們家也就沒落了。”
大夥聽得一愣愣的,有人還認真地掰著手指頭為他理親戚表,我也琢磨著這關係還有夠複雜的。
有一士兵問道:“原來你是逃出來的。”
那叫波同的青年滿臉鄙夷:“我們突厥人向來寧可留血,亦不會逃走,更何況我是撒魯爾王最忠誠的後宮禁衛軍官,我怎麼可能叛變?”他頓了一頓:“不過當時吉亞那小子兵變時,我的確也被吾皇懷疑過。直到我親手砍掉了吉亞的腦袋,獻給了吾皇,為此吾皇大赦我的家族,只是將剛的那一族的男人頭活活割下來,掛在城頭,女人全充了營妓罷了,但是吾偉大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