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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看到許寒芳回到屋內,觀察了好久屋內沒有再亮燈。自己才又躺下。
想著一些心事迷瞪著剛睡熟,就聽到虎賁軍叩門,驚慌地稟報:“嬴大人,韓姑娘不見了!”
嬴義忙披上衣服,在屋前屋後找遍了也沒見到人。聽虎賁軍講了經過,他急得出了一身汗。他並不是擔心大王會治他的罪。他只是擔心這麼晚她一個人跑到了哪裡?她遇到危險怎麼辦?留下四個虎賁軍守候,自己帶上人四處尋找。找遍了巴家宅院也沒有見到蹤影。
匆匆找到巴府府門,問了守門的老漢。老漢說沒有見到,可是嬴義發現府門的側門虛掩著,心知壞啦。緊張地心臟快要跳出胸腔。
帶著人飛奔著出了府門,在街上四處尋找,趁著月光,遠遠看見地上倒著一個人。走進一看果然是她。摸摸她的額頭滾燙滾燙,急忙抱起一邊安排人找大夫,一邊飛奔著回到房內。
望著高燒的她,他心如刀絞。直到大夫說沒有大礙才放下心來。可是她卻睡了一天才醒來。這一天他覺得比一年還要漫長。他知道她為何走。他除了自責,還能做什麼?
“喂!我問你話呢?你怎麼不說話?你急不急?”見嬴義一直沒有說話,許寒芳追問,還壞壞地笑。
“末將著急。末將知罪。請您降罪。”嬴義低聲說。
許寒芳一聽,瞬間他的稱呼和語氣又有所改變,白眼一翻:“啊!天那!你氣死我了…。。”眼睛一閉倒在枕頭上。的94
嬴義大驚,呼道:“韓姑娘!韓姑娘!”見沒有反應,扭頭說道:“快傳大夫!”
“不用!”許寒芳躺在枕頭上,歪著頭,擠著一隻眼睜著一隻眼,俏皮地說:“我活過來了!——又被你氣活過來了!”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還在得意地嘻笑。
嬴義被這一驚一乍唬得心驚膽跳,擦了把頭上的冷汗,哭笑不得。
許寒芳一翻身趴在枕頭上:“你討厭,我不理你了!”十足的癩皮少女。
女人的臉怎麼說變就變?剛才還是晴空萬里,這會兒就又變成烏雲密佈?嬴義期期艾艾地說:“末將……末將請您明示。”
又給我打官腔?許寒芳懊惱地用枕頭埋住頭:“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嗚……”你給我打官腔我就捉弄你!
嬴義急道:“我哪裡又做錯說錯了?您別哭,您別哭……”急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寒芳腦袋拱在枕頭下,扭著身子,不依不饒地說:“不理你,就不理你!討厭死你了,你走!你走……”枕頭偷偷露了個縫,嘴裡嚷著,擠著一隻眼睛偷窺著嬴義的反應。
嬴義支支吾吾地說:“您別......這樣,我哪裡做錯了,我改……”以往在面對生死格鬥也從來沒有如此緊張彷徨過,可是此時額頭上又出了汗。
“你改不了!”枕頭下發出的聲音悶悶的。
“我一定能改。”嬴義堅持道。
“你真的能改?”許寒芳從枕頭下探出頭,忽閃的眼睛裡是狡黠的目光。。
嬴義嚴肅認真地點頭回答:“能!”
許寒芳用胳膊撐起了身體,瞪著眼睛追問:“那你以後我說什麼你都聽?完全照著我說的做?你要是違約怎麼辦?”目光中有欣喜。
嬴義替她把被子蓋在後背,嘆了口氣說:“您對我不滿意可以責罰我,但是不要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昨天我快急瘋了。”想起昨天晚上看到她暈倒在地上的一剎那,感覺心裡像被紮了一刀似的。
許寒芳嘻嘻一笑,得意地道:“誰讓你氣我,你氣我,我就也讓你生氣,也讓你著急。”又一臉的蠻不講理,嗔道:“看你以後還氣我?”趴在枕頭上笑著望著他。
“我不會了,以後您說怎樣就怎樣?”嬴義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她此時的樣子太可愛了。
“真的?我說怎麼樣就怎樣?”許寒芳又從床上探起身子,把臉伸到嬴義臉前繼續追問。
“嗯!”嬴義低著頭小聲回答,心裡發虛,不知道她又該怎麼樣戲弄自己?那表情比吃了黃連還苦。
許寒芳不依不饒地繼續囉嗦:“你要是不聽話怎麼辦?”
嬴義皺眉語帶不悅的反問:“您說呢?”女人有時候還真麻煩!
哈!他也會生氣?居然也會反問。許寒芳暗自欣喜。在以前他是絕對不敢的。得意洋洋地說:“你別不服氣,小心眼是女人的天性,不講理是女人的權利。誰讓你是男人。男人,男人就是要被女人刁難的人。”
這是什麼謬論?聽著她的些謬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