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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心。
許寒芳迷迷糊糊地抬手摸了摸硬邦邦,冷冰冰的寶劍,卻覺得心裡是暖的,心裡也驟然踏實,微笑著點了點頭,才慢慢閉上眼睛。
半夜,許寒芳翻了下身子醒來。
側目而望。看見嬴義端坐在地榻上,長劍橫放在膝上,手握長劍,閉目養神。屋子的四角各站著一個虎賁軍,垂目侍立。看著周圍的他們紋絲不動,像一尊尊泥塑的神像。心裡感覺好踏實,好安全。
此時,夜已深,萬里晴空,一陣清風吹來,紅燭閃了幾下,熄滅了。
天空懸著半個月亮,皎潔的月光傾瀉在屋內,照在嬴義端正高大的身軀上,在他的周圍抹上一圈光暈。光暈中他的五官錯落有致,有稜有角。
許寒芳側過身來,細細看著……
他的天庭如此飽滿,是否說明他充滿智慧?可是為何總覺得他如此呆板?
他的眉毛又粗又黑,是否說明他心思細膩?就像他記得拿女人的梳妝盒。可是他究竟瞭解不瞭解我的心思?
他的鼻子高而挺直,是否說明他剛毅果斷?可是有時候他為何總是婆婆媽媽?始終不能逾越那條鴻溝?
他的嘴和他的整張臉配合起來大小適中,輪廓分明。再看他的眼睛,此時他的眼睛是閉著的,看不清楚。可是記得他的眼睛是炯炯有神的,時刻閃爍著神采;他古銅色的面板,釋放出隱隱的光澤,更加襯托著他的身材完美無缺……他真的好有男人味道哦,一個標準健康的美男子。
浩然也是一個美男子,可是浩然看起來是儒雅的、俊秀的。而他是剛毅的、健碩的。除了浩然,許寒芳還沒有如此長時間認真仔細地看過一個男子。
他知道我在偷窺他嗎?想到這裡許寒芳不覺笑了,卻覺得嗓子眼一癢,忍不住輕輕咳嗽了兩聲。
嬴義忽地睜開了眼睛,黑暗中眼睛釋放出誘人的熠熠神采,轉過頭看到許寒芳明亮的眼睛正望著他。兩大步跨到床前,問道:“您怎麼醒了?”
許寒芳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不好意思地說:“我餓了!”
黑暗中,立刻有虎賁軍過來點上蠟燭,兩個守在外堂的女僕也被喚醒,忙著張羅飯食。
一天沒有吃東西,還真有點餓得頭暈眼花。嬴義扶著許寒芳坐起來,拿了個靠枕放在她背後。
許寒芳半躺半坐著伸了個懶腰。
大夫也被虎賁軍叫進來,給許寒芳號了脈,確定她已經退熱沒有大礙,躬身離去。
看著兩個女僕服侍著許寒芳吃食物,嬴義終於放下心來。因為此時的許寒芳像以前一樣,吃起東西狼吞虎嚥。
看著許寒芳吃的津津有味,嬴義笑著說:“您好了,我就放心了。”
許寒芳嘴裡噙滿食物,停下來驚喜地望著嬴義,連嘴裡的食物都忘記咀嚼。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嬴義詫異地問。
“嗯!嗯!沒有!沒有!”滿嘴食物的許寒芳含糊不清地說著,臉卻笑得像一朵花。因為她聽得分明,嬴義已經把“末將”換成了“我”,這說明什麼?不言而喻。
許寒芳停下來,又瞅瞅嬴義,挑著眉毛自顧自的笑笑。邊吃還邊不停地嘻嘻偷樂。
嬴義被笑得莫名其妙,頻繁低頭在自己身上來回檢查,看自己是否有不得當的地方。
嬴義越是摸不著頭腦,許寒芳越是笑得高深莫測。。。。。。吃完飯,許寒芳精神好了許多,喝了熱茶出了一身汗,更覺暢快。
看到許寒芳臉上有了血色,嬴義臉上也有了微笑:“您不再睡會兒嗎?天色尚早。”
許寒芳擁著錦被坐在床榻上,搖搖頭說:“我睡不著。”
嬴義漆黑的瞳仁望著許寒芳閃爍著星光,滿臉笑意地說:“您不用怕,我還會守在這裡。”聲音裡帶著溫存。他是無意中的流露還是……
許寒芳抱著被子懶懶地躺下,臉貼在枕頭上,吃吃地笑:“我睡不著,你陪我說會兒話。”
“好!”嬴義順從地答應,轉身拿了個錦墊,端正地跪坐到床邊,輕輕問:“您想說什麼?”
許寒芳轉動著烏溜溜的眼睛,想了想笑道:“你給我講一個笑話。”
“笑話?”嬴義苦著臉,只覺得後背又開始冒涼氣。她又開始捉弄他,給他出難題。
許寒芳把一切看在眼裡,撲哧一笑道:“好了不難為你了,噯!我問你,你昨天晚上急不急?”
嬴義沉了一下臉。昨天晚上在榻上剛剛躺下,警醒的他就聽到屋外有一些動靜,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