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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氣又好笑。可嬴義只能苦笑,還無言反駁。
許寒芳緊接著追問:“那我讓你學小狗叫你就學,我讓你學毛驢叫你也學?”還調皮地吐著舌頭做著鬼臉。
嬴義抬起頭,滿臉疑惑地望著她,看見她一臉小女人使壞得逞的癩皮樣。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又瞟了她一眼,忍不住輕笑起來,越笑越開心,露出了他迷人的酒窩……
窗紗漸漸發白。天光漸漸發白。
嬴義體貼地說:“天快亮了,您再睡會兒吧。”
“別說您,說你!”許寒芳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糾正。
“好!”嬴義答應著,改口說:“您......你再睡會兒吧。”頓了一下又道:“我能不能提一個要求?”
許寒芳閉著眼睛說:“說來聽聽。”
嬴義滿臉賠笑,小心翼翼地說:“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我這樣稱呼您……你。在旁人面前,我還遵守禮數。——行嗎?”總害怕她突然又變臉。
許寒芳閉著眼睛懶懶地回答:“好吧!”她知道嬴義能做到這樣,對他來說已經很不容易。
“謝謝您……你。”嬴義一時之間總還改不了口。撓著頭笑笑。
許寒芳睜開眼眼睛,一隻手抱著枕頭,望著嬴義歉意地說:“對不起!”
“您……你說什麼?”嬴義不解。
“我說——對不起,折騰了你一晚上沒有睡。”許寒芳看著嬴義熬紅的雙眼,心裡湧起內疚。
嬴義笑笑:“只要您不生氣了就好。”暗忖:眼前的她真是和巫山的雲一樣,變幻莫測。一會兒陰一會兒晴,一會兒雲一會兒雨。難道女人都是這樣嗎?
和嬴義在一起,許寒芳總是很放鬆,可以什麼都不管,都不問。很快她又有了睡意,迷迷糊糊中喃喃道:“嗯!我不生氣,我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了,以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