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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欣賞地望著她,換成別的女人早該藉機撒嬌了,而她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內心深處多希望她能對自己撒撒嬌啊!
許寒芳繃著嘴又費力地繡了兩針,問道:“今天這麼早就看完了?”
“還沒有!我在思考一個問題。”嬴政眼睛盯著許寒芳笨笨的手,在拉著絲線。
“什麼問題?”許寒芳還在費力抖弄她的絲線,絲線好像纏到一起了。
嬴政託著臉,皺眉道:“我在想,我怎樣能知道我的官員天天都在做什麼?效率如何?光靠監督和暗中調查無法瞭解透徹,而且可以徇私舞弊。”
許寒芳停下手中的刺繡,仰臉想了想:“讓他們記工作日記!”
嬴政反問:“工作日記?”繼而明白了:“你說是日誌!”
許寒芳讚賞地一笑,嬴政總是這樣一點就透。而且能想得很具體和透徹。往往還能舉一反三。好了!自己任務完成!低頭繼續整自己攪在一團的絲線。
嬴政仰著臉,在屋內來回踱了幾步道,思索著說:“回頭我讓趙高擬定個詳細的制度出來,從上到下所有部門專設記錄一職,必須把一天大小所有事務記錄在案,不得間斷……”
別人思索問題都愛低著頭,而嬴政卻愛仰著臉。這麼久了,許寒芳印象中還沒有見嬴政做什麼事時低著頭,他好像很少低頭。這是他的習慣?還是他的骨子裡就天生有一股高傲?從來不願低頭?
許寒芳整著自己亂成一團的線,耳朵聽著嬴政的話,心裡一動,她突然想起來那晚在古井底,秦煜曾經給她說過那片竹簡上記得是縣日誌,而且說是她讓如此記錄的。原來是這樣?那晚秦煜還給我說過什麼?或許還能再給我些什麼提示?
許寒芳極力回憶,可是發現除了隱約記得喊她什麼娘娘,別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為何喊我娘娘?我會嫁給秦王?不可能的,我怎麼會嫁給他?我有竹簡,他不能強迫我的,我也壓根也不想嫁給他!
是嬴政違背了他的承諾?還是我最後喜歡上了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今生今世也不會負浩然。難道是浩然負了我,不要我了嗎?還是……許寒芳心裡的亂麻比手上的絲線還亂,更理不清楚。
“芳!”嬴政輕聲喚:“芳!”
許寒芳還在發呆,根本沒聽見嬴政的輕喚。
嬴政在許寒芳身邊坐下,輕推了許寒芳一下,問道:“芳,你怎麼了?你在想什麼?”
“啊?哦!”許寒芳這才回過神來,不小心針又紮了一下手指,吸著手指說:“我在想刺繡。”
“刺繡?”嬴政探頭看看,皺眉道:“你這也叫刺繡?繡的什麼?我怎麼看不出來?一團亂亂的……”抬頭看看許寒芳還在吸允著自己的手指,取笑道:“我看你這不叫刺繡,叫刺手!”
許寒芳本來正在鬧心,又聽到嬴政的取笑,把繡品往几案上重重一扔,氣呼呼地說:“我就是不會繡,不會淑女!怎麼了?”白他一眼,把臉扭到一邊,不願理他。
淑女?她想學做淑女?是為我嗎?嬴政心裡一陣竊喜。見許寒芳面帶怒容,陪笑道:“是我說錯話了,別生氣了!”
許寒芳的表情臭臭的,還是不願理他。
“芳!別生氣了!好不好?”嬴政繼續哄道。
許寒芳毫不領情。
嬴政拿起一個蘋果在許寒芳眼前晃了晃:“別生氣了,吃蘋果,好不好?你最愛吃的!”
“去皮!”許寒芳也淡淡回了那麼一句。
嬴政張開口剛想喊近侍進來,又把話嚥了回去。歪頭想了一下,很認真地用牙啃了起來。
許寒芳聽見動靜,回過頭來,目瞪口呆地問:“你幹什麼?”
嬴政很認真地回答:“去皮呀!”
許寒芳皺著眉道:“你也這樣去皮?”
嬴政一本正經地說:“跟你學的,你不就是這樣嗎?以前我也不會!”
許寒芳咧著嘴:“留著你自己吃吧,噁心死了!”
嬴政一笑,得意地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吃,這個本來就是給我自己的。”原來他故意在捉弄她。
“你!”許寒芳一看,知道自己又上當被捉弄了,抱起肩膀問道:“你這叫什麼?以牙還牙?”
嬴政嘻嘻一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許寒芳鼓著腮幫道:“小氣!”眼珠一轉,拿起每一個蘋果都咬了一口,憤憤地說道:“看你還怎麼吃?讓你一個也吃不成!”說著還用舌頭舔了一圈嘴角,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