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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口水。
嬴政難以置信地看著許寒芳,蘋果放在嘴邊張大嘴也忘了咬,愣愣地說:“你怎麼這樣?這就是女人嗎?想不明白!”說著疑惑地搖搖頭,不過瞬間,已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知道她已不會再生氣。
許寒芳看著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的嬴政,怔怔地想:到最後究竟是他變了?是我變了?是浩然變了?還是一切都變了?
白天,還是許寒芳很自由的時間,正拿著木劍和成蟜打得難捨難分,一個內侍過來稟報:“韓姑娘,相國大人叫您過去。”
許寒芳木劍支著地不解地道:“他叫我做什麼?”
內侍搖搖頭:“奴才不知。”
“我沒問你!”許寒芳揮揮手,她當然知道,內侍不會知道呂不韋找她幹什麼。她只是自言自語而已。
成蟜把木劍扔給內侍,內侍忙慌忙雙手抱接。成蟜擦擦汗問道:“芳,你說呂相國找你會有什麼事?”
許寒芳也想不出來,搖搖頭道:“我也想不出來,——不想了,去了不就知道了?”
許寒芳到了一座大殿,這是呂不韋辦公的地方。
許寒芳跪下行禮:“參見相國!”
呂不韋拿著書簡頭也不抬地說:“免禮吧!”
許寒芳站起來看著呂不韋,發現嬴政閱讀竹簡的神態和呂不韋真有幾分相似,難怪傳言都說嬴政是呂不韋的兒子?我看也像!
正胡亂想著,只聽呂不韋沉聲道:“本相聽說,最近你一直在南書房?”
“回相國,是的!”有了上次太后的教訓,許寒芳回去問了問身邊的宮女,多少學了些規矩,免得老是出紕漏。在這種地方出點紕漏,隨時有可能給自己招來麻煩。
呂不韋放下竹簡,皺眉問:“你天天在南書房做什麼?”
許寒芳一怔,已經明白,呂不韋叫她來的目的,這點心計她還是有的。故意低下頭,裝作羞澀地說:“相國覺得大王和奴婢能做什麼?”看來這個黑鍋自己是背定了!
呂不韋眯起鳳目,進一步問:“你說的是真的?”冷冷的目光注視著許寒芳。似乎不太相信。
許寒芳心裡有點發毛,他知道呂不韋可不是一般角色。不似太后那麼好糊弄。不要緊張,要鎮靜!先笑!先放鬆自己!
她吸了口氣,笑了笑反問道:“不然,相國以為奴婢能做什麼?”一臉的迷茫。
呂不韋盯著許寒芳看了半天,突然笑了,笑得高深莫測,笑得莫名其妙。
突然,笑容一斂冷冷地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欺瞞本相的後果!”目中寒光四射。
許寒芳心中一凜,但瞬間又鎮靜下來,輕施一禮道:“這個奴婢自然知道。奴婢就聽大王提起過您。奴婢怎敢欺瞞大人?”哼!咋呼我?先給你畫個圈兒,看你往裡跳不跳?讓你跟著我的思路走!這是心裡戰最關鍵的一步!
呂不韋眯著眼睛,審視著許寒芳:“哦?大王提到我?”似乎在判斷她的話是真是假。
許寒芳故意思索著說:“奴婢記得,有一次大王無意中提起,說大人雄才偉略。有大人在,根本就不用大王費心掌管國事。”
呂不韋目光一閃,問道:“大王真的這麼說?”
哈!已經進套,再給你來個套,套牢你!
許寒芳又裝作回憶似的,想了一陣,答道:“是的,沒錯!好像是那次在蹴鞠比賽前,大王說的……”
呂不韋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許寒芳又說:“其實奴婢也早就仰慕呂大人,朝里人都說沒有大人就沒有今天的秦國。秦國的強大全是大人的功勞。”呵呵!恭維你一下,讓你暈暈乎乎再說!這是心理戰術!
呂不韋又微微笑了一下,笑容裡有滿足有傲慢。但瞬間笑容又盡斂。
許寒芳認真觀察著呂不韋的表情,進一步說:“奴婢還聽說呂大人的《呂氏春秋》更是不朽之作。”
呂不韋微微一愣:“哦?你也知道《呂氏春秋》?”
許寒芳望著呂不韋笑了笑,刻意露出了自己甜甜的酒窩:“《呂氏春秋》是整個咸陽城乃至整個天下,家喻戶曉,婦孺皆知的著作,我怎麼會不知道?”許寒芳想:要吹,乾脆就吹大點!
呂不韋捋著自己的長髯,已不再似開始那樣嚴肅,顯然心裡很受用。
許寒芳故作天真地歪著頭看著呂不韋,繼續恭維道:“相國大人,照奴婢看《呂氏春秋》不光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更是流芳百世、名垂千古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