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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同前面攻佔的城池,已經達到二十座之多。秦國正式設定東郡,版圖又多了一大塊。
許寒芳自嘲地想:真的不知道是歷史原本就存在?還是我改變了歷史?還是我帶來的歷史改變了歷史。往後的歷史我還能改變多少?這亂七八糟的關係還真搞不清楚!嬴政真的是有鍥而不捨的精神。每次只要一見許寒芳就不停地說去南書房的事。估計他在其他人面前一天說的話加起來,也沒有在許寒芳面前一會兒說得多。
許寒芳實在是禁不住嬴政的軟磨硬泡,只好同意去南書房。去的時候,先約法三章:一、不允許有非分之想。二、不允許有不妥的行為。三、如若不然隨時離開南書房。
嬴政笑著一一答應,心道:有沒有非分之想,我不說,你又怎會知道?
又下起了秋雨,真是秋風秋雨愁煞人。
樹葉在秋風中瑟瑟發抖,深秋的雨點打到許寒芳臉上手上也是涼涼的。
許寒芳不喜歡自己去哪裡都有人跟著,自從她認識王宮的路後,去哪裡都是自己,她覺得這樣才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今天是去南書房的第一天,她先去蘇那裡轉了一圈,和蘇一起吃了晚飯。才往南書房趕去。反正嬴政也沒有給她規定必須什麼時候到,晚一下下也不要緊。又不會扣工資!
許寒芳扛了一把老大的傘走在雨裡,一個人扛個大傘看起來還有點滑稽可笑。沒辦法,王宮裡面全是這種太監給人打的大傘,根本沒有民用的小傘。走在路上不是掛到了樹枝,就是蹭到了門框或者牆上。也累得許寒芳呼呼直喘。
“呀嗬!我說這是誰呢?這不是韓姑娘嗎?”
許寒芳雙手握著傘柄,肩膀扛著傘,脖子夾著傘杆,探頭向外觀看。是那個討厭人的無賴——廖毐!懶得理他,繼續走人。
廖毐攔住她的去路,嬉皮笑臉地說:“我說,這年頭烏鴉也會飛上枝頭變鳳凰!”
許寒芳把傘支到地上,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好歹有些還變一變,有些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泥鰍就是泥鰍,變不成龍!連蛇也變不成!”雨傘大的足夠替兩個人擋風遮雨。
廖毐沒想到許寒芳嘴會象刀子一樣這麼厲害,站到許寒芳的雨傘下,圍著她轉了一圈,咋著舌說:“嘖嘖嘖!嘴這麼刁,難怪我那位傻老弟離開了你?”
許寒芳猛地被廖毐戳到痛楚,面色一沉,扛起雨傘抬腿就走。
“哎!慢些走嘛!”廖毐伸胳膊攔在了許寒芳面前,笑嘻嘻地說:“好久沒見,我們敘敘舊嘛!”一臉的無賴樣子。
“和你——這個無賴沒有什麼好說的!”許寒芳不屑地把臉扭到一邊。
廖毐不可一世地撇著嘴,上下打量她幾眼:“我現在可是長信侯,你一個小小宮女,敢侮辱長信侯?”得意忘形的模樣更令人心生厭煩。
許寒芳到南書房,是以宮女的身份去的,因此她穿著宮女的服飾。
許寒芳鄙夷地說:“你這個長信侯怎麼來的你自己心裡清楚!”
誰知廖毐競不知廉恥地說:“呵呵!各人有個人的長處和本事,我也是憑我的本事,只不過用的身體不同的地方罷了。怎麼?嫉妒了?你不是和我一樣嗎?”
和這種沒有廉恥的人,根本就無話可談!許寒芳只想儘快離開,連一眼也不想多看廖毐。她怕自己忍不住把早上吃的飯也全吐出來。
廖毐伸手抓住她的傘柄,湊近了說:“我知道做宮女很寂寞的哦?如果有需要了可以來找我呀,本侯可以勉為其難……讓你欲仙欲死……”說完退後一步欣賞著許寒芳的反應。
“你放屁!”許寒芳恨不能痛扁這個敗類一頓。簡直是個超級大混蛋!
“放屁?好臭好臭!”廖毐恬不知恥地笑著,用手扇著,突然又湊近,壓低聲音說:“姑娘不想我,我可是想姑娘了——更想姑娘背後的胎記了!哈哈哈!”廖毐揹著手大笑著揚長而去。
跟在廖毐身後的兩個小內侍,一溜小跑跟上撐傘。
許寒芳氣得立在雨地裡,只有乾瞪眼幹跺腳的份兒。這種混蛋,如果胡說八道自己和他如何如何,自己豈不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媽的!好好的穿回來,身上多了個鬼胎記?要不也不會落個把柄在這個無賴手裡!真他媽的討厭!
氣呼呼地扛著傘往南書房走。到了南書房也忘了自己扛著大傘,抬腿進門,整個傘掛在門上,差點把自己拉倒回去。
內侍忙過來幫忙把傘拿開。
許寒芳揉了揉被傘壓得疼的肩膀,問了內侍,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