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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明白一點點趙高為何後來如此得勢,這傢伙確實會察言觀色、見風使舵。問世間能有幾人做到他如此卑賤?他這算不算能屈能伸?許寒芳越想越彆扭,自己為何就這樣輕易放過他了?懊惱!後悔!可說出去的話如何收回?越想就覺得憋悶的不得了!
許寒芳有些不甘心的站起來,往殿門走去。趙高極有眼色的後退幾步,迴避開。
許寒芳扭臉看著趙高退出老遠,想再找他的碴也難,心裡彆扭,抬腿往殿內走,一不留心高高的門檻絆得她一個踉蹌,差點把她絆倒。
氣死我了!門檻也和我過不去!許寒芳走回去狠狠踢了門檻一腳:“死門檻兒!”
趙高見許寒芳進到殿內才又回到殿門口侍立,以免大王召喚不能及時聽到。
嬴政正在殿內專心批閱奏章。
“怎麼了?誰又惹你了?”嬴政提著御筆,看著奏章簡牘頭也不抬地問。
許寒芳越想越生氣,還沒法發作。沒好氣地說:“憋得慌!憋得難受!不舒服!”
嬴政抬頭看了看許寒芳,又把手裡的奏章看完,記錄好,放在一邊。站起身來,走過來柔聲:“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傷口又疼了?”
許寒芳撅著嘴:“堵得慌,堵得難受。”
嬴政一笑,拿眼睛瞟著她,試探著說:“那……明天出宮走走?”
許寒芳驚喜地說:“真的?你讓我出去?”
嬴政點點頭。的4e
許寒芳從地上跳起來,就差沒有抱住嬴政,大呼:“蚊子!你太好了!太好了!”
嬴政笑著搖搖頭,喝了口茶道:“你身體還沒完全復員,早點睡吧,養足精神明天好出去!”
許寒芳使勁點頭,爬上了床。擺了最舒服的姿勢甜甜睡去。
夜晚,嬴政站在床榻前看著睡得四仰八叉的許寒芳,不覺嘴角向上翹起,像一牙彎彎的明月……
上林事件案子一天不破,嬴政心裡就始終有一個結,因為危險隨時存在。他事先作了周密的安排才帶著許寒芳出宮。
許寒芳身體不是很好,從王宮到鬧市需要走好遠的路。趙高駕著馬車送二人出宮。
車上,嬴政看著許寒芳左顧右盼,急著想快點出宮的模樣,不覺笑了。再看趙高階坐著小心翼翼地駕著馬車,沉聲道:“趙高,你已經升為中車府令,管轄下有不少御者,你還有許多別的事要替寡人辦,以後這駕馬車的事交給其他御者吧!”
趙高媚笑著回答:“奴才官居中車府令是大王的恩典,能為陛下御車是奴才的榮譽,韓姑娘重傷初愈,奴才實在不放心別人,還是奴婢親手駕御才能心安。”
嬴政一笑,他看趙高是越來越順眼了,就連趙高那猥瑣的神情也只會引發他更多的憐憫。
許寒芳因為知道歷史,無論如何對趙高一點好感也沒有,把頭轉向一邊,不僅毫不領情,對這種諂媚的嘴臉更生厭煩。
趙高把二人送到街口,恭請二人下車,在街口等候。
許寒芳邊走邊東張西望,好奇地問:“咦?今天街上怎麼這麼熱鬧?以往沒有這麼多人呢。”
嬴政笑而不答。
“姑娘買只簪吧!”又是上次那個老人在叫喊。
“你還認得我?”許寒芳走過去開心地問。
“姑娘溫柔美麗,公子氣宇軒昂,像二人這樣出類拔萃的人,怎會忘記?”老闆說起了恭維話。
哈!嘴挺甜呢?我溫柔?許寒芳不以為然地笑笑,準備反駁。
沒等許寒芳說話,嬴政笑著搶答:“老闆,你這次可是看錯了,她美麗是不錯,溫柔可不見得!她可是比誰都厲害!”
許寒芳抱著雙臂,挑眉不滿地看著他。那神情彷彿在說,我不溫柔只能我自己說,你不能說!
嬴政故意扭過臉裝作沒看見,笑吟吟地問老闆:“上次看的那隻銀釵呢?”
老闆歉意地說:“那個已經賣了,公子再看看別的吧!”
嬴政覺得有些遺憾,他相中那隻銀釵只是因為上面的四個字:天荒地老。
二人又走了一陣,許寒芳總感覺怪怪的。留心看看,發現身邊的人和二人走的時候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無形中好像形成了一個包圍圈,把二人包圍在中間。
許寒芳又仔細看看周圍。發現許多商販看二人的時候,神情都很恭敬,和許寒芳目光接觸時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她明白了,這些人都是虎賁軍裝扮的!
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