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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蚊子!出什麼事了?”
嬴政快步走了進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睡?我以為你已經睡了。”
許寒芳半開玩笑道:“好歹我也是個御前伴讀,大王不睡我豈能睡?”
嬴政斜睨著她,故作深沉,來表示對她的不滿。
許寒芳斂起笑容,正容道:“我看你心神不寧,出了什麼事?”
嬴政也正容道:“韓、魏、趙、衛、楚五國聯手攻打我們,我軍兵敗,丟了壽陵。”
許寒芳安慰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你也別太介意!”
儘管如此說,嬴政還是不喜歡戰敗的感覺,他喜歡那種征服別人的快樂感。但他還是點點頭說:“這個道理我明白,丟的城池可以再奪回來,可是失敗的教訓必須要吸取!”
嬴政站起來走了兩步:“我軍這次失敗,是兵器上出了問題。所以我準備處死一批工匠,以儆效尤。”
“不要老是給我說殺人好不好?我聽著就彆扭!除了殺人你就沒有別的辦法?你這是治標不治本!”許寒芳又想起了那二十多個內侍,無辜枉死的冤魂。心裡堵得難受。
嬴政沉默不語。
許寒芳想了想,責怪道:“你就不能責任落實到人?誰做的東西出了問題找誰?不要連累無辜?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
嬴政仰著臉思考了片刻,頻頻點頭道:“你說的對,必須要找個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揹著手又踱了幾步,站定身軀道:“這樣,從即日起,各行各業都統一標準,全部按標準制造,所有工匠製造的物品全部都打上個人的標記,誰的出問題找誰!嚴重者禍及家族!”又來回走了幾步道:“對!就這麼辦!——趙高!”
趙高應聲進來。
嬴政把自己的意思大概說了一遍,沉聲道:“照寡人的意思擬定一個法令,開始推行。”
“遵旨!”趙高躬身退下。
許寒芳見不得趙高猥瑣的樣子,心生厭惡,忍不住道:“蚊子,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嬴政看著許寒芳厭惡的表情,笑了笑,問:“是關於趙高這個奴才?”
“厲害!總能看出來我想什麼!”許寒芳笑著讚道:“我就是不明白這種討厭的小人,你為何要天天帶在身邊?”的b1
嬴政高深莫測地一笑:“小人有小人的好處!”見許寒芳迷惑的看著自己,走到近前坐下輕聲道:“小人時刻都在分析形勢,看自己該忠於誰?而且天天唯恐天下不亂,一聽到些風吹草動就馬上來稟報,邀功請賞。現在不就是需要這樣的人嗎?”
許寒芳愣愣的看著嬴政,發現他確實與眾不同,用人用的恰到好處。趙高這樣的人,安插他在大臣中作耳目確實是最合適的。可是他能否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宦官葬送了他辛苦創下的基業?或許他心裡早就有數,只是沒有來的及除掉趙高就已經病故?
許寒芳嘆了口氣道:“反正我還是討厭他,不願意看見他!總覺得他不是好人,會壞你的大事!”只當是先給他個暗示吧。趙高這樣的人做事確實小心,想找點差錯還真不容易。將來一定要找機會除掉趙高!
嬴政失笑道:“你放心,他是什麼人我心裡有數!——你就把他當成個小丑,或者是一條逗你樂的哈巴狗,不就行了?何必天天和一個去了勢的人過不去?”
許寒芳不滿地怪道:“噢!我好心提醒你,你反過來說我的不是!懶得理你!不和你說了!”氣得扭過臉去。
嬴政陪笑道:“好好好!是我不對!——不早了,你先睡吧,我還要看奏章。”
許寒芳也覺得有些睏倦,體力不支。受傷後精力確實大不如從前,聞言躺下。
嬴政替她掖好錦被,踱到外殿,繼續翻閱奏章。他現在翻看奏章的速度明顯比以前快了許多,也能多角度思考問題。
半夜,殿內已撤下了明亮的火燭。換上了柔和的紗燈。
許寒芳慢慢醒來。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身邊有一個影子。嚇了一跳。定睛細看,是嬴政蹲在床榻邊,默默看著她。
“你醒了,沒有嚇著你吧?”嬴政柔聲問。
許寒芳勉強笑笑,搖搖頭。他不會經常這樣偷看自己吧?
“什麼時辰了?你為何還不去睡?蹲在我旁邊幹什麼?不怕我再給你打個黑眼圈?”想起那次邂逅,許寒芳不禁一笑。那時哪裡想到他會是秦王政?
“我睡不著!”嬴政輕輕說,想起那次桃花樹下的邂逅,也笑了,調皮的擠著一隻眼睛說:“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