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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不公、忘記仇恨和埋怨,你才能自由。一個自由的人是身心強大的人,是世上再無與之相匹敵的人,是一個任何悲劇都擊不倒的人。
——曼德拉第二章種族隔離下的生活001民眾遭殃
【背景文字】
20世紀50年代初是準備時期,南非各種族人民團結一心,籌劃國家未來的偉大日子即將來臨。
1955年6月23日,南非人民大會召開,一場號召民眾發出自由呼聲的運動,至此達到高潮。參加人士包括:農民和礦工、家庭主婦和家政員工、工會成員、計程車司機和學生、體力勞動者和辦公室職員。他們在數以百計的各種集會上做出決議,寫下他們對自由的理解,然後選舉代表,前去參加大會,討論並透過了《自由憲章》。
《自由憲章》規定:
“南非屬於居住在此的所有人,包括黑人和白人。任何政府若不以全體人民的意願為基礎,即不得宣稱擁有合法治理權
“人民應治理國家。
“一切民族群體應擁有平等權利。
“國家財富應由人民分享。
“土地應由耕作土地的人共享。
“法律面前應人人平等。
“所有人應享有平等的人權。
“應有工作與保障。
“學習與文化的大門應開啟。
“應有住房、安全與舒適。
“應有和平與友誼。”
曼德拉等人在文章中,對這些家喻戶曉的簡單要求做了詳細的闡釋。
雷切爾穆斯,53歲,她與丈夫在克魯格斯多普居住了32年。在此期間,她丈夫為克魯格斯多普市政府工作,月薪7鎊10先令。他們共有七個子女,大的19歲,小的2歲。其中四個在克魯格斯多普;一個在班圖中學讀初中畢業班,三個在上小學。
第16節。
穆斯因釀造啤酒被判過幾次罪。由於這幾次判決,根據《原住民城市區域法》相關規定,她被確定為行為不端者,因此被拘捕,由克魯格斯多普的原住民事務助理專員處理。她被捕之後,尚未受審,丈夫便突然倒地,去世了。
後來,專員認定穆斯行為不端,下令將她驅逐到利赫滕堡。她處境淒涼、傷心欲絕,撫養七個孩子的重擔還壓在她肩上,這位年長的婦女被迫離開家鄉,與自己的子女分離,到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群裡討生活
1952年6月,我和其他五十位朋友一起,在約翰內斯堡參加藐視運動時被捕,後被送往馬歇爾廣場。就在我們被推搡著押到院子裡的時候,一名“犯人”被一位年輕白人警官狠狠推了一把,摔下幾級臺階,傷了腳踝。
我表示抗議,那位警官就像個牛仔那樣,在我腿上踢了一腳。我們都很憤怒,開始示威。高階警官們到院子裡檢視時,我們希望他們檢視受傷的犯人,並要求立即治療。他們敷衍說,讓我們明天再重提要求。結果,薩繆爾馬凱伊就在牢房裡度過了一個可怕的夜晚,翻來覆去,呻吟不已。那些人的職責是保護和捍衛法律,卻有意打傷了他的腿,然後又惡意地不予以治療。
1941年,一個非洲小夥子在約翰內斯堡面見原住民事務專員,他面臨的指控是未能根據以上提及的“法律”,就自己的經歷給出令人滿意的回答。他去年已經拿到了初中畢業證書,有幾門功課還很突出,他原打算到開普省去讀高中,後來卻生了病。
這個小夥子聽從家庭醫生的建議,決定在亞歷山大鎮的家中待一年。警察要他證明有足夠、合法的收入來源,能夠維持生計;他解釋說,自己還是個學生,靠父母養著。然後,他就被捕了。當局下令將他作為無業遊民,送到利尤克普農墾場勞作六個月。這道命令後來由最高法院擱置複核,但那時候,小夥子在監獄裡已經待了七個星期,本來就很弱的體質受到了嚴重影響
非洲人的家園遭毀、親人離散,孩子被迫離開母親,囚犯遭受虐待,一有捕風捉影的小過失就被強行關入農墾場。以上不過是幾個例子,種族歧視的種種暴政和實際罪惡遠不止於此,還要加上政府欺壓人民的成千上萬的惡行:剝奪非歐洲人的自由公民權;搶奪民眾的土地和家園,以滿足貪得無厭的歐洲土地大鱷與工業資本家;非洲勞工因為“不尊重工頭”而被歐洲農場主鞭打或謀害;非洲工人放下工具、罷工維權,就會遭到警察的毒打,然後被投入監獄;鼓勵人民鄙視、仇恨非歐洲民眾,煽動白人與非白人之間、不同非白人族群之間的種族歧視;將非洲人分裂為相互敵視的部族;挑動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