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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助理喘著粗氣;由於剛剛笑過;臉上線條柔和了許多。他說:“既然沒有幹過;又怎麼會對你說起幹過。。不對;是交配;又怎麼會對你說起交配的事呢?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邵娜說:“他告訴我是大許他們乾的;他沒幹。”
“你看見大許他們乾的?”
“我沒看見;是羅曉飛告訴我的。”
“還是的呀;”王助理說;“你和羅曉飛是一對兒;當然幫著他說話啦!”王助理招了招手;小七子連忙遞過去一支菸;那個長相粗黑的勤務員划著火;為其點上。
王助理閉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睜開眼睛後又開始打量邵娜;目光十分的不懷好意。他讓小七子去喊人;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掉。後者走到門邊;衝外面大喊:“來人;來人;吃好了!”
只見大禿子帶著一塊髒抹布跑了進來;摞起空碗;把桌子抹了一遍。動作竟然十分的麻利。然後他便捧著一摞碗哐啷哐啷地出去了。
整個過程中;邵娜一直被晾在那兒。她姿勢不變;也不說話;就像是一尊英勇不屈的雕像。
一陣忙亂過後;王助理這才若有所思地說:
“其實;你要救羅曉飛也不難;我問你;你們交配過嗎?”他故意把“交配”兩字念得很重;怪腔怪調的;顯然是在模仿邵娜。勤務員們很配合地笑了起來。我實在有點看不下去了;坐直了身子;衝王助理喊道:“王助理;你不要欺人太甚!”
王助理轉過臉來看看我:“你不要不識好人心;我這都是為你好!”說完又轉過臉去;不無淫蕩地看著邵娜。
“你什麼意思?”邵娜問。
王助理說:“要是你和羅曉飛交配過;羅曉飛自然就不會和母牛交配了;守著這麼一個細皮嫩肉的大姑娘;換了我也不會啊。要是你沒有。。”邵娜打斷對方;異常乾脆地說:“我們交配過。”
這一次她沒有氣喘;也沒有臉紅;居然十分的平靜。王助理和勤務員們爆發出歇斯底里般的狂笑;簡直高興壞了。王助理一個勁地“我的媽呀;我的媽呀”地叫喚著;同時用手拍著他的禿腦門。 我絕望地叫道:“邵娜;你胡說什麼啊!”一片喧鬧聲中;只有邵娜安靜如故。
終於笑完了;只聽王助理說:“怎麼交配的?你要是能說得讓我相信;我就放了羅曉飛。
我說話算數。”邵娜欲言又止。看得出來;她不是不好意思說;而是不知道怎麼說。畢竟;我們沒有“交配”過呀。
“我;我們。。”邵娜抬著頭;誰也不看;眼睛盯著主屋頂上發黑的望磚;就像那兒寫著答案似的:“我;我們;在福爺爺的棺材上。。”
王助理說:“你要是不好意思說;演給我們看看也行啊。”說著他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繞過供桌;向邵娜走過去。勤務員們紛紛後退;讓開了一條路。
“你就把我當成羅曉飛;這桌子就是;就是那個什麼福、福爺爺的棺材。。”
邵娜顯然害怕了;躲閃著王助理的目光;但她卻沒有退縮。突然邵娜看了我一眼。這是她進來以後第一次看我;意義異常明確;在向我求援。但這會兒我被拴在桌子腿上;又怎麼可能救她呢?正因為我被拴在這兒;她才會跑來救我的。這一點邵娜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危險突至;她有點兒不假思索了。可見在邵娜的內心深處;我一直是她的依靠。
但邵娜馬上就認清了形勢;迅速地收回了看我的目光。但那出於本能的信任已經像閃電一樣地擊中了我;使我不禁顫抖起來。
王助理一把摟住邵娜;在她的身上亂摸起來。後者無聲地抵抗著;目光在屋頂上的房梁、椽子間來回地移動著。我聽見自己吼了一聲:“王助理;我操你媽!”身體跟著向前躥了出去。
笨重的供桌居然被我拉得吱的一聲;移動了幾寸。然後;我又被桌子拉回到長板凳上去了。手腕劇痛;顯然是受傷了。我回頭看了一眼;那麻繩繃得直直的;像琴絃似的顫動不已。
二號、三號撲了上來;按住我的肩膀;手指像鐵鉤一樣;摳進了我肩頸附近的皮肉裡。
二號還不解氣;拿過靠在牆上的槍;用槍托在我的腰上狠狠地砸了兩下。於是我在板凳上坐不直了;靠著供桌才沒有癱下去。
王助理總算停止了動作;回過頭來問我:“你喊什麼喊啊!”
援救邵娜居然成功;雖說遭到了重創;我心裡還是高興。但接下來呢?事情不是還得繼續?邵娜愣在那裡;也不往外面跑;像個頭號大傻瓜似的。我不禁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