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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隨本王走。”
千雪微怔,隨後點了點頭,跟著夏侯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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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夏侯泰帶著人幾乎是策馬疾奔回去的,馬不停蹄,似是在趕著什麼事,同時他也意外的沒讓千雪與自己同呈一匹馬,反而將她交予了隨行的慕閆杉,而他自己則一人先行前往,一鞭比一鞭急躁,一鞭比一鞭用力。
此時已經不需要任何言語,就連千雪都感覺的出這時在東衛的事,一定對夏侯泰極為重要,同時也有些自責,自責因為自己的關係才使得夏侯泰ding了這麼大的風險跑來救她,而她還……
若是讓人旁觀,她這樣的女人,或許已經十惡不赦了吧。
千雪悶下頭,握著韁繩的力道緩緩加大,連在被關時的任何一天都沒落過淚的她,再一次的潤溼了雙眸。
慕閆杉感受到坐在前面的千雪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於是放低了聲音在她後面說道:“此事與你無關,嗯……大致無關,是另外的事。”
千雪頓時止住哽咽,吸了下鼻子,“另外的事?”
“嗯。”慕閆杉點頭,半晌接道,“興許你最後做的那個決定,還能幫了爺一把。”
千雪不懂,只是聽了這句話,心裡當真是受了安慰,乖巧的點了下頭,又重新振作。
不多時,東衛一行軍馬已經返回了京城,夏侯泰執意帶著千雪,馬不停蹄地直接向著皇宮趕去,神情極為緊繃。
果然才剛一進到皇極門內,就看到其餘大臣也在陸陸續續的往皇宮趕,夏侯泰勒馬,狠狠咋舌,也顧不得什麼宮中禮節騎著馬就往東衛帝的寢宮奔去,不久後到達,他一躍而下,甩開下襬拉著千雪就向著宮內而走。
千雪步子有些踉蹌,似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夏侯泰,而當寢宮內的極為明顯的悲鳴傳出之際,千雪不禁因聲音的做作而蹙了下眉心,同時也大致意識到了什麼事。
東衛的皇帝……或許……
想到這裡,千雪有些擔憂的自後看向夏侯泰,他抓著她的手,也下意識的用了力,幾乎將她雪白的腕子上捏出了紅。
不過,他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是單純的向前趕著。
千雪感覺得出,這樣的泰,絕非是因為皇權所以焦慮,而是因為他是真心想要見東衛的皇帝,想要見他的父皇。
千雪不願拖夏侯泰後腿,所以自後小跑,反用左手壓覆在夏侯泰牽著他的手背上,然後對他說:“再快一些吧。”
那一瞬夏侯泰有些訝異,終是化為了一抹苦澀又溫柔的笑,點點頭,又加了些速度,而後緊忙推開了正房的大門。
“父皇!!父皇!!”一聲哀嚎傳來,早就在宮裡守著的夏侯成,就像是一早等著這個時刻一樣,不僅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就連哭喊的說辭都已經編成了套路。
榻上東衛帝,白髮蒼蒼,鶴骨雞膚的手緩緩上抬,顫抖著,似是想要抓住什麼。
夏侯泰一見,想要回握.住東衛帝的手,誰料夏侯成卻先一步竄到榻上,一把握.住了這隻顫抖的手,道:“父皇,若是您還有什麼囑託,儘管與兒臣說便是,兒臣……兒臣定當不辱皇命!!”又是一陣悲痛欲絕的哭聲,夏侯成伏在東衛帝身邊,感覺到東衛帝放棄了,又將手緩緩收回,在用手臂遮著的看不見的陰影處,他露出了詭秘一笑,抬頭間即刻又換了臉,聞者心痛,看者心酸。
但東衛帝的雙目,怎也不願合上,用力的看著夏侯泰,依舊是想要說什麼,而那眼中的神情,也與平日裡的輕視與冷漠截然不同,透出了一份歉疚。
夏侯泰雙眸一縮,即刻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老太醫定是將他一直默默幫他尋藥之事告訴了父皇……
夏侯泰咬唇,突然一步上前根本不理會夏侯成的鬼哭狼嚎,而後緊緊抓住了東衛帝的手,道:“父皇,兒臣……回來了,帶著父王想要的一切,回來了。”
東衛帝雙眸亦是在這一瞬突然劃過一縷光耀,不知不覺看向一旁千雪,終於落下了最後的一笑,只是最後的最後,東衛帝卻啟著唇,痛苦掙扎著道:“皇位……皇位……”
“父皇不是已經寫下旨意了。”哭夠了的夏侯成突然開口,“父皇,您儘可放心的去吧,不用擔心兒臣。”
這一句話,突然好像變得冰冷。
“已經擬好旨了?”夏侯泰有一瞬的訝異,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