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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若蕭何!”
“是啊,陛下講得非常對,我們是都不如他們啊!如今高皇帝和蕭相國為天下所定的法令已經夠清楚了,陛下只要垂拱而治,我也只要謹守職位,遵守既定的法令,不就可以了嗎?”
劉盈立刻醒悟,便說道:
“我知道了,相國就照您的意思去做吧!”
無為而治背後的苦衷
《史記·曹相國世家》最後記載:
“曹參為漢皇朝相國,先後三年,死於任內……百姓歌頌道:‘蕭何制定法律規章,統合整體行政作業,曹參接續其職務,審慎保守制度精神,毫不修改,主政務在清靜無為,讓百姓有一段安靜日子好過。’”
司馬遷本人在最後的評語內更表示:
“百姓在經歷秦朝繁苛嚴酷的政治後,曹參以清靜無為與民休息,故天下俱稱其美焉!”
史記的年代離當時不遠,民間對蕭何及曹參的稱讚,以之為當代難得的賢相,應屬事實。
但後代讀史者不免要直瞪眼了,蕭何個性保守,一切簡約,無何作為,曹參更是成天喝酒,消極無為,行政效率低落,這是那門子的賢相呢?
不過,民間反應的事實又擺在眼前,這要如何解釋呢?
老子《道德經》中說:“治大國若烹小鮮。”這的確是蕭何規劃的最好寫照。劉邦的漢皇朝介於周王朝封建制度及秦皇朝的郡縣制度中,嚴格來講,是無前例可循的。又值秦皇朝過分中央集權所造成的帝國貧血症,行政一片混亂,甚至瀕臨崩潰。蕭何因此一律簡化,讓各地方仍有相當自主權,以應付個別情況。
蕭何小心謹慎的規劃,讓中央和地方間取得均衡,但實際上又由於大諸侯王骨牌效應式造反,使中央不得不直接掌控各郡縣。所以當年所謂的“郡國制”,其實只是配合現狀需要,更改中央集權缺點,所建立的一種特別的制度。由於簡約,頗適合動亂不安的時代,適應力倒算頗強。
不過這套制度實施不久,劉邦及蕭何便相繼去世,幸好大的異姓諸侯也皆已解決,國家還算平定。
曹參接棒後,最重要的任務是要讓這套制度,發揮實際效能。既然蕭何已有明確規劃,並皆已付之執行,曹參只需全力維持這股氣勢,使制度能讓大家習慣化即可。
但這時候卻有另一股力量急速想奪權,以擴充自己勢力,國政的最高領導者呂后便是這股力量的幕後老闆。
如果不把守好制度,呂后一黨必極力破壞之。曹參對此知之甚詳。因此,他一律禁絕任何改變,一切依蕭何規劃,以確保漢皇朝制度不被呂氏一黨所破壞。
曹參暗示劉盈的也在於此。
如果隨便依需要而變更蕭何的法制,以呂后為主的呂氏一黨便有更多的藉口更改法律。大家都不動,呂后也動不得,尚不穩定的漢皇朝新政權,才比較能夠保持住。擔任齊國實相期間的執政經驗,使大老粗的曹參,養成極高洞察世事的智慧。他執政三年內,以“喝酒”阻止了呂氏一黨的奪權陰謀,在表面和平、內部波濤洶湧的時代,不愧為一位出色的掌舵者。
忍辱為國,安撫匈奴
劉敬的和親政策,只是暫時安撫住匈奴。
劉邦、蕭何去世後,雖總算維持住安定,但漢皇朝的國力,卻陷入了停滯狀態。
此時,冒頓的態度轉為頑強,居然寫了一封國書給剛剛寡居不久的呂后道:
“我這個孤獨寂寞的君王,生於沮澤之中,長於平野牛馬之域,曾數度到邊境去,頗思能到中國一遊。陛下(指呂后)也剛寡居,想必正孤弱寂寞,心清也必快樂不起來,願以我所有的,換取您所沒有的(意謂和呂后交往)。”
國書中出現如此詞句,對呂后而言算是相當輕挑的侮辱了。
和呂后較親密的樊噲也大發脾氣,立刻表示願親率十萬兵馬,攻擊匈奴。
中郎將季布卻大聲疾呼:
“樊噲出此狂言,該斬。先前匈奴國困高皇帝於平城,漢兵有三十二萬之眾,樊噲當時也是軍團將領之一,都無力解圍。”
“當前我軍創傷都尚未平撫,受傷的人也都尚未痊癒,樊噲卻想以十萬軍討平匈奴,此不實的狂言,將造成天下大亂啊!況且夷狄之人,本來便有如禽獸,他們的善言不足為喜,惡言也不值得生氣啊!”
樊噲也知道自己毫無把握,便不再反駁。
眾大臣和諸將領都深知目前絕非用兵之際,更紛紛提出勸諫。
呂后自己也很清楚,漢皇朝根本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