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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四年好不容易解開心結重新在一起。
他絕對不可以放棄。
新的一年到了,廣州難得放了一次絢爛的煙花。
他抬頭望著煙花揉了揉通紅的眼睛。
繼續走下去吧。
――――
暑假末。
白舉綱知道寧桓宇回來的日子很快接近了,但是他不清楚確切的日期。
他不是心思細膩的女孩當初忘了寧桓宇離去的日期,但至少他知道他快要回來了。
自己蹲在家裡的沙發上看著今年又開始播的快樂男聲,喝著果汁往嘴裡塞一大片薯片。
他看的是重播。
聽於湉說快樂男聲挺好看的所以最近才開始看,感嘆著裡面跟自己彷彿年紀的人為了自己的夢想參加這種黑幕快餐選秀節目,吐槽裡面哪些人毀了歌毀了他最愛的搖滾。
看到一半門鈴卻響了。
白舉綱的心砰砰直跳。
門外的會不會是他。
衝到門前顫抖著開了門。
門外他看見了他。
少年還是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他眼睛裡的太陽無人能替代。
“白舉綱,我回來了。”
――――
每個人都會在青春的時代中遇見一個命中註定的人。
他也許不是對的人,但你的命運註定和他捆綁在一起。
愛上他了請你慢慢地走近他,相信他能帶給你所需要的幸福。
也許你會覺得不可能,但是得到幸福需要等待,更需要你的放手一搏。
自從你愛上他的那一刻開始,他便是你的隱疾。
但請你別害怕,希望你能大膽地牽住他的手,好好的瘋狂一次,相信一次。
青春是你唯一可以瘋狂的籌碼。
你與他NO。1
……
雷陣雨也是夏天的標誌之一。太陽前一秒還飛揚跋扈,一陣涼風吹來,就被烏雲遮在後面。然後閃電從高空像開花一樣擴張到地上,轟隆隆的雷聲緊隨其後,一場雨就像失控了的升降式大幕劈頭蓋臉地砸下來。
白舉綱一邊咒罵著說來就來的暴雨,一邊跑到公交候車亭裡避雨。候車亭裡還有一個人,站在他右邊。他本來就不是會很熱情去和別人打招呼的人,自顧自地撥弄溼漉漉的頭髮,踢腿甩甩溼漉漉的鞋。
餘光看到右邊的人似乎一直在盯著他,白舉綱被看毛了,想了一會兒怎麼氣勢洶洶地罵這個變態,然後突然向右轉頭。(。pnxs。 ;平南文學網)白舉綱眼前一亮,像往常一樣,又聽到了震天的雷聲。
雨打在地上的聲音響得有點過分了,葉子嘩啦啦的像是它的迴音,從候車亭頂掉下來的雨滴聲音卻特別清晰。書上說蟬在24度以上才會叫。白舉綱不知道現在多少度,他只知道他在瞬間出了一身汗。
他曾想過無數種他和寧桓宇重逢的場景。但是當這一刻真的到來的時候,他只能僵硬地笑著,憋出一句“啊,好久不見。”
寧桓宇把頭轉回去,把左邊的耳機摘下來帶到右耳上。白舉綱慢慢收回笑,收回視線,低下頭看著帆布鞋前頭的泥點。
一輛公交車呼嘯著從雨幕中衝出來又衝進去。白舉綱覺得雨聲大的不正常,世界上的人少的不正常,北極的冰不正常。
神遊中他好像聽到寧桓宇說了什麼,他趕緊轉頭,看著他,“啊?”
寧桓宇說:“嗯,好久不見。”
公交上兩排手拉環整齊地搖晃著,車上除了白舉綱和寧桓宇只剩司機。白舉綱覺得一陣陰風吹過,偷偷瞄著寧桓宇。
白舉綱坐在倒數第三排最左邊,右邊還有一個座位,寧桓宇偏偏要扶著它的椅背,站在過道玩手機。他變白了,瘦了,頭髮長了,胳膊上的肌肉更明顯了…白舉綱戳了一下寧桓宇的胳膊,嗯,熱的,不是鬼…寧桓宇應戳抬頭,白舉綱眨了幾下眼睛,“啊”了一聲,指向電視,“你看!…王力宏…”
白舉綱才看到王力宏抱著話筒深情地唱著“每一次放棄你的溫柔痛苦難以釋懷”,他才意識到kiss ;goodbye已經是老歌了。
時間走得太快,又不肯回頭。
路邊的小飯館已經開啟了霓虹燈。白舉綱想起來他曾和寧桓宇爭論過“外灘的燈是一點一點亮還是突然一下全亮”的問題。他又看向寧桓宇,寧桓宇還在努力從公交上的劣質電視上分辨著王力宏的影像。他又去戳寧桓宇,“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