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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桓宇沒有再說下去。
這邊的白舉綱已經泣不成聲。
寧桓宇扶著額頭無聲的流淚。
我們好不容易再遇見,如今還要分開一年。
寧桓宇依然倔強地用手擦乾眼淚,靠近了白舉綱,默默吻幹了他臉上的淚水。
你再不堅強,他以後怎麼辦。
白舉綱閉著眼睛一個勁搖著頭,緊緊抓住寧桓宇的手臂不想讓他走。
感覺又有yeti要湧出來了。
寧桓宇閉上眼睛,扣住白舉綱的頭,吻了上去。
不同於平時jiqingbdao的吻,溫柔而chanming的吻混著淚水的鹹澀。
兩個經歷過比年齡所該承受的東西更多的少年,卻哭得像個孩子。
他們幾乎把自己的青春都給了對方。
一路上失去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
如果有人問起白舉綱是否後悔當初走上了壞學生這條路,白舉綱一定會堅定地說不會。
因為這條路上有寧桓宇。
白舉綱突然推開寧桓宇,寧桓宇還沒反應過來,白舉綱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血都滲出來了。
寧桓宇疼得呲牙,卻突然笑了。
“你咬大動脈我會死的好不好,傻瓜。”
白舉綱吸了吸鼻子,“我管你,有了痕跡以後看到他就會想起我了。”
寧桓宇點了點頭,用手抹乾了脖子上出來的血。
“……我要走了。”兩人對視良久,寧桓宇突然說。
“警車在外面。”
“嗯。”白舉綱好像做下了什麼重大決定,堅定地說。
“你陪我下去吧。”寧桓宇勉強扯出一個笑容。
白舉綱緊緊牽著他的手,陪著他一步一步地下樓梯。
時間過得慢一點,我們的腳步再慢一點。
最終還是走到了門口。
寧桓宇進了警車。
關了車門寧桓宇從車窗外看見了白舉綱,對他做了個口型。
“等我。”
白舉綱笑了,一笑眼裡的眼淚竟然都湧出來了。
他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
警車帶著他的寧桓宇消失在白舉綱的視線裡。
淚水掉在塵埃上開出了一朵燦爛的花。
還好。
多年後牽著我的手的人。
依然是你。
Chapter 40
chapter ;40
這一年白舉綱過得挺清閒。
沒有寧桓宇的日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四年他都熬過去了,一年又算什麼。
白舉綱經常跑回廣州搞樂隊演出,一些小型音樂節也照去不誤,回到成都後他繼續在寧桓宇的公寓裡住著。
有時候無聊了,白舉綱便會彈彈吉他想念一下寧桓宇在的生活。
不過也不是特別sixinlfeng的想念。
他清楚地知道他們的心是連在一起的。
華晨宇和於湉經常會過來找他玩,三人老是聚個餐打個桌球什麼的,白舉綱只覺得他這個電燈泡格外耀眼。
白舉綱還有次去看了寧桓宇。
寧桓宇剪了個乾爽的小平頭,兩人見面時雖然隔著厚厚的一層玻璃,但是白舉綱還是覺得滿足了。
他們見面時都沒有情緒失控,寧桓宇精神看起來也挺好,白舉綱給他帶來了些書讓他消磨時間,寧桓宇愉快地收下了。
白舉綱問寧桓宇阿霖有沒有在裡面欺負他。
寧桓宇搖了搖頭,說沒有。
之前是少管所人家看不見就不算,監獄這種地方處處都有人看著打人刑期還會加呢,阿霖哪會那麼蠢。
白舉綱才放下心來。
跨年那一天白舉綱就有些悲傷了。
自己孤身一人跑回廣州叫上樂隊的朋友去花城廣場跨年。
寧桓宇你這賤人答應了我又做不到。
最後十秒鐘在花城廣場的所有人都開始大聲倒數。
白舉綱吼得特別大聲,還有些顫抖。
他眼眶有些紅,但是花城廣場正中間沒有光線,也沒人注意到。
自己著實是有些想寧桓宇了。
他常常以“才一年而已”這種牽強的理由來安慰自己,最終自嘲的笑笑。
他知道他不可以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