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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人“血拼”了起來。
無奈力不如人,吳山方死了三人,傷了十一人,同齊方,死了七人,傷了20人!
陶器!只是為了陶器,而這裡到我族不過一天的路程。
這幫強盜竟然殺人!
最可恨的是:最後吳山族的長老還威逼同齊族人,問最近的是哪個族——顯然是大方了。
梅梅!梓燁!
問明瞭吳山族人是中午離開的,我帶著所有戰士——大夏的兩個青年我先留在了同齊,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大方!
沒有一名戰士置疑過我們和敵人的數量不平衡,騎兵們對我們的戰鬥力都有絕對的信心!
在距離大方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我們追上了這夥強人。
看到這些畏畏縮縮的“原始強盜”——他們眼裡的騎兵是由“神”帶領的,這時才相信附近有一個像“神”一樣的村長存在——我的殺意迅速冷卻下來。
他們跪在地上等我發落。
我卻在馬上陷入了兩難——在我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是基本上沒有人與人的殺戮的!有的只是人與人之間的互相幫助,部落之間的互通有無。
是我的陶器,帶來了第一個殺戮的理由!
罪人是我,還是他們?
可是就算我不來,這世界遲早還是有人會發明陶器,還是會有人因為陶器而展開殺戮!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之前的部落之間,戰鬥是毫無意義的:爭什麼?人——多了是負擔;獸——野外多的是;洞——兩個洞對村長有什麼價值?透過網路管理麼?
只有陶器,成了第一個“罪惡的蘋果”!
而我現在像一個把原始人領出伊甸園的撒旦!
我苦笑起來——本來是為了幫原始人改變生存條件,誰知卻為他們帶來了殺戮!
我讓吳山族的長老把陶器放下,相親的少年和傷者帶走,但壯年的戰士全部留下!
我不想增加更多的殺戮!
你們既然有力量,就用削弱你們的力量來作為懲罰吧!
吳山的長老帶著不甘和恨意離開——我的原始戰士和我都還不習慣以殺止殺——希望這是一個結束,而不是一個開始。
被收繳了武器的吳山戰士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頭——就算沒有我,他們也不敢對會騎馬的戰士動手!
為了對他們表示懲罰,我下令把每一名吳山戰士雙手反捆,先交給大方族的戰士們看管——這對他們也是一個新鮮的任務。
然後我們返回同齊族,想把留在那裡的大夏族的青年帶走,同時留給他們應得的陶器——“鍋”。
可是同齊的長老帶著70餘名族人向我跪下——他們的力量已不足以獨立地度過這個冬天——一場部落衝突就可能帶的是滅族的結果!
沒有足夠的狩獵人員,洞裡的人誰來養活,他們的人員結構現在極不合理:七名沒傷或輕傷的戰士要負責70餘人的生存。
我只好在同齊住下。
第二天,我讓木駝和同齊族所有的人一起向我們的村子出發,
我率領其他騎兵趕到大方,將梅梅、梓燁和俘虜一起帶走。
回到族裡,總人口已達到300人。
我讓同齊族的人和俘虜聚集到一起,給他們做了思想工作——同齊族的戰士幾乎想把吳山族仍被捆著的俘虜殺死。
木青則把吳山的戰士分配到最累的採石工作中。
這是不是就是奴隸的由來?——我在心裡想。
這時候,建房工作是當前最緊急的工作了——晚上,山洞裡僅能保證每個人有一個睡的地方,白天,有十口鍋同時煮肉。
在梅梅出生以後第六個月,我在原始社會的第三個春天到了。
我對住了一年多的土坯房進行了一次“全面評估”:主要的問題是經常裂縫!其他都是優點:冬暖夏涼,易維修維護——連說明書都不要,哪裡有縫抹上粘土就行了,面上再加上石灰。
屋頂上沒必要加草,因為半年不到就全沒了——可能跟鋪的技術不到位有關,木板上設定相扣的凹凸槽也能起到良好的防水作用。
為解決經常性裂縫的問題,我讓婦女勞動者們在冬末時,趁春草還沒有發芽,用我稍加改良後的石制鐮刀,收集了大量的枯草(堆在一個畜欄裡),準備新增在牆體裡,作為“鋼筋”用。
土魯準備的板已多得在洞裡影響了睡覺的地方大小。
木青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