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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戰鬥中就有掉下馬摔了點輕傷的。
而且我們也沒有必要非要在當天晚上趕到大夏。
所以在當天下午再採用騎射方式消滅了四隻離群的狼以後,在距離大夏還約40公里——按木駝所說的路程估計——的地方我決定露宿,宿營地點在草原和森林的交界處。
這次露宿條件不是很好:有一點零星的冬雨。
把馬拴好後,我和戰士們燃起兩堆燒得很旺的火,熱空氣能讓頭頂上的冬雨偏離我們,這樣好過一些。
為了不引燃草原,我選擇了一個靠水源——一條小溪比較近的地方,並把周圍的草除去了。
黑沉沉的冬夜裡,森林和草原上傳來遠近高低不同的獸音,有的低沉雄渾,有的高亢淒厲。
我看著在火邊興奮雀躍、談笑自若的戰士們,想到當初我一個人在洞外守陶窯的情境,恍若隔世——我的族人終於可以開始無視大自然中強者的聲音,對自身的安全感有強大的能力作為保障。
我恍然自悟:這不就是我到這個世界以後給自己定下的第一個目標嗎?
可是除草的過程還是讓我深惡痛絕——用石刀割草真是這麼難嗎?
開始有點同情族裡每天為畜養的鹿和羊備飼料的婦女同志們。
回去一定要考慮改進石刀或發明鐮刀。
到大夏族的路程是快樂而順利的。
大夏的村長叫“夏果”——(夏國??)——很熱情地率領20多名“長老”到村門口迎接我們。
可是大夏部落真的讓我狠狠地失望了一把:100來個純木架的圓錐形獸皮棚散亂地分佈在山洞門口——基本作到了“居者有其屋”,可是看著那冬不遮風夏不擋雨的獸皮棚(破損率那是相當地高——鐵嶺說法)——我還是對這個所謂“有木棚在洞外住”的高階部落(在方圓100公里內)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
幾乎所有族人都面有菜色,而村長和長老們則要精神得多——階級社會在萌芽——我在心裡有點嘀咕。
在我們村裡,只有這個“高階領導”才有獨自在洞外居住的權力。
而在他們族裡,能住在放置“神器”的洞裡顯然是一種很高的特權!
不過領導們的熱情那是相當地高啊!
很隆重地用上了本來處於“供奉”狀態的“神器”——因為“神”的代表,會做“神器”的村長來了!
在大夏的傳說中,我顯然已經是“身長三丈,眼若銅鈴,雷電不敢降身,猛獸聞之辟易”的神一樣的存在!
看到我們騎著“跑得比風還快的草原巨獸”,更坐實了這種傳言。
在隆重的接待後,長老忸忸捏捏地向我們提出:能不能用少量的人,再跟我們換下所有的海鹽?
這時我才意識到:由於我們有了馬,從海邊到這裡最多第二天就能到達,快的話當天就行——還不到140公里,但對於這裡的族人來說,這就是一段需要10天以上時間的行程,途中還有許多不可測的風險。
只有經驗最豐富的長老率領最強大的狩獵隊才敢去取海鹽!
同時過多的人口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負擔,從族人營養的不均勻就可以看出這一點。
而他們周邊還有十數個部落有相似的需要!
商機,絕對是新的商機!
這就是騎兵連隊鍛鍊隊伍的最好方式,而且成本很低!
我不再急於遊歷其他部落,決定先回到族裡,和木青好好商量這個事情。
不出意外的話,歷史上第一批“私鹽販子”就這樣誕生了。
回程的途中我想去順便看看同齊的老朋友“同羅”。
第二天我們帶著兩名大夏族的青年離開,但留下了所有的海鹽。
下午我們就到了同齊,所見的卻是一番悽慘景象!
同羅死了!
是被人殺死的!
族裡一片混亂,一名長老在“主持工作”。
原來昨天他們接待了一個名叫“吳山”的部落。
吳山部落是來相親的。
可是在得到滿意的招待後,今天上午臨行前,吳山的長老提出,相親的人不帶走,只要陶器給他們就行了。
同羅當然不會答應,但很熱情地向客人說了到大元的方向。
誰知吳山的長老仗峙所帶的戰士多(40多人),竟然強搶,在爭奪戰中不小心又打破了陶器——那口鍋。
這下子同羅動了真怒,與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