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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昨晚上那個壓抑不住的吻。又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和荊山說話。
但荊山卻再正常不過:“你那盆花沈叢抱走了,去給他一個農大認識的教授看看。”
謝開花哦了一聲。
“你餓不餓?沈叢買了幾個橘子。”
荊山的眼神清澈得好像山裡的泉水。他這樣坦然,謝開花就覺得自己似乎也不該小家子氣地扭扭捏捏。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就一撐手從床上跳下來,抄過沈叢的橘子笑道:“正好口渴了。”
荊山卻將橘子從他手裡奪下:“先去刷牙洗臉。”
管家婆!
謝開花衝他做個鬼臉,吐吐舌頭,但還是乖乖去水池那邊洗漱。等他擦乾臉回來,橘子卻已經剝好了,荊山正掰下一瓣,伸手遞給他:“吃。”
謝開花有點發愣。沒動,荊山就上前把那瓣橘子塞進了謝開花嘴裡。等他下意識地嚼了兩口,才愈發覺得害臊得不行。他一點點小的時候沒什麼力氣,師父才會幫他剝桔子吃。可荊山幫他剝的橘子,不僅有這種親暱,還挺□的……
謝開花總覺得荊山的手指滑過他唇瓣時有點揉弄的意思。
啊啊,還是他想得太多?荊山的眼神實在太無辜了!
謝開花為自己的淫|穢思想羞愧地低下腦袋。
但荊山的手指又忽然滑下去,輕輕的捏住了他的下巴。
謝開花一個沒留神,臉就被荊山抬起來,兩個人的鼻子尖頓時觸到了一起。
謝開花眼睛倏地睜大,腦子裡有點發燒,卻聽荊山低聲道:“小謝,你昨天,算是給我告白嗎?”
告告告告告什麼白?
謝開花很想手舞足蹈地把荊山推開。可他動也不能動,只覺得荊山離他好近,荊山的另一隻手還溜到了他的腰上,手指跳舞似的環住他的腰肢。
“我沒、我不——”
謝開花訥訥的。不知道怎麼,他眼睛裡又全都只剩下荊山的嘴唇。那麼好看的嘴唇,他忽然有些後悔,為什麼昨天只是親了荊山的臉頰?
真是太失策了。
“我——”
謝開花想他也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子。怎麼說也活了個好幾百年。可為什麼表現得這樣糟糕呢?唉,荊山一定在笑話他。荊山這傢伙,也一點都不老實——
“荊山!”
謝開花像是猛然回神,陡地就推開荊山,受驚的兔子似的砰一下跳到邊上,衝到陽臺上又把陽臺門關起來。荊山苦笑一下,走到門前往樓下看過去。
卻是宿管阿姨在叫他。
見荊山出來,阿姨忙道:“有人找!一個小姑娘。說姓岳!”
荊山眉頭一蹙。他往宿舍樓門口那邊看了看,果然見一個嬌小可人的小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那兒。這棟樓的牲畜們來來回回,全都用垂涎三尺的目光在看她。她也不怕,大方站在那兒任人看,還時不時挺挺胸,十分驕傲。
“是嶽泓嗎?”
謝開花的耳朵也靈得很。即使關上了陽臺門,也聽到阿姨的大叫。他不高興地探出頭來,也不怕害臊了。
荊山臉上露出了微微的苦笑。
29、第二十九章
“是嶽泓嗎?”見荊山不回話,謝開花就又問了一遍,一邊從陽臺後頭竄出來。
趴到走廊上一看,遠遠就瞧見了小美女;她筆直站立的的身姿確實是蠻奪人眼球。雖然咱們的小謝同志不待見她,但平心而論,這嶽泓還是相當有氣質的,起碼比採石場那個朱大小姐要好許多。
“她又來做什麼?”謝開花戳一戳荊山的腰眼。
要是換做別人碰他這樣敏|感的部位,荊山早一個掌刀砍下去。偏偏又是謝開花。荊山只覺得愈發無奈,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咦,不是你叫她來的嗎?”
謝開花當起醋桶來也是很有一套,一個白眼甩過去,甩得荊山有苦說不出。見到荊山臉上淡淡的苦色,謝開花又是得意洋洋地哼了一聲,率先往樓下跑過去。
嶽泓在樓下已經站了半天。
她出生清貴,模樣又好,從小就是被人捧在手心裡養著的,比起荊家的大小姐也是不遑多讓。像今天這樣十幾二十分鐘的等人,實在是平生的第一回。
但她也並不生氣。因為等的是荊山。
荊山——一想起這個冷漠的少年,嶽泓臉上就是微微一紅。那種朝陽初升一般的麗色,讓身邊的男生看了差點一頭撞到牆上。
嶽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