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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3年斯大林逝世,赫魯曉夫上臺。“解凍”開始。大反個人崇拜。肖斯塔科維奇創作《第十交響樂》,以音樂的形式總結了斯大林時代。

肖斯塔科維奇的“形式主義”的帽子被摘掉,他感到自己獲得一定的自由,便開始為他人“恢復名譽”而奔走,還為葉夫圖申科的反排猶的詩譜寫了樂曲。

1954年他的愛妻尼娜·瓦爾莎逝世。他再婚,與第二位妻子瑪格麗塔·凱諾娃的婚姻維持不久,很快離異。

過去遭到批判的《麥克白夫人》,於1963年改名《卡捷琳娜·伊茲麥洛娃》重新公演,過去不曾演出的《第四交響樂》等也開始演出。

1966年,肖斯塔科維奇六十壽辰。他寫了一首聲樂小品,充滿痛苦的自嘲,題名為《我的作品全集的序言以及對這序言的簡短的沉思》。歌詞是自己寫的。這首作品主要是對各種榮譽頭銜的一種嘲笑。

1967年,他摔斷了腿。每次到公共場合都必須由年輕的第三位妻子伊麗娜·蘇賓斯卡婭陪同。他的右手不靈活,需要用左手託著。他開始練習用左手寫字,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仍然沒有放棄創作,1973年為俄羅斯女詩人瑪麗娜·茨維塔耶娃的六首詩譜了曲。

肖斯塔科維奇進入晚年,他的作品越來越多地滲透著自我反省。

1975年根據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小說《群魔》中的四首詩譜曲。

1975年8月9日,肖斯塔科維奇由於心力衰竭逝世。他死後,一位青年作曲家索羅門·伏爾科夫根據他平時的言論整理出一本《肖斯塔科維奇*》在國外出版。

肖斯塔科維奇說過:“我的交響樂多數是墓碑。我國死在和葬在不知何處的人太多了(即使是他們的親屬也不知道)。我有許多朋友就是這種遭遇。到哪裡去為梅耶荷德或者圖哈切夫斯基建立墓碑?只有音樂能為他們作這件事。我願意為每一個受害者寫一首樂曲,但是這不可能,因此我把我的音樂獻給他們全體。”戲劇導演梅耶荷德和軍事統帥圖哈切夫斯基是他的好友。雖然他與這兩位長者於30年代即告別,但他們一直活在他的心中。他認為圖哈切夫斯基的弱點是喜歡藝術,而梅耶荷德的弱點是喜歡軍裝。

我終於弄明白了,肖斯塔科維奇墓碑上的音符是他引入作品中的自己姓名起首字母——DSCH(即德·肖)。

肖斯塔科維奇晚年給一位朋友寫信,說:“音樂是善,不是惡。詩是善,不是惡。這樣說來未免粗淺,然而多麼真實啊!”

1998—2008

。。

彈唱詩人

——布·奧庫扎瓦(1924—1997)

1997年6月中旬,我國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中傳來俄羅斯著名詩人布拉特·奧庫扎瓦逝世的訊息。俄羅斯文藝界著名人士不少,去世時能在我國中央電視臺向全國觀眾通報的人屈指可數。奧庫扎瓦成了其中一位。

過了不久,我收到老友傑柳辛從莫斯科寄來的信,用悲慼的調子講述他在法國不幸逝世的噩耗。

1998年春天,我又收到李萌從美國寄來的信,信中附有奧庫扎瓦的墓地照片。她知道我對墓碑感興趣,更何況死者是俄羅斯一代名作家。照片上還不是墓,那僅僅是個土墳。

照片是她1997年9月21日在瓦岡口公墓拍攝的,離奧庫扎瓦去世僅過了三個月。新培的土墳上擺滿了鮮花,松枝,白色輓聯,中間是他的照片:他對著麥克風在吟唱。他不僅僅是以吟唱詩人聞名於世的,他還是小說家。

我回憶與他會晤的日子。那是1983年秋天,在莫斯科文學之家舉行的國際詩歌晚會上。

晚會之前,我們在一起交談了半晌。

他告訴我:“我喜歡民間文學,喜歡音樂,我想在音樂伴奏聲中朗誦我的詩。於是我便一邊彈吉他,一邊吟唱。我只在朋友中間吟唱,作為消遣而已。”

奧庫扎瓦青年時就為自己的詩譜過曲。他在前線打仗時寫過《我們在冰冷的小屋裡不能安眠……》。戰友們跟他一起哼唱過。在大學一年級時,他滿懷激情寫成《燃燒吧,火,燃燒……》,同學們也唱過,但並不認為是成功之作。如今則不同了。他唱出了朋友們的思緒與感情,所以他吟唱的詩不脛而走,很快便流傳開了。他說:

“我在朋友們中間吟唱的次數越來越多,傳播也越來越廣,結果闖了禍。”他狡黠地笑笑。“作曲家們火了,吉他手們火了,黨委的同志們火了,團委的同志們也火了……都對我的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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