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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京城,還是有些涼爽。即便在中午,也不過暖和一會兒。
一早一晚,在家裡要不穿厚一點兒的衣服,就會覺得冷颼颼的,暖氣在三月底就停了。
大清早的,偉人在西山腳下的家裡,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現任軍?委主席徐世友。
他一下車,揮揮手,後面跟著來的警衛連就把這座房子包圍起來。
作為正國級領導,偉人的待遇比在任的也不遑多讓,院子裡不是有士兵在站崗放哨。
看到荷槍實彈的這些特種兵,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喘,感覺世界末日就快到了。
近兩年,軍?委主席不斷在政府工作事務中或者國防戰線上,頻頻露面。
雖然這些士兵天天在偉人這邊守著,也不是與世隔絕,從各種新聞媒體上都能看到有關他的訊息。
原則上來講,他們都是徐主席的部下,部隊都要歸軍?委管轄。
看到這架勢,一個個靜若寒蟬,難道徐世友要實行軍事政變,把偉人扣押起來?
沒有人給他們解釋,一個個端著衝鋒槍,面沉似水。
這時,徐世友已經大踏步走了進去。
看到偉人身邊的人,他揮揮手:“你們出去吧,我和老首長有些事情要談。”
汪瑞林、章寶中、小曲都在,聞言面面相覷。
“都出去吧!”偉人彈了彈菸灰:“和尚啊,都多大歲數了?做事情還這麼火急火燎的。”
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由跟著徐主席計程車兵們在門外擔任警戒。
“首長啊,我這事情都壓了好久在心裡。”徐世友不管不顧,端起對方的茶杯就猛灌一口:“今天實在是憋不住了。”
“噢?”偉人自若地吸了一口煙,凝視著他:“還有這樣的事情?說來聽聽。”
“小山那孩子說是在你這裡發脾氣了?”徐世友試探了一句。
“恩。小孩子嘛,我們都從這個年代過來的。他有時候異想天開,想把一切反對的人都打倒。”他就著菸頭點燃另一支菸。
“不再其位不謀其政啊。”徐世友嘆了口氣:“以前我也想得很簡單,誰他媽反對就弄死誰。誰是壞人就堅決搞掉。”
“當我坐上這個位子後才發現,世界上的事情哪有這麼容易?”他摘下軍帽,不停地撓著腦袋。
“政府那邊的我管不著,都是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這個想上去,那個也想上去。位子就這麼多,於是乎產生了這樣活著那樣的糾紛。”
“但在部隊裡,大傢伙就憑本事吃飯。誰能幹就上來,誰不能幹就下去。至少在軍?委內部,大家都統一了口徑,富國強兵!”
“談何容易?”偉人呼呼地吸著煙:“太祖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而我們更多的時候是在和人鬥。”
“不僅要和國外的勢力作鬥爭,還要與國內那些保守的思想抗衡。”
“怎麼了,今天你過來的事情,難道與小山有關係?”
“當然!”徐世友一拍大腿:“首長,你就羨慕我吧,今後我老徐要名垂青史啦!”
他興奮莫名。乾脆站了起來,在屋裡來回走著。
“這孩子和我講,蘇俄不愧是當年太祖說的修正主義。在外面堅決和山姆幹。”
“在國內,他們的權力鬥爭一直都處於白熱化,不是你整死我,就是我乾死你,死了多少人?直到最近才稍微緩和下來。”
“然而,蘇俄大勢已去,戈爾這傢伙步子邁得太快,想一口吃個胖子,準備全盤西化。”
“他們國內。民不聊生,最起碼的生活資源都日間缺乏。外面的機會來啦!”
“這個機會不好抓呀!”偉人的面容依舊平靜:“外面能抓住機會,山姆為什麼不能?還有他們國內的大小勢力。難道毫無反應?”
他也站起來,心事重重地看著身後的世界地圖,在上面點了一點。
“看來,你準備讓著孩子把遠東接收過來?”偉人的手從白令海峽一直往下,到庫頁島,最後在哈桑的位置上停留下來。
“很多時候,我也想直接把南亞的那兩個國家收過來。難啊,國際社會早就虎視眈眈地盯著那裡,據說山姆又要增兵。”
“再說了,我們的虎皮始終是老總理提出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
“更何況,拿下來以後,我們要直接面對山姆。軍隊做好準備了嗎?政府做好準備了嗎?我們的人民做好準備沒有?”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