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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哥,打戰是要死人的。儘管和山姆不會發生大的戰爭,小打小鬧是免不了的。”
“不僅僅是遠東!”徐世友走過來,點在地圖上,沿著烏拉爾河往下,烏拉爾河、裡海、黑海、高加索山脈。
“這樣,我們就要面對來自東西方兩面的壓力!”偉人心事重重:“蘇俄會答應我們嗎?肯定不會,勢必要打戰。”
“更何況,別看現在山姆與蘇俄一直敵對。一旦我們的領土面積躍升世界第一,馬上就會調轉槍口,太平洋艦隊開到我們家門口。”
“小山和我說過了!”徐世友也冷靜下來:“十多年前,那時候我們剛見面,他就和我不斷分析。”
“到現在,他所有的預言,都得到了證實。”
“利用山姆的黑色星期五,讓山姆人陷入了經濟的泥潭。”
“曾經他們引以為傲的經濟,再次復甦不知道猴年馬月,失業率居高不下。”
“山姆人和我們不一樣,整天標榜自由民主。真要打戰,他們還必須傾聽民意。”
“他們大都是貪圖享受的人,在北高麗與安南戰場上,那些犧牲計程車兵屍骨未寒。”
“首長,不管在南方還是北方,只要山姆來了,幹他孃的!打出我們中*隊的血腥。”
“把我整毛了,當年他們不是在倭國的廣島長崎丟了原子彈嗎?我們就丟到哈瓦伊!”
他越說越興奮,臉上的顏色紅紅的,就像喝了酒。
“難怪你在部隊系統動作頻仍,不斷把軍隊往東北和西北運動。”偉人仍舊憂心忡忡:“事情沒有發生,我們遠遠都不知道後果。”
“首長,當年我們在戰場上,哪怕有兩三分勝算,您都會毫不猶豫出擊!”徐世友脖子一擰:“收復東南亞,也沒看到您皺眉!”
“那不一樣啊,”偉人手上的菸灰都灑落在地上:“當年我們在腹地,只派出了小部分軍隊,勝敗都沒關係。”
“抗倭鬥爭,那是賭的國運,不反抗就只有做奴隸。解放戰場,我們不勝利,就要掉腦袋,任由國黨來統治。”
“今天的大好局面來之不易,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
“首長,當年我們收復寶島,不也是要直面山姆嗎?”徐世友聲音有些大,馬上降下來:“小山那孩子說的,時不我與。”
“一旦蘇俄內部政變成功,等他們緩過來,天曉得繼任者和我們關係怎麼樣?”
“想我堂堂華夏,怎麼可能把我國的命運讓別人掌控?”
偉人不再說話,慢慢踱到視窗。
天上,太陽快到正中間,屋裡變得暖和起來。
與此同時,巫山把尼娜趕到工廠去,與巫從東、巫從雨兩個人在雙叉嶺的小飯店嚴陣以待。
“你都聯絡好了嗎,小東?”他好久沒有這麼興奮過了,心中不免惴惴。
“叔,你今天都問了我好幾次了!”巫從東不滿地撅著嘴:“那老小子聽說有更大筆的錢,跑得比兔子還快!”
“但願吧!”巫山簡潔地回答。
接著,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上山的路。
哥倆的心也沒來由緊張起來,跟著往那裡看。
四輛車子緩緩駛上來,沒有懸掛任何牌照,從外面一點都看不到車裡的情景。
可這根本就難不倒巫山,他感應到第二輛車子裡面有個肥碩的中年人,肚皮撐得前排的座位都往前擠壓。
坐在車子裡,看不清有多高,感覺也就一米七左右。
頭髮銀灰,一絲不苟地往後面梳著。
雖然閉著眼睛,眼珠時不時骨碌碌轉動著。
巫家的人在飯店前等候,不到一分鐘,四輛車子先後到了。
其他三輛車子的人都出來了,第一輛的人趕緊去開啟第二輛的右側門。
“達德諾夫將軍,你真守信!”巫從雨哈哈笑著迎上去:“其他的人你都見過,這是我叔叔,專程從國內來的。”
“雨,很高興再見到你!”也不知道他那個大肚子在擁抱的時候會不會讓自己難受,反正他們開始擁抱。
而到了巫山面前,他只是伸出了雙手,畢竟是第一次見面,沒那麼熟絡。
“您好,達德諾夫將軍!”
“您好,巫先生!想不到您的俄語講得這麼漂亮!”
“在我們中國有一句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巫山臉上含笑:“我和您說俄語,就是對您的尊重。”
“哈哈哈哈!”達德諾夫愣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