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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海邊疆區毗鄰太平洋,雨水充足。
本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長江中下游的梅雨季節。
這兩天,濱海邊疆區一直在下雨,簡直就趕得上那邊的梅雨了。
幾個蘇俄邊防士兵百無聊賴,在營房裡打牌。
“草”其中一個憤憤不平:“今兒這運氣太他媽不好,咋一直輸呢?”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夢遺了,維克多?”一個酒糟鼻子取笑道:“趕明兒,咱中尉去符拉迪沃斯託克帶你去解解饞。”
“胡扯”另一個把桌子上一大堆人民幣、盧布往身前扒拉:“哈桑那邊的娘們兒也挺帶勁的,我上次在那裡看到過北高麗的。”
“北高麗的個子是不是太矮了?彼得?”還有一個從兜裡掏出一包零錢:“我也來試試手氣,維克多,今天彼得手氣好,讓他帶你去開開葷。”
“柴科夫,你呀也太損了吧。”彼得熟練地洗著牌:“告訴你們一個小秘密啊,維克多還是一個小處?男呢。”
“瞎扯什麼?”維克多面色一沉:“等等,我先切下牌。”
他家在布拉戈維申斯克附近,是前年的兵,也算得上老兵了。
剛來的時候,免不了被老兵打罵,給錢倒洗腳水之類的是常事。
不過,他自小在農村長大,儘管已經是一名老兵了,也不肯對新兵打罵什麼的,經常被自己那一屆或者更之前的兵嘲笑。
“各位,來了幾個〖中〗國人!”去年的新兵穿著笨重的雨衣,在門口敲著。
“我一對10,沒理由不跟。”柴科夫懶洋洋地丟進去一塊錢的人民幣,乜著門口的新兵:“廖什卡,沒看到哥兒幾個在打牌呢?”
“我梭了”維克多手上有一對A一對Q外加一個J,扭過頭去:“從〖中〗國那邊來的還是從這邊回去的?”
“中士先生,他們從〖中〗國來,帶來好多東西!”廖什卡來哨卡五個多月了,心裡還有陰影,不敢靠近老兵怕捱打。
“走吧,我們去看看。”維克多收起自己的前,往門口走。
“喂,你還沒給錢呢?”柴科夫喊道:“哥這裡是一對10。”
“噓!”彼得把維克多的牌翻過來。
“走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柴科夫也把撲克往桌上一丟,轉身拿起了雨衣。
天上不知道啥時候沒下雨了,樹葉裡不是滴答著小水珠,鑽到身上讓人不由自主打寒噤。
“喏,就在對面呢!”廖什卡走在最後面,衝邊境線上努努嘴。
“你好哇,親愛的張!”彼得朝〖中〗國那邊的邊防軍班長揚揚手:“又有什麼好事找到我?”
上次,從這個姓張的班長那裡拿了一包huā生米,轉手就賣給戰友三塊錢,這樣的事情他寧願多來幾次才好。
“是彼得諾夫上士啊!”張班長也揚手打招呼:“是他們找你,我就是一個帶路的。”
“沒問題,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彼得故作大方,拍了拍胸脯:“只要我能辦得到!”
“你是這個哨卡的負責人?”對面有五六個人,領頭的是一個一米七五左右的小夥子。
“我是!”彼得眉毛往下面一壓:“有何指教?”
“我們和吉省打了招呼,準備把公路修到這裡來。”小夥子友好地伸出手:“自我介紹下,我叫巫從風。”
“我的上帝呀,你也是巫?”彼得誇張地瞪大眼睛:“上次和我們鮑里斯中尉喝酒的也是一個叫巫的〖中〗國人,不會是你的親戚吧?”
“您說的是巫從東還是巫從雨?”巫從風皺了皺眉:“他們兩個都是我哥哥。”
巫家的家生子,核心成員有八個人,分別以東南西北和風**雪來命名。
按照巫山的計劃,四個放在與蘇俄的交易中,四個在山姆。
“哈哈,說起來大家都是朋友。”彼得握了握手,又張開雙臂擁抱了一下:“具體名字我不清楚,但你知道,鮑裡索維奇中尉是我的頂頭上司。”
他雙手一攤:“所以,鮑里斯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這是給你和兄弟們的。”巫從風指了指身後的越野車,有人把東西從裡面拿出來。
不僅是彼得,就是他身後的柴科夫、維克多等人也瞪大了眼睛。
一捆捆的用塑膠布抱著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另外還有幾個塑膠壺,裡面難道是酒?
〖中〗國人總不成把水拿過來吧?
“這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