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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當做發洩。
就是鐵人,連續每天作戰,也受不了。
今天早上,生物鐘沒有把他叫醒。起來沒什麼胃口,直接洗漱後,就和趙明山過來了。
等他一出去,兩位行長開始商量起來:“你覺得這小子是信口開河的人嗎?”
別看當面喊得親熱,畢竟是第一次見面,鍾庭祿感於他為自己增添了政績。
要說心裡究竟對巫山有什麼看法,只有他自己曉得。
聽到向良平的問話,鍾庭祿眉頭擰成川字:“不是吧。你看他對和風農行的反擊,快捷有效。我們明曉得這是個坑,也只能跟著他一起跳,能給我們帶來成績呀。”
“他在和風的事情,我聽說過了。”向良平有些忌憚:“縣委副書記,說槍斃就槍斃了,眼睛都不眨一下。不過,特殊時期鬧得實在不像話,這樣一來,他在和風推行任何政策,阻力就小了很多。”
民間以訛傳訛,本來張紅軍的事情,從頭到尾,他只是在常委會上把張的囂張氣焰壓了下去。當然,即便他曉得了這種傳聞,也不屑一顧。
“是啊,手筆大,可以說是手眼通天,吳振那老頭。把一八四團都讓出來了。”鍾庭祿感慨:“為了受傷的礦工,居然調動軍用直升機。聽說這邊一到烏市,那邊的軍機馬上起飛。”
“等等,你說啥?”向良平打斷了老同學的話。
鐘行長把剛才的話複述了一遍。
“糊塗啊,”向良平一拳捶在老同學胸脯上:“那說明什麼?這人重情啊。這些礦工,和他素不相識,拼著被斥責的危險呼叫軍機。有情有義有禮有節,此人必成大器。”
“你的意思是說?”鍾庭祿想不到老兄弟對他的評價這麼高。
在原來班上的時候,向良平因為思維敏捷,被人稱為小諸葛。他的話。鍾庭祿自然深信不疑。
“老向,他有你說得那麼優秀嗎?”說起來,還是鍾庭祿和巫山先接觸。
“我都還估計小了,”向良平目光深邃,看起來就像沒喝酒一樣:“你以為京師那幫大佬。都是吃素的?平白無故就把一個小年輕丟這裡來擔任這麼重要的位置?”
“慚愧,還是你看得遠啊。你這麼一說。真有道理。”鐘行長一口喝掉杯裡的啤酒:“和風縣城西面。原本是主要的牧區。那一顆炸彈,給他毀了。這倒好,轉頭把一八四拿到手裡。他說吳振和他家是親戚,但我估計沒這麼簡單。吳老爺子,這麼可能自毀長城?”
其實,一八四還沒到手上。只不過拿了兩個連隊的土地。巫山含混其次,就是想讓別人知道和風的版圖在擴大,這些都是資源。
“恩,這個口子一開。地方上會紛紛仿效。”向良平一仰脖子:“他的背景,只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剛才經過大廳的時候,你看他對這些設施,瞅都不瞅一眼,說明他已經見過大世面。這飯店的設施,比傳說中的炎黃食府,都不遑多讓。”
“老向啊,這人盡力結交才是正經。”鐘行長喟然長嘆:“你一說,我就明白了。他不是找上面要不來錢,在下面折騰,才算自己的本事。既然需要咱,就扶他一把。”
“對呀,反正錢都是國家的。”向良平眼睛一亮:“可拉馬伊反正就是源源不斷存錢,又沒啥用錢的地方,今後全力以赴。”
他伸手拍了拍老同學的肩膀:“他起來了,咱哥倆今後......”
歷史,在這裡又出現了一個拐點。
原本的時空,兩個人也算優秀。到了高層,沒有助力,只是央行的副行長,而且是排名靠後的那種。誰也想不到,正是他們今天的一席話,幫了他們自己。
日後央行行長和證監會主席,就是從這個小酒店裡走出去的。
他們兩人,其實並沒有巫山想象中那麼老。只不過經過風沙的侵襲,原本三十多歲的人,看上去像四十好幾。
很簡單啊,解放初期農村沒幼兒園。六歲小學,六年學制,初中三年,中專三年。兩個人上學的時候,比同齡的孩子早,都是五歲入學。也就是說,兩人今年是三十四五歲。
三十多歲的分行行長,說出去嚇人一跳。關鍵是他們沒有任何背景。
當然,根本就不可能和巫山這個妖孽相比,任何人和他比較,不如自殺算了。
房間裡兩位可拉馬伊的財神爺,正在討論的人,遇到了麻煩。
卻說巫山迷迷糊糊往外走,隨手帶上房門。
看到一間房子的門開啟著,以為是衛生間,就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