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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裡和炎黃相比,差了好遠。
炎黃食府的包間裡面,都有附帶的沖水式衛生間。
他一進去,就懵掉了,一大群人在裡面就餐。
巫山趕緊把放在拉鍊上的手舉起來,在額角行了個軍禮:“對不起,走錯房間了。各位請慢用。”
他走出去,還不忘帶上門。
巫山是走了,房間裡有一雙憤怒的眼睛,從他進門就一直緊緊盯著他。
“潤哥,兄弟們今兒為你出來接風,幹嘛呀?”旁邊這人的肩膀碰了過去:“你看,自打你進了房間,一言不發,搞得兄弟幾個,也不說話。剛才那人只不過是走錯了房間,今天才放出來別惹事兒了。在紅星飯店吃飯的人。非富即貴,咱別給父輩找敵人。”
“敵人個雞毛!”潤哥把杯裡的啤酒一口喝掉,酒杯啪砸在桌子上,破了。
他的手也被玻璃劃了一道口子。
“快,去醫院。”那人慌神了:“都出血了。”
“去醫院個卵球。”潤哥取來餐巾紙,用舌頭舔了舔鮮血,再用紙把血擦掉。
他的一眾狐朋狗黨,看上去覺得毛骨悚然。
“他,就是我進去的罪魁禍首,就是我的敵人!”說著。潤哥又把旁邊的杯子拿過來,倒上酒一口悶掉:“和風的縣委書記,叫什麼巫山的。”
“縣委書記?”旁邊的小弟腦袋一縮:“還是別惹了。”
剛才用肩膀碰潤哥的小子也喝掉一杯酒:“縣委書記算個鳥毛。他又不是可拉馬伊的書記。潤哥,你說他把你整進去,用的什麼罪名?”
“擾亂國家經濟秩序。投機倒把。”潤哥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把幾個字蹦出來。
“強子。你是不是我們的兄弟?”碰肩膀的問腦袋往後面縮的。
“啥?剛子哥你這話都不該問。誰說不是我跟他急。”強子的脖子一梗。
這個圈子,他可是好不容易擠進來的。
潤哥是誰?他父親是石油管理局的副局長,聽說馬上局長就要調走,他父親接任局長。
局長兼任書記,到時候,我就不是強子。是強哥了。
“那好,強子,你爸不是這裡的派出所長嗎?”接著,剛子聲音壓了下去。如此這般說了一番。
“那他在哪個房間啊?”強子聽剛子一說,眼睛發光:“到時候被人知道了不好辦吧?”
“你他媽白痴啊!”潤哥都差點兒一個嘴巴子過去,想到這小子還有點兒用處,強忍住衝動。
“強子啊,做人處事,要用這裡!”剛子用眼神制止了潤哥,點點自己的腦袋:“他反正在這裡吃飯。到時候,你在房間門口守著,看到他出現在過道里就咳嗽一聲,那些公安直接上去抓人唄。”
“至於知道了,”剛子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啤酒:“就說抓錯了。這樣的事情,在公安系統還少嗎?”
從那個房間出來,巫山使勁甩了甩腦袋,清醒了許多。
問了問服務員,終於知道了衛生間的位置。
痛快放完水,他回到了八號房間。國人都喜歡八,兩位行長,自然選的是這裡。
“唉,真不方便。”巫山坐在位子上,手上用水洗過,還有不少水珠。
他輕輕往地上抖抖水:“在炎黃食府裡面就好多了,包間裡有洗手間。公用的洗手間,我去看了下,門口的標識醒目,裡面隨時有人清掃。”
“老弟,你去過炎黃?”鍾庭祿很好奇。
“這麼說吧,”巫山拋了一顆花生米,嘴唇湊上去接住:“大學四年,每一個月,我都會帶上兄弟們去打打牙祭。”
尼瑪,據說炎黃的消費,比這裡高了太多。進去一次,他們一個月的工資最多就是個零頭。
這下,旁邊的兩位行長不淡定了。現在沒有高薪,兩人也是志在官場的人,從沒想過貪腐。也不會想著一位大學生或者他家人有貪腐的可能。那就是他自己有錢!
有錢有勢,年紀這麼小。
既然已經商量好要把注壓在巫山的身上,向良平也全心為對方考慮了。
“兄弟,你這麼大的建築動作,同時展開嗎?”向行長若有所思地問。
“不可能的,向哥。”巫山輕輕搖頭:“政府,是一個縣的門面。今年的冬天馬上到來,要是在冬天到來以前,就把新的辦公大樓建起來就很不錯了。”
前世,看到網上說國外的政府辦公樓破舊,他還很感慨。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