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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子道:“練過,也教過幾個人,你缺的是兩式六招。”
樊瑞道:“兩式六招?請問是哪兩式六招?”
逍遙子道:“你缺的第一式有三招,一氣呵成的,我今天教你,那就是五花大綁、仙人*、擔山趕月。”說著,逍遙子便取過兩個泥包,拉開架勢,抖擻精神,一招一式地演練給樊瑞看。
即使是寒冬已到眼前,卯末辰初時分,太陽還是很不願意地掙扎著在厚厚的雲層裡露出羞澀的臉。
今天雖非靈官廟的廟會,但在廟門外仍是攤檔蕪雜,人流不息,熱鬧非常。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人,正踱著方步,從衙前街走來,只見他八尺多高,臉長目細,稜角分明,自有一股氣勢,給人精明幹練的感覺,他的衣著光鮮整齊,腰掛長劍,倒揹著手,這裡看看,那邊望望,很快來到靈官廟的山門牌坊前。這個人就是東京殿帥府高太尉倚重的心腹之一,新升任驍騎都指揮使的仇方仇大人,這次他是身負高太尉密令單人匹馬來山東公幹的。
這時,應面而來的是一個手持一幅上書“字隱玄機”四個大字青布幡的先生,仇方一見,頑心頓起,叫住了那測字先生,有分教:人事微茫休忽視,天機巧合不能逃。畢竟仇方找到測字先生以後發生了什麼事,吉凶休咎又怎樣,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
二十回 先生測字隱玄機 縣宰貪財張海口
上回說到,仇方信步來到沂州府南橋鎮靈官廟的牌坊前,便見到有個手持著一幅“字隱玄機”青布幡的測字先生,這個測字先生約摸六十歲,原來是個瞎子,面含微笑,相貌清癯,帶一頂舊竹笠,一身青色土布長衫,腳穿土布鞋,攙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的肩膀,那少年身穿黃色土麻布衣服,腳穿草鞋,相貌雖普通,但眉宇間透出聰明機敏,樣子也精神爽利。
仇方心血來潮叫住了那先生,想要測字玩玩,便笑著要那測字先生替自己測一下吉凶休咎。以前仇方在東京殿帥府裡供職多年,每見大街上有算命測字的店鋪攤檔,從不感興趣的,他認為那都是些不入流的騙人伎倆,所以很看不起那些江湖術士。即使徽宗皇帝崇道,他也還是對易數推演、堪輿風水、五行九宮、四柱八命之類的東西抱懷疑的態度,而且在殿帥府裡公幹也比較繁忙,平時也就沒什麼閒心去撩撥那些正吃得開的術士們了。這次獨自一人來到沂州南橋鎮,就是奉了高太尉的密令的,這天正閒的發慌,便隨手招了那個術士先生來解悶。
那術士緩步而來,走到仇方面前,唱個大諾說道:“先生可是要測字?看相?占卦還是批八字呢?”
仇方笑道:“都可以,先生覺得哪樣有把握就哪樣吧。”
老者似是漫不經意地笑著說道:“對老夫來說,樣樣俱可;然則對先生來說,這樣樣俱如兒戲。”
仇方心中一怔:這個瞎子有點來頭,居然看穿別人心裡想的。遂又笑道:“隨便吧,就測字。”
說話間,突然滿天烏雲蔽日,噼噼啪啪地下起一輪豆子般大的陣雨來,他們只好移步來到牌坊旁邊一個賣茶水點心的棚子裡繼續測字。
老者收起笑容,側頭斜仰,似要看穿棚頂望向天上的烏雲,自言言語似問道:“先生貴姓?”
仇方抹去額頭上的雨水,道:“我姓賈,就用賈字測吧。”
老者聽後想了片刻笑道:“你姓賈?那我一定姓魏了!”
仇方也微微一笑道:“老人家此話……?”
老者哈哈大笑道:“賈猶假也,魏實偽哉。”
仇方也笑著說道:“呵呵……請問先生,此話何解?”
老者正色說道:“假字拆開人旁有暇而去日,故以假借音判,知是託假,如某說錯,分文不收。”
仇方奇道:“去日?”
老者道:“不錯,下雨哪來日?”
仇方點頭笑道:“呵呵,也是的,這也是的。”
老者問道:“請問先生,還要用賈字測嗎?”
仇方心頭一動,脫口而出地對老者說道:“那麼就換個仇敵的仇字測吧。”
老者聽了,伸出乾枯的手望空中虛寫了個“仇”字,沉吟片刻道:“立人者侍也,先生是奉命行事來此地的。”
仇方隨口應道:“哦。”
老者拈鬚說道:“九者乃丸隱懷中不見,是為貴重也……”
仇方一聽,臉色變得鐵青,忙截住老者的話頭,說道:“我並非叫先生你猜我的行藏,是想知道我的事能否辦妥。”
老者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