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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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對編輯們認真地解釋了一番,每個編輯每個月損失2000左右,心裡肯定很痛苦,但除了接受,也沒有別的辦法。編輯們計程車氣更低了,對公司和熊的不滿也更深了。
在一次專門的小型會議上,財務部制定的新標準擺到了猩猩和猴子的面前:稿費分三六九等,最低千字20元,最高千字100元。而三六九等的劃分辦法,讓猴子看了幾乎當場吐血暈倒。
比如說,財務部提出,有些文章寫的是“歷史上的事”,不完全是作者創作的,所以稿費應該減半。這指的是一位作家應猴子之約,寫了一篇關於薩特與波伏娃情愛關係的隨筆。作家文筆非常精彩,有評有議,文章引人深思。猴子對這樣的文章以“歷史上的事”為由減半的理由哭笑不得,按這一說法,連餘秋雨寫的那些歷史散文,稿費也都應該減半了。
究其原因,是因為財務部的人完全不懂文化,毫無常識。猴子在會上據理力爭,保住了這些“歷史上的事”不會被稿酬減半。
新標準還規定,執行主編不能再拿稿費。這主要是針對猴子自己每期寫的卷首語。卷首語雖然只有千把字,但確實是猴子心血的結晶。猴子爭辯說,所有媒體中,主編寫卷首語都是要付稿費的。熊當時反駁:那要看主編拿了多少工資,拿了鉅額工資,還拿什麼稿費?猴子這才知道,自己的7000元月薪在熊的眼裡,是鉅額的。
猴子只能接受,但心裡非常不痛快。不僅僅是因為錢,而是覺得自己的勞動不被尊重,感到非常氣惱。
新標準還規定,編輯部主任,即斑馬,寫的文章稿費減半。斑馬頗乖巧,沒有提出任何異議,還一個勁兒地說“我無所謂”。
幾天後,在公司的一次全體會議上,熊拍著桌子大叫著:“還想要那麼高的稿費?如果我按那個標準發給你們稿費,你們拿了錢,還要在背後罵我是豬!罵我是豬!!”
熊這樣叫的時候,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情緒激動。
每次開會,辦公室主任都會在一旁做詳細的紀錄。這天,猴子正巧坐在辦公室主任旁邊,他眼角一掃,正好看到辦公室主任在精美的筆記本上寫道:“……你們拿了錢,還要在背後罵我是豬!罵我是豬!!”
。。
扣稿酬惹爭端,猩再告狀大象(2)
猴子萬分困惑,不明白這句話為什麼會被記下來。
那次會議正好是新年後的第一次全體會議,會議之後,斑馬也在辦公室裡抱怨:“在我們廣州,新年的第一次見面老闆是要給大家發紅包的,你們這裡可好,見面先罵人。”
值得一提的是,《A》刊編輯們的工資水平,即使在下調之後,與公司其他部門相比還是比較高的,特別是猴子的每月7000元,在公司裡仍然是許多人議論的話題。發工資那天,各部門到財務室領錢,其他媒體的編輯看到《A》刊編輯領著4000元左右,就會驚羨地說:“你們的工資這麼高呀!”
再加上《A》刊是全公司惟一不坐班的部門,所以,公司裡很快滋生了一種針對這個部門員工的對抗情緒。
猴子後來分析說,從管理學的角度來看,同一公司內部不同部門間的工資差異,特別是當這些部門對公司的貢獻相等或相似時,是一種危險性極大的隱患……
熊還曾對《A》刊編輯部的人不坐班多次提出過異議,但是,一切由猩猩頂著,所以,沒人能夠改變既有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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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從張居正的管理理論說起
心理學專業 齊亮
我記得《明史?張居正傳》中有這樣幾句形容張居正的話:“尊主權,課吏職,信賞罰,一號令。”張居正應當說是一位管理的天才,他是整個大明帝國曆史上惟一一個有希望扭轉乾坤的人。而對他的這幾句評語,則明顯地反映出他先進的管理思想,這種思想對大到一個國家,小到一個雜誌社,都是適用的。可是我發現,《A》刊雜誌社幾乎完全違背了上面那句話的含義,所以我一直認為,《A》刊是必亡無疑的。
首先來說“尊主權”。所謂“尊主權”,說的是如何做好一個下屬的問題。作為一個下屬,必須對領導保持應有的尊重和服從。畢竟,一個組織機構要正常運轉,就必須上下一致,同心合力。如果下屬對領導只是敷衍了事,甚至完全不拿領導當回事,領導和下屬各行其是,那麼這個機構是絕不可能得到好的發展的。當然,尊主權的另一個前提就是要有一個會做領導的人。就《A》雜誌社的領導來說,這一點做得是很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