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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看了之後,又摘下眼鏡看。
“沒有這個人!我敢肯定沒有誰送過這個人來,我敢肯定!是高考落榜的?”
“不是。”
“是在戀愛上受到挫折的?”
“不是。”
“沒有結婚的?”
“沒有結婚的。”
“這兩年來,只收過三個二十出頭沒結過婚的年輕人。兩個女的,一個男的,男的已經治好,出院了。”
“是不是他?”
“不是,我敢肯定不是。”
“你再想想?”
“是不是嫌我年紀大了,老眼昏花的,看不清人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個人對我們很重要,我們必須找到他。”
“犯了法,正在通緝的?”
“也不是。”
“左同志,你要相信我們。我們這裡不是魔術班子,變不出你要的人來。”
“這個人對我們的案件偵破很重要。您,再想想?”
“我說你這同志怎麼這樣啊,狗皮膏藥似的。”
左處長簡直有些懷疑馬局長與這個女人是串通好了的。不然,怎麼馬局長那麼輕易地就說出來了呢,是不是詩人已經被他們處理了,左處長的心驀地一沉。
“你再想想?一個穿警服的胖子送來的。”
“哦,哦我想起來了。那是個下暴雨的夜晚,一個大胖子開著吉普車將一個年輕人送了進來,胖子自稱是安奉縣的工作人員。”
“不,安寧縣的公安人員。”
“那我就不清楚,反正他對我說他是安奉縣的。我聽見他大聲叫著開門。開啟門後,他把一個人像拖麻袋一樣倒拖著拖了進來。我看見這個胖子腰間別了警棍。”
“那個人後來怎麼樣了?”左處長眼睛突然一亮。
“那個人當時就昏了過去,他人很單薄,身上都是泥,全身上下都溼透了。”
“他醒過來沒有?”
“醒是肯定醒過來的,但我們都沒有看見他醒過來。”
“我們先將他安置在一間單獨的隔離室裡,想等第二天他醒來時,診斷一下他病情是否嚴重,屬於哪個型別的精神疾玻因為是夜晚,加上他身上又髒的要命,鎖好門後,大家都去睡了。第二天有人開啟門後,發現窗玻璃被人砸碎了,那個送來的病人逃走了。”
“他逃走了,那後來呢?”
“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人。那個穿警服的胖子,也沒有再見到了。”
“那個胖子就沒有留下地址?”
“留下過的。我們按著他留下的地址,通知他將病人再送來,但是信被打了回來——查無此人,看來胖子用的是假名。”
“這麼說,你再也沒有看到這個年輕人了?”左處長從女院長手裡取回詩人的照片。
女院長搖了搖頭。
左處長緊鎖著眉,就像一個離終點只有一百米的冠軍突然腳抽筋了一樣,心裡比身體更難受。一個不幸的孩子,孤苦伶仃的,能闖蕩到哪兒去呢?不過,他又為他慶幸,誰知道他如果落在這裡,今天是瘋還是傻呢?
“謝謝你提供的情況。”
左處長與女院長握手告別。
回到安寧,一見到左處長,雷環山就站了起來。
“怎麼樣?找到了?”
“我先告訴你一上好訊息。”
“你說吧。”
“孩子可能還活著。”
“那麼壞訊息呢?”
“我們還不知道他現在的下落。他不在綺春精神病院。”
“你呀,先給我一塊糖,又給我一粒藥丸子。”
“那現在怎麼辦呢?”
“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羊群裡沒有駱駝。我看他既然愛好寫作,不妨向文化人打聽打聽。過去的師友啊,文化界的重要人物埃”“上次他有一個同學講過在廣州火車站發現了一個與他長得相像,但臉上有疤的人。”
“這也是一個可參考的線索。”
“他會不會隱姓埋名呢?”
“這倒有可能。但有一點,老遊擊的未報之仇他是肯定牢記在心上的。”
“那他聽到程家卿逮捕的訊息,為什麼還不回來呢?”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程家卿雖然倒了,但他的爪牙、幫兇還在,馬局長不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
“不僅是馬局長,還有一些為程家卿所用的人還在,一看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