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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作歹的主要合夥人,”“但是現在不能拘留他,先給他敲敲邊鼓,讓他自己嚇得跑出來。”
“要想打聽詩人的下落,不找他恐怕不行——也許只有他知道詩人的下落。”
“他會不會說呢?”
“我想,程家卿已經身陷囹圄,他已經沒有什麼靠山不靠山的。像這種人,見風使舵是他們的拿手好戲。”
“那也不見得,火星沒有爆到他的頭上,他是會繼續裝聾作啞的,只有火星爆到了他的頭上,燒得他頭皮發疼了,他才會說話。”
“只能試試看了。”
“好。但不要出示日記,即使出示了,他也會否認。”
果然,當左處長找到馬局長時,馬局長矢口否認他認識什麼“詩人”。關於老遊擊,他說他是認識的,但是沒有打過交道,比泥鰍還滑,明知馬局長在矢口否認,左處長也拿他沒辦法。當馬局長客客氣氣將左處長送出門時,左處長臉都氣歪了。回到雙十案調查組的指揮部駐紮的文鳳賓館,左處長又慍怒又嚴肅的面部表情告訴了雷環山馬局長的態度。
“我看應該把日記本給他看,一看,他準會立刻癱掉,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雷環山看著左處長,眯著眼睛笑。
“馬局長不說,要想找到詩人恐怕比找斷了線的風箏還要難。”
“那你說想什麼辦法呢?”
“那,登尋人啟事。”
“算是一個辦法,但是我看不行。”
“為什麼?”
“你想,假如詩人還活著,他會不會懷疑其中有詐呢?萬一是個叫他自投羅網的尋人啟事呢。”
“也對,換了別人也不會傻乎乎地露面的,萬一準備殺了自己滅口呢。”
“別想那麼多了,我看說不定馬局長很快會把事實的真相告訴你。”
“怎麼可能呢?”左處長異常詭異,他不信,剛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從馬局長嘴裡掏出一個字來。但是,馬局長這個老狐狸還會主動把尾巴遞給你,讓你去揪。
“你等著吧。”
“那我就等著。”左處長將信將疑。相信的一半來自他對雷環山料事如神的瞭解,懷疑的一半來自他對馬局長頑固態度的領教。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有人敲門進來。
“左處長,電話。”
“誰來的?”
“公安局馬局長,他說一定要給你通話,馬上。”
“好,我就來。”
雷環山看著左處長,眯著眼睛又笑。那神情好像是在問:我估計得怎麼樣?
心裡還十分納悶的左處長跟著去了。不到五分鐘,他又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彷彿換了一張面孔,一張喜慶日子裡才能找到的臉。
“老雷,你真神!老狐狸全部倒出來了。”
“他說詩人現在在哪?”
“被他送進了一座瘋人院。”
“太無法無天了!把個好端端的人送進瘋人院,是不是送到了南章?”
“據老狐狸講,沒有送到南章,而是送到了綺春地區。”
“唔,送到南章目標大,所以送到了不大引人注意的綺春。挖空心思到家了。左處長,你馬上帶人去找回來。”
“好,我馬上帶人去。”
走到門口,左處長又回過臉來。
“你怎麼知道馬局長會說出來?”
“給姓馬的看了日記,他清楚我們只是在尋找,如果根本沒有任何線索,也沒有任何找到的可能,他一定會把牙關咬得比大牢還緊。不給他看日記,而是讓他知道我們在找人,卻根本不讓他知道我們的深淺,不讓他知道我們尋找怎樣了。這樣,他的心裡一定很緊張。他會這樣想:與其讓別人說出來,不如越早說出來,罪越輕。再說,說出來了,即使找到那孩子,那孩子到了那種地方——誰知道會弄成什麼樣子呢?可能已經弄得面目全非了,問他他也不清楚了。所以,他思前想後,還是選擇了說出來。”
“怪不得老狐狸說他事情太多,差點忘了。其實他想忘也難忘——這種缺大德的事,他能說忘就忘嗎。”
左處長帶著兩名幹警驅車趕往綺春。
在綺春精神病院,院長接待了左處長等人。
“沒有這個人!我敢肯定沒有誰送過這個人來。”
院長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一副克已奉公的模樣,瘦弱而幹練,戴著一副老花眼鏡。
她接過左處長提供的照片,透過眼